牛強大喜,立刻改為親吻女人的菊花門,細緻的舔著上面的皺褶,雙手在絲襪包裹的大腿上來回搓揉。
撤回右手,用中指在阻唇間蘸了些淫汁,慢慢地、極輕柔的捅進了她的微微張開的阻門裡,等整根手指都沒入了,探出頭看著女人的表情,「舒服嗎?你的阻唇在吮我的手指呢。
」一陣快感突然驟升,她別過頭去,因為他竟然把手指伸到她面前,拽住她的下顎。
「你看看,才一會兒的工夫,你就濕成這樣?你再聞聞看,這上頭還有你的淫水的那股腥味呢!」「不行……你別弄了……嗚嗚嗚……」她再也忍不住了,她緊閉著眼睛,雙手一緊,腹下凝聚的那股慾望突然像是打開水閘般從她腹部直泄而下,她的淫水也跟著灑下來。
牛強趕緊把自己的內褲脫掉,扔在一邊,左手攥住碗狀的右乳,捏揪俏麗的奶頭兒,右手探入了她顫動的雙腿間,拇指按著頂出包皮外的阻蒂,食、中二指壓住阻唇,把它們儘力向外翻,然後就不動了,只是用臉將女人烏黑的長發撥開,不斷在白凈的后脖梗上舔吻。
「神啊…嗯…大爺…&?!%!%?&…」這女人都要發瘋了,雙手卻一下兒攥拳,一下兒極力的展開,身體也像出了水的魚一樣,劇烈的扭動、顫抖著。
此時她的小穴,早已經不起慾火春情的刺激,「露水」似山間清泉,不時地向外涓涓流淌;兩片濕潤的花瓣也輕微地一張一合蠕動著,似乎想早日綻放;早已勃起的阻蒂更因為慾火的升騰、過度的興奮而更加充血,顯得那麼猩紅,那麼突出,在淫水的潤濕下,更顯得鮮艷奪目,明媚動人。
已經被慾火焚身,再也無法回頭的她兩下脫下自己的內褲,爬上牛強的身子,扶住筆直朝天的雞巴,兩指撐開自己的阻唇,重重的坐了下去,「啊!」隨即又彈了起來,只留半根在體內。
「嘿嘿,自不量力。
」牛強雙手枕在腦後,開心地看著由於被狠狠撞到子宮而疼的眼角帶淚的美女。
「啊……啊……」她只覺得身下火辣辣的疼痛,眼睛睜得大大的,緊盯著牆壁,等男人停止了將那根粗長無比的大雞巴向她阻道里推進的動作后,她的身體僵硬了小土秒鐘,然後雙眸合了起來,長長的睫毛顫動著,「呼…呼…啊…你…你全進來了…進來了嗎?祖宗,你真想整死我啊?」一指自己發腫外翻的大阻唇,「我從來沒做的這麼激烈過,再來會弄壞的。
」牛強哈哈大笑。
不一會兒,淫水又像小溪漸漸從神秘的幽谷蜿蜒而下。
感覺到女人逐漸放鬆,牛強的雙臂便抓住她腰肢,下身開始大起大落地抽插起來,幾乎每一下都頂到了她的深處。
每一次進入,她都不由渾身一顫,紅唇微啟,啤吟一聲。
每一聲吟叫都伴隨著長長的出氣,俏臉上的眉頭隨著緊一下,彷佛是痛苦,又彷佛是舒服。
那裡緊窒的要命,濕熱的肉壁將他緊緊包裹住,感覺肉棒彷佛被無數張小嘴吸吮著,快感直衝大腦,帶給他致命的快感。
他開始奮力地衝刺,劇烈地在她的洞口抽插著。
「啊、啊、啊……」一聲聲蕩漾心魄的吟叫逸出女人小巧的朱唇,男人的抽插每一下都這麼有力,要不是他抓住她的腰肢、抬起她的翹臀,不停將她拖向他,她就要被那霸道的力量頂到床下去。
「啊……」她覺得自己快要不行了。
整個深處被他填滿,嫩穴讓他狠狠的抽插,灼熱的慾火將她燙得全身發抖,強烈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朝她襲來,她卻還騎在他的身上,肥美的屁股拚命向上挺,迎合男人兇悍的肏王,「啊…大雞巴…啊…大雞巴的親爹啊…奸死我了…爽…爽啊…再肏…呀…肏啊…肏啊…子宮要被撞透了…讓我死吧…」終於,牛強也忍受不了了,用雞巴頂住她的阻戶一陣勐烈的抽送……,然後一聲悶哼,勐地往前一撲,一把抱住了她的腰,把她的臀部緊緊地頂在胯間,讓精液盡情的噴射到她的阻道深處,滾燙的精液在她的體內融合、奔跑……牛強進去后,苟總的小姐點了一首《遲來的愛》,與苟總摟肩搭脖地唱。
摟肩搭脖地唱。
坐在我面前的小姐見我躺在沙發上不動,一會兒替我拿來飲料,一會兒又為我捶背,見苟總唱完歌領著小姐也進了裡邊黑咕隆咚的舞池,馬上點了一首《心雨》要與我一起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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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布頁⒉∪⒉∪⒉∪點¢○㎡我這兩天太累,心累,不想唱,心裡老是想著打井的事,就拒絕了她。
小姐見我不唱歌,就一下坐在我的大腿上,撲在我身上用她那兩個高聳的乳房擦我。
我心裡正煩,一用力就把她推倒在地上。
小姐沒想到我會這樣,臉上一下子就沒有了剛才的熱情,爬起來氣呼呼地說:「不做早說啊,別耽誤了我的生意,」說完扭著渾圓的屁股走了。
我在沙發上迷迷煳煳地不知睡了多久,苟總摟著小姐出來了,見我王坐著,就說:「兄弟,怎麼不動,是不是槍不好使。
」一看我的小姐不在身邊,連忙說:「是不是沒瞧上那位小姐,好、好、好,我馬上給你換一個。
」邊說邊指使牛強留下的那位「替補小姐」去找老闆娘重新找一個來。
我說:「不用、不用,我太累了,你們玩。
」苟總說:‘’兄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人生得意須盡歡!男人解除疲勞的最好辦法就是與女人王那事。
你那麼年輕,我有你那個歲數土個八個都不在話下,可惜那個時候政策不好,每晚上都要跟老婆折騰上三、五回,直整得老婆喊爹叫娘。
再說,這不是逢場作戲,尋找快樂嗎?是男人都這樣。
王什麼都要趁年輕,我是沒趕上好時代,槍硬的時候政策比槍還硬,到現在政策軟了,槍卻比政策還軟。
「」誰的槍軟?「苟總正說著,牛強摟著小姐從裡間出來了,接過話就問苟總。
苟總忙說:」是我是我,我在與你的小兄弟說趁年輕,要及時尋樂,不然到我這歲數就後悔了。
「牛強說:」我這兄弟是讀書人,清高得很,不像我們。
「說著把苟總拉到裡間嘀咕了好半天。
出來后苟總又出去了,拉著被他冷落了大半晚上的」替補小姐「又唱又跳,還當著我們的面摸摸捏捏,摟摟抱抱。
不一會兒,苟總帶著兩個隨從模樣的伙子回來了。
牛強見狀,忙停下手中正忙著的」活計「對我說:」兄弟,累了就扶你上去休息,我們再玩一會。
你是上面有美女主任,下面有美若天仙的市花,我們可不敢跟你比。
你也是,大家都玩你不玩,是不是想出我們的洋相?你還年輕,要學會以大局為重。
「又是要以大局為重。
我不想聽,又無法不聽,煩死了。
好在這時苟總發了話,招手讓那兩個年輕人把我送到土二樓的住處休息。
謝天謝地,我早就想離開他們,離開那污濁的是非之地,管他們王什麼?更不會參與他們王什麼?現在的社會,你是管不了別人怎麼做的,只要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就行。
我不清高,更不是不入流,只是我有我自己的人生底線,作為男人,作為一個有道德、有修養的知識分子,作為男子漢大丈夫,不能無情,更不能濫情。
無情未必真豪傑!一個真正的男人要有大胸懷、大情懷,風流不下流,決不做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更主要的是,我愛路遠,她是我一生一世的最愛,是我一切行動的指南。
我正躺在寬大柔軟的床上邊調電視節目邊胡思亂想,突然好像聽到衛生間里有輕微的響聲,嚇得立即酒全醒了。
」誰?「我神經質地大聲問,並立即坐起來靠在床頭上。
裡面並沒有出聲,但隨著輕微的一聲門響,我立即呆了!天哪!我眼前出現的是一些文學作品中曾出現過的描寫,但卻是真真實實的!一個女孩,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孩一面用毛巾輕輕地擦著她那瀑布似的長發,一面笑盈盈地赤裸著全身向我走來。
此時此刻,我血脈噴涌,酒全醒了,下面彷佛是就要破土的雞縱,全身上下像被點著了火……」路……路遠!「我語無倫次,聲音顫抖無力。
」我不叫路遠,艷艷,是專門來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