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如何才能讓灰燼大人鼓起勇氣……所以,我去問了安里小姐。
」伴隨著她緩緩的擼動,那根本就長度驚人的陽物很快便產生了反應——龜頭在防火女的掌心膨脹起來,縱然雙眼被眼罩所擋住,但防火女還是因為驚訝而發出一聲有些可愛的低吟,但很快,她便以一種分外虔誠的態度,低下頭吻上了陽物的根部。
「安里小姐告訴我,在她還是個孩子時……火還沒有如同今天般衰弱時,比她年長的女性不死人,曾經用同樣的辦法取悅前來視察的幽邃主教。
」用親吻在肉棒上增添了些許水跡,而後,防火女的手指動彈的稍稍快了些許,伴隨著肉棒傳來的彷彿過電般的快感,他忍不住喘息出聲。
狼血的靈魂,以及他之前所擊敗的征戰騎士,結晶長者與幽邃主教們的靈魂………這些靈魂成為了他的力量。
他現在比起剛剛從墓地蘇醒時,有了更強的體力和耐力,與之一併恢復的,是四肢百骸的敏銳感覺。
這對於更好的揮劍當然很有用,可是,也讓他更加難以抵禦眼前的麗人那飽含溫柔的動作——此刻,她伸出舌尖,將纖薄的紅唇努力張大,讓整根粗壯的陽物被儘力包裹在自己的口中,可對於生澀的麗人而言這樣的動作有些太難了,但隨即,防火女便毫不服輸地將那膨大發紫的龜頭含在自己的檀口內,伴隨著輕輕搖晃腦袋的動作發出艷麗的吸吮聲。
「咕啾……啾……灰燼……大人……?啾………」儘管沒有直接發問,可是,麗人的音色里,分明便是在渴求著肯定。
灰燼捏緊拳頭。
還不到放棄的時候。
她是自己的防火女。
如果自己就這麼放棄……那,她也會如同不死聚落里曾經與自己相遇,此刻正在傳火祭祀場的某個角落中蜷縮著的少女一樣被拋棄……就像是傳火祭祀場后的許多防火女屍首一樣。
「真棒………」——他的低聲回應給了灰發的麗人以激勵。
青蔥指尖撩開額頭上垂落的秀髮,她繼續進行著激烈的奉仕動作。
每一次唇齒的舔吮纏繞,都讓灰燼感到整個軀體繃緊,幾乎與和強敵對峙時的姿態無二;只是同樣的血脈賁張,此刻防火女的唇舌卻讓他沉迷於其中,不願離開。
「嗯……啾……灰燼大人……很久……滋嚕……都沒回過祭祀場了……」被男根嗆到喘息不已,防火女短暫地吐出肉棒,卻微微捲起舌尖讓自己的香津滴落到已然被潤濕的龜頭,然後再滲入到緊握著肉棒的縴手之間,得到了潤滑的陽物被擼動得更加順暢,而防火女的另一隻縴手則滑落到了男人肉棒下縮緊的卵袋,不死人已幾乎失去了生育的能力,可即便如此,防火女親吻灰燼那兩粒睾丸的動作卻顯得格外虔誠,就彷彿她相信著這樣做真的可以讓男人射出足以讓她懷孕的精液般。
而親吻時唇舌的粘膩感,與眼罩不時刮擦到大腿產生的冰冷感混雜在一處,更加令灰燼產生了一種彷彿升天的美好感觸,他拼盡全力繃緊腰際,防止肉棒在下一次擼動后便射精。
可就像是覺得這樣做還不足般,防火女很快便開始了下一輪攻勢。
一雙玉手鬆開粗大的男根,她優雅地將上身與裙袍相配的披肩脫下,然後是那一身曾經被他粗暴地撕裂過,今天卻已經修復到和過往別無二致的黑袍,伴隨著那飽含禁慾感覺的黑袍滑落,那帶著溫熱感的香肩也便在灰燼的眼前暴露出來,然後是那一對嬌挺的玉乳。
灰發麗人那仍舊帶著自己唾液的一雙縴手將那對盈盈一握的酥胸捧起,旋即,對準那深邃的乳溝低下螓首,立刻,灰燼便意識到了她要做些什麼。
「沒必要……這樣做……」他低聲說,可眼神卻忍不住盯緊防火女用雙手托起的那一對豐盈,彷彿蘊含著無限美好的圓潤弧線與尖端的兩點嫣紅,以及因為少女的唾液而呈現出些許晶瑩色彩的乳溝,還有防火女那忍耐著羞恥的緋紅臉頰一起,讓那個姿態顯得分外誘人。
若是能被它們夾住肉棒的話,那大概是與【女神的祝福】無異的美好體驗吧? 旋即,他因為自己的褻瀆想法而想要痛毆自己——可下一刻他便愣住。
比起乳交,更過分的事情也已做過;可舉起的手臂如同本能,就像是過去,他也因為褻瀆的想法而用耳光和拳頭痛擊過自己般。
「灰燼大人……我是侍奉您的人。
您向我尋求幫助……我不懂如何戰鬥,但我………至少能夠在您疲倦時給予您奉仕,讓您足以鼓起勇氣………啾。
」——像是在證明自己的那份溫柔般,她低下頭,在已經微微委頓的肉棒尖端印下一吻——幾乎是瞬間,那膨脹的男根便給予了她熱情的回應。
「那麼……失禮了,灰燼大人……哈啊……」然後,那被唾液浸透的乳溝,便將那膨大的男根包裹在了其中,柔軟,溫暖的乳肉中猙獰的龜頭探出腦袋,可她卻毫不嫌棄地,在粗大的龜頭戳刺到她的下巴時,低下頭用舌尖小心翼翼地舔去尿道口的先走汁,旋即用粉嫩的舌尖溫柔地沿著包皮系帶挑逗著龜頭的尖端部分。
——她就在自己身邊……就像她所說的那樣,她是侍奉自己的人,不用擔心,她永遠都是他的防火女。
他喘息著,按住防火女的螓首,原本想要因為自己的褻瀆而毆打自己的手掌,此刻迫使著眼前的麗人被自己更進一步的褻瀆;而防火女熱情地迎合著他的褻瀆,低垂的螓首中檀口努力張開,舌尖大幅度地吐出,讓每一次龜頭的衝擊都能在麗人的香舌上著陸,而冠狀溝則被她微微捲起的舌面進一步地挑逗著,那長度驚人的竿部則被她那嬌媚的乳峰擠壓著,在雙手稍稍用力的推擠下柔軟的乳肉變形,帶給整個竿部均勻的快感,終於,灰燼再也無法忍耐這種快感,伴隨著一聲低吼,大量的白濁噴涌而出。
縱然已經不具備令人懷孕的能力,但精液卻顯得格外濃稠,散發著分外糟糕的腥氣,彷彿因變質而略微融化的乳酪般,沾滿了麗人的鎖骨與下巴,更多的則沿著男人的龜頭向下慢慢流到麗人的乳溝,或是星星點點灑在她挺翹的乳房上。
可顯然防火女並未因為精液的糟糕氣味而感到嫌棄,她溫柔地低垂螓首,用唇包裹住了那膨大男根的尖端,為被她乳口並用的侍奉所榨出精液的陽物做著最後的清理工作;伴隨著她舔吮肉棒的動作,那因為射精而委頓下來的陽物又一次重新恢復了雄風。
「我想要你……」灰燼的聲音很低,就像過去一樣,他環住了防火女的身體,無視了防火女那一對玉乳上黏著的白濁。
——防火女並未反抗,她做好了被推倒在地上肆意侵犯的準備。
只是這一次,防火女沒有被推倒在地,憑藉著卓越的臂力,男人將高挑的麗人一口氣抱了起來,翻身向後,迫使她面朝下的跪倒,麗人的一雙縴手撐在了傳火祭祀場寬大的台階上,沿著麗人微微見汗的白皙裸背,能夠看到她那一對在喘息中搖晃不已的酥乳,而那精心打理的灰色麻花辮則遮擋住了裸背的上半部分,正如同裸背的下半部分被她褪到一半的黑袍所遮掩住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