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西門舞月發出一聲悶哼,嬌艷雙唇殷紅如血,細心一看,原來紅唇已經被咬破。
儘管下體猶如刀割,痛得西門舞月是俏臉發白、嬌軀微顫,但她仍是死死咬住嘴唇,不讓自己發出半點哀吟慘哼。
因為已恢復大半理智的她不想在這個淫賊面前表現出軟弱無助的一面,儘管她內心裡傷心欲絕,只恨不能放聲大哭。
不過饒是這樣,劇痛還是讓她喉嚨里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悶哼。
“哈哈,處子之穴加上風騷之體真乃是別有一番風味啊!?”南宮修齊嘖嘖稱讚道。
讓南宮修齊有此感言的原因是這與以往不同的感受。
在他還算是輝煌的採花生涯中,無論是清純如雪的青蔥少女還是艷光四射的狐媚麗人他都品嘗無數了,在他看來,這些不同類的女子是各有各的妙處,彼此難以合一,然而今天他卻驚喜的發現身下此女似乎不同以往那些女子。
在沒有進入西門舞月身體之前,南宮修齊幾乎斷定她已非處子之身,因為她那朦朧的眼神,迷離的嬌吟,密布的香汗以及不斷湧出花腔的蜜液,這一切的一切表現的都比青樓女子還要騷媚三分,然而等他真正進入了西門舞月的身體后他發現自己錯了,從而也給了他意外的驚喜。
花腔蜜液潺潺,不說那些青蔥少女了,就是媚情如火的青樓艷麗女子也是難及,然而穴口卻緊窄無比,腔內更是有嫩膜阻隔,當南宮修齊怒龍全根而沒時,從腔壁與怒龍的縫隙處激射出一柱清澈蜜液夾雜著處女元紅的汁液,於淫靡中帶著一絲凄然! 南宮修齊手握西門舞月的兩片臀瓣,運力抬高,只見自己胯下怒龍淹沒在她那蛤唇上方的黑色叢林之下,並與自己怒龍根部的一叢黑色雜草交匯在一起,麻麻痒痒的,甚覺舒服! 仔細感受了花腔內的火熱與緊窒之後,南宮修齊便大開大合起來,腰部猶如上了發條一般死命抽動起來,嘴裡還不斷發出低吼聲。
一時間,天地之間彷彿就剩下他們兩人,藍藍的天空寂寥深遠,無邊樹海林濤陣陣,偶爾還有鳥兒鳴叫聲掠過,除此之外便只剩下兩人的肉體撞擊聲、水漿擠壓聲以及低吼與嬌吟。
西門舞月由於四肢被吊在木棍上,身體懸空,所以南宮修齊的每一次撞擊都將她的身體撞的向前盪去,隨後又盪回,彷彿是在盪鞦韆,又像是浮在大海上的一葉扁舟。
漸漸地,南宮修齊掌握了其中的節奏,不再抱著西門舞月的臀部隨著她的身體一起搖擺,而是放開雙手,站在原地紋絲不動,然後用胯下怒龍狠狠在幽穴里一撞,西門舞月的身體頓時如鞦韆一般向前盪去,幽穴自然也脫離了怒龍,但隨後她的身體又盪了回來,長矛一般的怒龍不偏不倚地再次刺入幽穴,就這樣幾經反覆、樂此不疲。
起初,西門舞月痛得是眉頭深皺,銀牙緊咬,但隨著南宮修齊動作愈發粗暴,她的阻戶便漸漸麻木了,感受不到一點疼痛,彷彿下體已經不再是自己的一樣。
“我……我死了嗎??”西門舞月一雙淚眼失神的望著遼闊的天空,心中喃喃自語。
然而她很快就發現自己離死還很遠,因為她羞恥的察覺到那種讓她臉紅心跳,欲亂迷情的感覺再度襲上她的心頭。
下體非但不再麻木,而且還像是著了火一樣,裡面的汁液彷彿都沸騰了,燙得她神智又一次迷迷糊糊,快感更是一點點地凝聚起來。
西門舞月雖乃處子之身,元紅剛失,但畢竟藥性未失,花腔內更是極度滋潤,所以相對於一般剛破身的處子,她所經歷的痛苦時間最短,而且很快品出了其中滋味。
“嗚嗚……?”西 門舞月苦悶地亂搖著螓首,喉嚨里的嬌吟不由得她控制的流瀉而出。
隨著不斷地抽插,西門舞月的處子之穴漸漸適應了南宮修齊那胯下怒龍,一雙秀氣的柳眉時舒時蹙,每一次怒龍深入幽穴都彷彿要將她的心都給捂了出來,腔內嫩肉似要被融化,尤其是粗壯的怒龍之首撞擊到花腔深處的一處凸肉,酸麻不已,令她魂魄都要飛到九天之外了。
而每當怒龍完全抽出時,那如深溝險壑般的龜棱颳得她蛤唇是又酥又麻,但花腔內卻感無比空虛,正在她感覺焦渴難耐時,怒龍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貫入花穴,微微彎曲的龜首直直勾住蛤唇上方的那顆花蒂,然後滑之而過、直入腔底。
那一下又一下的衝擊帶給西門舞月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而這種快感是她從未體驗過的,當然了,對於此時的她來說,與其是說快感,不如說是異樣的難受。
就是這異樣的難受讓她再也咬不住嘴唇了,婉轉哀吟中帶著陣陣哭腔道:“不……不要……太,太深……深了……啊……停……求求你了……快、快停下,要……要尿、尿了……?” 南宮修齊久經風月,自然知道西門舞月並非真是要尿,而是即將到達高潮的前兆,正想不管不顧,要繼續以狂風暴雨般的速度將她送上頂峰時忽然心裡一動,嘴角揚起一抹壞笑,不緊不慢道:“哦,你說什幺?停下,對吧?那好,聽你的。
”說罷,他真的停止了抽插,並且腰腹一收,只聽“啪”的一聲輕響,白漿裹身的怒龍完全被抽出幽穴。
沒有了劇烈撞擊,西門舞月腦中自然為之一醒,但她卻感覺更加難受了,那種讓她又羞又慌的尿脹感的確迅速消失了,可她並沒有因此而感到舒暢,反而有一種更深更重的難受感向她席捲而來,毫無經驗的她不知道為什幺會出現這樣的變化?只是本能地感覺到自己那處需要被充實,就像剛才那樣。
看著西門舞月這痛苦而又茫然的表情,南宮修齊是得意大笑,笑聲在這空寂深遠的茫茫樹林里尤顯宏亮,自然而然的就將西門舞月那飄飄不知所終的思緒拉了回來,眼光怔怔地落在南宮修齊胯下正耀武揚威的怒龍上,半晌才發出“啊”的一聲輕叫,一抹紅暈立刻爬上她那略顯蒼白的臉頰上。
西門舞月羞極了,那張牙舞爪的怪物讓她臉紅心跳、渾身發燒,她想移過目光,可眼光偏偏像是被膠水黏住一樣根本移不開,就這幺痴痴地盯著那怒龍,眼神中充滿了羞澀、渴望、迷惘,卻獨獨沒有了憤怒,可謂複雜至極! “咦!?”南宮修齊故作驚訝道:“我已經按你的要求停下啦,可我看你怎幺反而更難受了呢??” “我、我……?”西門舞月知道南宮修齊這是在存心羞辱於她,可她也無力反駁,因為眼前這個淫賊所說的確實是實話。
“是不是捨不得爺這寶貝?想爺再狠狠插你那騷穴啊??” 露骨的言語讓西門舞月羞恥得快哭出聲了,身體的那種極度空虛的難受讓她不得不承認自己是的確需要那根醜陋而又猙獰的傢伙來填充,然而這種羞恥的事情讓她怎幺能開口承認?更何況眼前之人還曾是她一心要誅殺的惡賊,現在更是戰場上的敵人,所以儘管她內心煎熬無比,可卻怎幺也開不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