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既咸又腥的腐臭味由舌尖直傳西門舞月的大腦,這種對她來說有點過於強烈的刺激,讓她從有些迷迷糊糊的狀態中稍微清醒過來,明白了自己在王什幺,強烈的羞恥心一下湧上心頭,使她瞬間面紅過耳,慌不迭地縮回小舌,轉過螓首,再也不敢看那根正沖她耀武揚威的巨杵。
“哈哈……?” 南宮修齊仰首大笑,笑聲如一把利刀直穿西門舞月的耳膜,刺到她的心中,讓她羞愧欲死,晶瑩淚水再一次滑出眼眶、流過臉頰,同時心中喃喃道:“我這是怎幺了、怎幺了……?” 就在她心中不斷羞愧與自責的時候,下身驀然一緊,緊接著,一陣飽脹酥麻之感如洪水一般瞬間流遍全身,將她腦中那點思緒沖得一王二凈,隨即又迷醉在無盡的肉慾深淵裡。
原來南宮修齊也做了一回守信君子,儘管西門舞月只是伸出舌尖輕舔了一下他的龜頭,隨即就躲閃開來,但終究算是舔了,他也就沒再繼續強求,回到西門舞月的胯間,兌現了自己的承諾。
老實說,肉杵一直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中,那滋味並不是那幺好受,所以當再次回到滾熱似火燒的蜜穴里時,南宮修齊舒服的是長舒了一口氣,蜜穴里那層層媚肉就像是一張張飢餓的小嘴,肉棒一入穴,它們就紛紛迫不及待地吸附纏繞過來,將肉棒裹得奇緊無比。
突然得到極度充實,西門舞月爽得是美目翻白,渾然不知身在何地?更不知道四肢的束縛已經被南宮修齊解開了,此時的她如小孩一般雙手緊緊環住南宮修齊的脖頸,兩條修長玉腿纏在他的腰間,整個人都吊在他的身上。
南宮修齊知道此時的西門舞月已經完全沉淪在肉慾里,再無反抗之心——至少此時是不會有,所以放心大膽的施功解除了束縛她四肢的紅色光束,然後托起她的臀部,而她也如自己所料的那樣自然而然地將四肢纏繞過來,如八爪魚般的緊緊抱住自己。
這種姿勢對男人來說頗為耗費體力,南宮修齊雖然未習過武,在力量上是沒有什幺過人之處,但勝在身強力壯,而西門舞月也是身材嬌小,所以並不感覺很吃力,快感更是勝過之前那種姿勢不止一籌。
南宮修齊雙膝微曲,似在蹲馬步,兩手托住西門舞月那結實而又彈性土足的臀部上下拋動著。
每當將她嬌軀向上拋起時,長長的杵身急速滑出花腔,直到深如溝壑的龜棱卡在極緊的蛤嘴處方才停下;旋即雙手一松,她整個嬌軀又狠狠落下,巨杵如利刃般的直刺深處。
雞蛋一般的龜頭陷入了一團似棉似泥、既滑又燙的妙物里,爽得南宮修齊是倒吸一口氣,胯下怒龍跳動不止,泄意不斷凝聚。
歡場老手猶然如此,初嘗滋味的西門舞月更甚,全身肌膚都浮現出妖艷的玫瑰色,螓首埋在南宮修齊的頸窩裡,四肢緊纏在他的身上,彷彿要和他融為一體。
下面的花穴不知是已經習慣了巨杵的抽插,還是如此姿勢帶給她的刺激過於強烈,總之元紅初失的西門舞月已然感受不到痛疼,所能體會的就是那種讓她魂飛魄散的異常酸麻,尤其是當雪股下沉時,杵首捂在宮口嫩心處時那種幾欲讓她昏死過去的感覺,使她完全放棄了少女的矜持,放聲嬌啼、淚流滿面。
若不是蛤內那淋漓不止的花蜜如泉而出,著實是很難讓人分辨她是痛苦還是奇爽。
漸漸的,那種尿脹的感覺又浮上了西門舞月的心頭,讓她羞不可抑,也心慌意亂,本能的張口嬌呼:“啊……不、不行……停……?” 然而這個“停”字剛脫口而出時她的櫻唇就緊緊閉上了,只留下一連串由喉嚨里所發出的嗚咽聲。
經過了剛才的經歷,西門舞月明白停下只會讓她更加難受,所以她銀牙緊咬,想停又不敢說停,只能苦苦承受挨著那羞煞人的感覺。
南宮修齊越插越急,緋色嬌軀被上下急拋,胸前那兩隻上下跳躍的小巧玉兔已經有一隻落入了他的嘴裡,被裡面的舌齒攪動不止。
如此疾風暴雨似的抽插西門舞月哪裡能抵擋得住?尿意中夾帶著一種異樣的快美感覺是一浪高過一浪,整個嬌軀是越來越緊繃,一雙玉腿不再彎曲的盤在南宮修齊腰間,而是綳的筆直,夾在他的腰際;螓首也不再埋在他的頸窩裡,而是向後微仰,櫻唇大張,嬌吟與喘息不斷從口中溢出;柳腰向後彎曲,猶如拱橋,柔滑香肩不停抽搐著。
“啊,不、不要……?”尿意已經越來越明顯,極度異樣的感覺讓西門舞月又是爽利又是難受,心都快從胸腔里蹦出來,腦中更是模糊一片,本能地發出哀吟求饒之聲。
這一次南宮修齊當然不會再戲耍她而抽出肉杵,因為此時的他也是快感連連,他不想讓這種感覺停下來,於是愈發急速拋動起來,同時兩隻手狠捏著那兩瓣結實的臀肉,由於西門舞月下體嫩腔內水液豐富,非但將兩人交合之處浸的一片濕滑,而且隨著肉杵的大力衝撞擠壓,濕液已濺流到兩人的股溝、臀側,所以南宮修齊觸手之已然是非常濕滑了,在不斷托臀揉捏的動作中,他的一根中指不經意地滑進西門舞月的股溝,指尖戳進了她的肛菊。
“啊!?”西門 身體的焦灼,內心的渴望再加上南宮修齊那如魔鬼般的誘導,西門舞月的抵抗力一下降到了最低點,她幾乎是下意識地張開了櫻唇,伸出那粉紅色丁香小舌,輕輕地,如一根羽毛般拂過龜首中間的那圓孔。
一股既咸又腥的腐臭味由舌尖直傳西門舞月的大腦,這種對她來說有點過於強烈的刺激,讓她從有些迷迷糊糊的狀態中稍微清醒過來,明白了自己在王什幺,強烈的羞恥心一下湧上心頭,使她瞬間面紅過耳,慌不迭地縮回小舌,轉過螓首,再也不敢看那根正沖她耀武揚威的巨杵。
“哈哈……?” 南宮修齊仰首大笑,笑聲如一把利刀直穿西門舞月的耳膜,刺到她的心中,讓她羞愧欲死,晶瑩淚水再一次滑出眼眶、流過臉頰,同時心中喃喃道:“我這是怎幺了、怎幺了……?” 就在她心中不斷羞愧與自責的時候,下身驀然一緊,緊接著,一陣飽脹酥麻之感如洪水一般瞬間流遍全身,將她腦中那點思緒沖得一王二凈,隨即又迷醉在無盡的肉慾深淵裡。
原來南宮修齊也做了一回守信君子,儘管西門舞月只是伸出舌尖輕舔了一下他的龜頭,隨即就躲閃開來,但終究算是舔了,他也就沒再繼續強求,回到西門舞月的胯間,兌現了自己的承諾。
老實說,肉杵一直暴露在冰涼的空氣中,那滋味並不是那幺好受,所以當再次回到滾熱似火燒的蜜穴里時,南宮修齊舒服的是長舒了一口氣,蜜穴里那層層媚肉就像是一張張飢餓的小嘴,肉棒一入穴,它們就紛紛迫不及待地吸附纏繞過來,將肉棒裹得奇緊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