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曲(原名《魔祭》)1-16集全本 - 第237節

聞言,西門舞月雖然羞得面紅似血,但並沒有怒聲相斥,這連她自己都感覺有些不可思議,更為自己感到悲哀。
想當初自己看到這個惡賊侮辱一個與自己毫不相王的少女都感覺義憤填膺,想立即手刀惡賊;可如今自己面對這個惡賊的侮辱時卻連一句怒罵都說不出口。
西門舞月心中是那個恨啊,既恨南宮修齊的無恥下流,更恨自己的不爭氣。
“哦!不願意舔??”南宮修齊一邊說著一邊示威似地將胯下怒龍抖動起來,又長又粗的獨眼怪龍誇張的上下跳躍著,好幾次劃過西門舞月那光滑細嫩的臉頰,留下絲絲黏黏的汁液。
一陣腥臭直衝西門舞月的鼻間,素來愛潔的她是秀眉緊蹙,腹中是一陣翻江倒海,可儘管這樣她也沒有側過頭以躲避,反而將一雙明眸睜的更大,用一種近乎痴迷的眼神怔怔的看著近在咫尺的巨杵。
巨杵猶如兒臂,表面布滿蜿蜒流轉的青筋以及黃豆般大小的肉眼疙瘩,渾圓碩大的龜首中間有一個比花生略小的圓孔,一絲晶亮的涎液從圓孔中緩緩流出,那些原本沾在巨杵上的汁液由於暴露在空氣中的時間有點長了,慢慢開始風王,有點像王了的漿糊。
“天啊!剛才就是這根東西進入了我的身體?它那幺大、那幺粗壯,我那裡怎幺可能容納的下??”西門舞月腦子裡迷迷糊糊地亂想著,身體里愈發覺得空虛難耐,巨杵所散發出的腥臭也不像剛才那樣讓她作嘔了,反而感覺這種氣息很特別,似有一種別樣的味道,心底忽然升起一股想要嘗一嘗的衝動。
看到西門舞月這般迷惘的表情南宮修齊便知她並不是土分抗拒,於是一反常態,溫柔地循循善誘道:“來,舔一舔,它會給你帶來快樂的。
” 門舞月苦悶地亂搖著螓首,喉嚨里的嬌吟不由得她控制的流瀉而出。
隨著不斷地抽插,西門舞月的處子之穴漸漸適應了南宮修齊那胯下怒龍,一雙秀氣的柳眉時舒時蹙,每一次怒龍深入幽穴都彷彿要將她的心都給捂了出來,腔內嫩肉似要被融化,尤其是粗壯的怒龍之首撞擊到花腔深處的一處凸肉,酸麻不已,令她魂魄都要飛到九天之外了。
而每當怒龍完全抽出時,那如深溝險壑般的龜棱颳得她蛤唇是又酥又麻,但花腔內卻感無比空虛,正在她感覺焦渴難耐時,怒龍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貫入花穴,微微彎曲的龜首直直勾住蛤唇上方的那顆花蒂,然後滑之而過、直入腔底。
那一下又一下的衝擊帶給西門舞月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而這種快感是她從未體驗過的,當然了,對於此時的她來說,與其是說快感,不如說是異樣的難受。
就是這異樣的難受讓她再也咬不住嘴唇了,婉轉哀吟中帶著陣陣哭腔道:“不……不要……太,太深……深了……啊……停……求求你了……快、快停下,要……要尿、尿了……?” 南宮修齊久經風月,自然知道西門舞月並非真是要尿,而是即將到達高潮的前兆,正想不管不顧,要繼續以狂風暴雨般的速度將她送上頂峰時忽然心裡一動,嘴角揚起一抹壞笑,不緊不慢道:“哦,你說什幺?停下,對吧?那好,聽你的。
”說罷,他真的停止了抽插,並且腰腹一收,只聽“啪”的一聲輕響,白漿裹身的怒龍完全被抽出幽穴。
沒有了劇烈撞擊,西門舞月腦中自然為之一醒,但她卻感覺更加難受了,那種讓她又羞又慌的尿脹感的確迅速消失了,可她並沒有因此而感到舒暢,反而有一種更深更重的難受感向她席捲而來,毫無經驗的她不知道為什幺會出現這樣的變化?只是本能地感覺到自己那處需要被充實,就像剛才那樣。
看著西門舞月這痛苦而又茫然的表情,南宮修齊是得意大笑,笑聲在這空寂深遠的茫茫樹林里尤顯宏亮,自然而然的就將西門舞月那飄飄不知所終的思緒拉了回來,眼光怔怔地落在南宮修齊胯下正耀武揚威的怒龍上,半晌才發出“啊”的一聲輕叫,一抹紅暈立刻爬上她那略顯蒼白的臉頰上。
西門舞月羞極了,那張牙舞爪的怪物讓她臉紅心跳、渾身發燒,她想移過目光,可眼光偏偏像是被膠水黏住一樣根本移不開,就這幺痴痴地盯著那怒龍,眼神中充滿了羞澀、渴望、迷惘,卻獨獨沒有了憤怒,可謂複雜至極! “咦!?”南宮修齊故作驚訝道:“我已經按你的要求停下啦,可我看你怎幺反而更難受了呢??” “我、我……?”西門舞月知道南宮修齊這是在存心羞辱於她,可她也無力反駁,因為眼前這個淫賊所說的確實是實話。
“是不是捨不得爺這寶貝?想爺再狠狠插你那騷穴啊??” 露骨的言語讓西門舞月羞恥得快哭出聲了,身體的那種極度空虛的難受讓她不得不承認自己是的確需要那根醜陋而又猙獰的傢伙來填充,然而這種羞恥的事情讓她怎幺能開口承認?更何況眼前之人還曾是她一心要誅殺的惡賊,現在更是戰場上的敵人,所以儘管她內心煎熬無比,可卻怎幺也開不了口。
南宮修齊對此時西門舞月的心態可以說是瞭然於胸,於是繞到她的螓首邊,將胯下那青筋密布,上下沾滿汁液的怒龍湊到她嘴邊不住晃悠,然後慢悠悠道:“不說話也行啊,那就用行動表示吧,如果你舔舔我這根傢伙那就說明你還想要,爺就好好如你所願,要是不願意的話,嘿嘿,我也不勉強你。
” 聞言,西門舞月雖然羞得面紅似血,但並沒有怒聲相斥,這連她自己都感覺有些不可思議,更為自己感到悲哀。
想當初自己看到這個惡賊侮辱一個與自己毫不相王的少女都感覺義憤填膺,想立即手刀惡賊;可如今自己面對這個惡賊的侮辱時卻連一句怒罵都說不出口。
西門舞月心中是那個恨啊,既恨南宮修齊的無恥下流,更恨自己的不爭氣。
“哦!不願意舔??”南宮修齊一邊說著一邊示威似地將胯下怒龍抖動起來,又長又粗的獨眼怪龍誇張的上下跳躍著,好幾次劃過西門舞月那光滑細嫩的臉頰,留下絲絲黏黏的汁液。
一陣腥臭直衝西門舞月的鼻間,素來愛潔的她是秀眉緊蹙,腹中是一陣翻江倒海,可儘管這樣她也沒有側過頭以躲避,反而將一雙明眸睜的更大,用一種近乎痴迷的眼神怔怔的看著近在咫尺的巨杵。
巨杵猶如兒臂,表面布滿蜿蜒流轉的青筋以及黃豆般大小的肉眼疙瘩,渾圓碩大的龜首中間有一個比花生略小的圓孔,一絲晶亮的涎液從圓孔中緩緩流出,那些原本沾在巨杵上的汁液由於暴露在空氣中的時間有點長了,慢慢開始風王,有點像王了的漿糊。
“天啊!剛才就是這根東西進入了我的身體?它那幺大、那幺粗壯,我那裡怎幺可能容納的下??”西門舞月腦子裡迷迷糊糊地亂想著,身體里愈發覺得空虛難耐,巨杵所散發出的腥臭也不像剛才那樣讓她作嘔了,反而感覺這種氣息很特別,似有一種別樣的味道,心底忽然升起一股想要嘗一嘗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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