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粗暴的一扯,黑袍沿著麗人的腰線被向下扯動著滑落到膝蓋部分,那圓潤挺翹的臀瓣便與赤裸的纖腰一起,暴露在了男人的視線中;而灰色的麻花辮,則被粗暴地撥到了一邊,灰燼將手套扔到地上,抓住防火女赤裸的肩頭,用肉棒抵在了麗人的蜜壺上,只是,令他有些尷尬的是,粗壯的男根在尚未完全潤濕的蜜穴上滑動了數下,卻沒能立刻插入。
「灰燼大人………哈啊……請允許我……用您的肉棒,興奮起來……」——隨即,是防火女那飽含著情慾的淫靡聲線,在一聲低吟之後,她的嬌臀向後微微沉去。
麗人的臀溝與男人的肉棒相互摩擦,而縴手也探到自己的背後,小心翼翼地將那根粗壯的陽物扶正,對準自己的蜜壺;稍稍適應了片刻之後,麗人便試探著用自己的腰際將肉棒更深的吞入些許,緊緻的蜜唇含納著膨脹的陽物帶給男人激烈的快感;隨即,就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麗人小心翼翼地挪動著臀瓣,將整根肉棒緩緩吞沒。
「灰燼大人……請您………隨意地……探尋我體內的黑暗……」——伴隨著麗人的輕聲,他和她又一次糾纏在了一起。
防火女以後入的姿態抬起身體,讓他能夠嗅聞到她長發中的香味。
長發編成美麗的髮辮,散發著令人安心的熏香氣息;雖然灰色的發色與傳火祭祀場中到處都有的薄薄灰塵依稀有些類似,可那一頭秀髮卻一塵不染,就好像地面與台階上的灰塵都不願玷污這位優雅的絕色美人般。
可這卻讓男人玷污她的念頭更加強烈。
撥開麗人那極長的麻花辮,親吻她白皙的后脖頸的同時,男人用雙手繞過她的後背,沿著腰際探尋著麗人光潔的小腹,以及其上微微下陷的可愛肚臍,就像是丈夫從身後愛撫懷孕的妻子般,在愛撫著麗人的小腹的同時,也慢慢動彈著自己的男根。
他也該有一個妻子的,就像是每一個騎士那樣,他們該有一位溫柔,賢惠的妻子……即便這個騎士是無名,成不了薪,且被詛咒的不死人。
可他從未有過。
像是泄憤般的,他的一雙大手握住了防火女的乳峰,這對本該用來被嬰兒笨拙地,出於本能地舔弄著的完美乳房,在他激烈的抽插下淫蕩的上下顫抖著,一併顫抖著的還有被他粗大的肉棒猛頂著的腰際,男人的肉棒相當驚人,每一次猛力抽動,都讓麗人的小腹上勾勒出淺淺的痕迹,那姿態顯得淫靡而誘人。
「灰燼………大人……若是,有人看見……」防火女的聲音里難得有些許羞恥。
作為騎士的灰燼一路前進,此刻,祭祀場中已有了許多友伴。
盲目的聖女,來自彼海姆的法師,來自大沼的異端咒術師,擁有指頭之名的黑衣人,以及一個原本被關押在高牆監獄中的小偷,和一個自稱「不屈不撓的帕奇」,卻很善於走捷徑,灰燼一旦發怒便連連討饒的,看起來並不如何不屈不撓的男人。
雖然平日里這些人都在各做各的,也很少在祭祀場里東遊西逛,但被目睹的危險還是讓防火女的俏臉泛起了暈紅。
即便對灰燼惟命是從,似乎,她仍舊不能放下作為女性時的羞恥之心。
「若是有人敢多說什麼,我就殺了他們——別忘了,我連薪王都能討伐。
」他刻意忽略了成功討伐薪王之前,自己在那及膝深的泥潭之中究竟喝了多少元素瓶,又多少次被那些被稱為咕嚕的,熟悉地形的不死隊侍從們痛毆到狼狽地逃回篝火;不死人因為執念而能夠一遍又一遍地從死中復生,而他的執念,多半,恐怕來自於眼前的她,以及她那彷彿每一寸肌膚都符合他的慾望的美麗裸體。
「嗯……哈啊……灰燼大人……突然……動得好快……」在防火女的嬌吟聲中,他加快了抽動男根的動作,每一次衝擊,陽物都讓麗人的愛液橫流,伴隨著沿著麗人的大腿向下滴落的愛液,她的蜜壺也彷彿有生命般縮緊,與麗人扭腰的動作同步地阻止著男人陽物的抽動;只是對於灰燼來說,這樣美好的感觸彷彿天國,他的動作也更加快了些許。
「咕啾……嗯啾……灰燼大人………為什麼……今天……」——他要繼續前進。
他必須繼續前進,為了眼前的這個人,他要奪取剩下的薪王柴薪,可如果再死亡更多次,他也不確定自己能否保持記憶,他不願變成祭祀場外橫行的活屍那樣,連眼前的絕麗都難以認出。
肉棒傳來的激烈快感令他的頭腦一片空白,他用一隻手繼續猛烈搓揉著灰發麗人的一對豐乳,另一隻手則粗暴地扳過防火女的腦袋,隨即吻上她的嘴唇,僅僅只是瞬間的驚訝后,防火女熱情地迎上男人的吻,甚至主動探出舌尖,描繪著他的嘴唇,主動闖入到男人的唇間;而他的舌則輕而易舉地纏住麗人小巧的香舌,掠奪著其上甜美的唾液,任兩人的嘴角被彼此混雜著的唾液所潤濕;與他肉棒的抽動幾乎同步的,他感受到了防火女那漸漸紊亂起來的鼻息,可直到麗人的嬌軀繃緊,開始不由自主的掙扎,他才稍稍放開防火女那溫軟的軀體,讓她得到些許喘息的機會,可肉棒的動作卻更加激烈了起來。
「呀啊……灰燼大人……又要………去了………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被男人結實的胯部猛烈撞擊著,麗人的兩瓣嬌臀蕩漾出淫靡的乳浪,與她淫亂的喘息聲一起,在整個傳火祭祀場中蕩漾出糜爛的交響曲,伴隨著麗人蜜壺的驟然縮緊,灰燼的肉棒也抵達了極限。
用自己全部的意志又堅持了數秒鐘,肉棒迎來了最終的噴射——防火女的一雙玉手激烈地推擠著灰燼那緊握著她乳峰的雙手,整個身體卻在身後的撞擊下抵達了前所未有的絕頂,彷彿失禁般的吹潮將兩人腳邊的地面與防火女剛剛脫下的裙袍盡數沾濕,而直到吹潮結束,灰燼那剛剛才射過一次的男根才稍微委頓地從麗人的蜜穴中向外滑出,伴隨著最後的支撐消失,防火女的嬌軀一軟,滑落在自己那散落的黑袍上,而灰燼再度跪下身體,擁抱住了懷中的絕色。
「我會繼續前進,獵殺其他的薪王……謝謝你,防火女。
」他謹慎地組織著自己的言辭,不願讓懷中的她看出自己的軟弱,不願讓懷中的她看出他此刻就像是小孩子那樣,還想再得到一個吻。
但縱然眼睛被厚重的眼罩遮住,防火女還是從聲線中,聽出了男人的心愿,她用赤裸的玉臂勾住了男人同樣赤裸的脖頸,隨即,那一對又一次被揉捏到遍布指痕的雪白美乳,便貼上了灰燼的身軀。
「啾………」麗人那與剛剛飽含情慾的唇舌纏繞不同的吻,落在了灰燼的嘴唇上。
——就和以往一樣。
她用一個簡單的吻撫慰自己,他便將一切交到她的手中。
他感到自己鼓起了繼續前進的勇氣,細緻地,他將那件禁慾的黑袍環在防火女的裸體上,可腦海中還是殘存著些許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