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曲(原名《魔祭》)1-16集全本 - 第239節

南宮修齊知道此時的西門舞月已經完全沉淪在肉慾里,再無反抗之心——至少此時是不會有,所以放心大膽的施功解除了束縛她四肢的紅色光束,然後托起她的臀部,而她也如自己所料的那樣自然而然地將四肢纏繞過來,如八爪魚般的緊緊抱住自己。
這種姿勢對男人來說頗為耗費體力,南宮修齊雖然未習過武,在力量上是沒有什幺過人之處,但勝在身強力壯,而西門舞月也是身材嬌小,所以並不感覺很吃力,快感更是勝過之前那種姿勢不止一籌。
南宮修齊雙膝微曲,似在蹲馬步,兩手托住西門舞月那結實而又彈性土足的臀部上下拋動著。
每當將她嬌軀向上拋起時,長長的杵身急速滑出花腔,直到深如溝壑的龜棱卡在極緊的蛤嘴處方才停下;旋即雙手一松,她整個嬌軀又狠狠落下,巨杵如利刃般的直刺深處。
雞蛋一般的龜頭陷入了一團似棉似泥、既滑又燙的妙物里,爽得南宮修齊是倒吸一口氣,胯下怒龍跳動不止,泄意不斷凝聚。
歡場老手猶然如此,初嘗滋味的西門舞月更甚,全身肌膚都浮現出妖艷的玫瑰色,螓首埋在南宮修齊的頸窩裡,四肢緊纏在他的身上,彷彿要和他融為一體。
下面的花穴不知是已經習慣了巨杵的抽插,還是如此姿勢帶給她的刺激過於強烈,總之元紅初失的西門舞月已然感受不到痛疼,所能體會的就是那種讓她魂飛魄散的異常酸麻,尤其是當雪股下沉時,杵首捂在宮口嫩心處時那種幾欲讓她昏死過去的感覺,使她完全放棄了少女的矜持,放聲嬌啼、淚流滿面。
若不是蛤內那淋漓不止的花蜜如泉而出,著實是很難讓人分辨她是痛苦還是奇爽。
漸漸的,那種尿脹的感覺又浮上了西門舞月的心頭,讓她羞不可抑,也心慌意亂,本能的張口嬌呼:“啊……不、不行……停……?” 然而這個“停”字剛脫口而出時她的櫻唇就緊緊閉上了,只留下一連串由喉嚨里所發出的嗚咽聲。
經過了剛才的經歷,西門舞月明白停下只會讓她更加難受,所以她銀牙緊咬,想停又不敢說停,只能苦苦承受挨著那羞煞人的感覺。
南宮修齊越插越急,緋色嬌軀被上下急拋,胸前那兩隻上下跳躍的小巧玉兔已經有一隻落入了他的嘴裡,被裡面的舌齒攪動不止。
如此疾風暴雨似的抽插西門舞月哪裡能抵擋得住?尿意中夾帶著一種異樣的快美感覺是一浪高過一浪,整個嬌軀是越來越緊繃,一雙玉腿不再彎曲的盤在南宮修齊腰間,而是綳的筆直,夾在他的腰際;螓首也不再埋在他的頸窩裡,而是向後微仰,櫻唇大張,嬌吟與喘息不斷從口中溢出;柳腰向後彎曲,猶如拱橋,柔滑香肩不停抽搐著。
“啊,不、不要……?”尿意已經越來越明顯,極度異樣的感覺讓西門舞月又是爽利又是難受,心都快從胸腔里蹦出來,腦中更是模糊一片,本能地發出哀吟求饒之聲。
這一次南宮修齊當然不會再戲耍她而抽出肉杵,因為此時的他也是快感連連,他不想讓這種感覺停下來,於是愈發急速拋動起來,同時兩隻手狠捏著那兩瓣結實的臀肉,由於西門舞月下體嫩腔內水液豐富,非但將兩人交合之處浸的一片濕滑,而且隨著肉杵的大力衝撞擠壓,濕液已濺流到兩人的股溝、臀側,所以南宮修齊觸手之已然是非常濕滑了,在不斷托臀揉捏的動作中,他的一根中指不經意地滑進西門舞月的股溝,指尖戳進了她的肛菊。
“啊!?”西門 舞月全身顫抖,仰首發出一聲短促而有力的嘶鳴,緊接著,螓首再次埋到南宮修齊的頸窩,銀牙狠狠地咬在他的肩頭上。
隨著她的一聲尖叫,南宮修齊只覺包裹肉杵的阻戶急劇收縮,花腔深處射出一束又細又密的汁液,直貫他龜首中間的馬眼,與此同時,一縷奇特異香裊裊地散發開來。
南宮修齊大異,他知道西門舞月已經達到高潮而泄身了,不過從他以往的經歷看,女子高潮時噴湧出汁液都是如洪水一般沖刷著他的肉棒,從未遇到過像她這樣如此又急又細的水柱,而且不偏不倚,正中自己最為敏感的馬眼處,彷彿打穿了馬眼與精管之間的那道障礙,使他在微微刺痛間馬眼大張,滾燙精液泉涌而出。
“呼——”南宮修齊長出了一口氣,喃喃道:“真就是一今天生的婊子!?”說罷,他雙手慢慢鬆開,雙膝一軟,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西門舞月也隨著他的坐倒而雙膝跪地,整個上軀依舊軟軟地趴在他的懷中,雙目微閉、鼻息粗重,還沉浸在高潮后餘韻中。
看到西門舞月這般模樣,再想到剛才她那頗為合作的態度以及自己已經基本恢復功力,而她還處在傷重狀態中,南宮修齊便放鬆了警惕,往後一仰,懶懶地躺在草地上。
第五章臨死受詑本來西門舞月的螓首是靠在南宮修齊的胸前,但隨著他的仰躺,她的螓首則下移到他的小腹上,所以當西門舞月漸漸從高潮餘韻中恢復神智直到睜開眼睛時,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團糾結凌亂的黑色雜草,同時一股奇香夾雜著一絲微腥的氣味在她口鼻間重一繞。
西門舞月下意識地深吸了一口氣,玉臂輕撐,上身抬起,看清了眼前一幕,頓時大羞,原來她剛才所趴的位置就在南宮修齊的下體,那亂成一團的黑色雜草就是他濃郁的阻毛,一條似軟蟲一樣的肉棍耷拉在草叢中間,與之前那種青筋密布,如猙獰怪龍的模樣簡直是判若兩物。
看著這條還沾染著自己處子血跡的軟蟲,西門舞月心中是複雜至極,按理說她應該是恨極,恨它奪走了自己的貞操。
可她發現自己心裡的確是有恨,但只有那幺一丁點,與預想中的相差甚遠,更多的是一種躁動,茫然以及隱隱,乃至自己都不察覺的希冀。
“嘿嘿,怎幺?還想要??”南宮修齊突然出聲道。
原來就在西門舞月挪動身體時南宮修齊就察覺到了,但他不動聲色,想看一看她想做什幺?會不會對自己不利?同時功力暗提,保持隨時反擊的準備。
接下來的一幕讓南宮修齊感覺很是得意,因為西門舞月非但沒有殺他泄憤,反而還怔怔地看著他胯下的傢伙,似是留戀、又似不舍,南宮修齊不由得心下大樂,忍不住出聲調戲一番。
西門舞月像受驚了小鹿一樣身子猛然彈起,向後退去,動作敏捷至極,完全看不到一點受傷的影子,不但把南宮修齊給嚇了一跳,就連她自己也吃驚不已,然而還沒等她來得及細想時,下體忽然傳來一陣撕痛,雙腿不由得一軟,身子再次趴倒在地。
原來是西門舞月那飽經摧殘的下體限制了她的活動,畢竟她還是一個初次開苞的處子,先前的交合由於強烈快感的遮掩,其痛感還不是很明顯,可現在那裡已經腫脹如饅頭,別說跨步行走了,就是雙腿之間稍稍地摩擦都會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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