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受不住了……啊啊啊……要壞掉了……嗚嗚……」「若運氣不好,幾個月後你便會挺著大肚子,眾人原本背後的議論,全成了明眼處的不屑,不管我認或不認,都不會有人再尊敬你。
就算把孩子生下,我宅邸里也不會有你的位置。
」鬆開上臂,抱著雪臀加緊衝刺。
「現在……你希望我射在哪裡?」漱玉節如泣如訴,本已說不出話來,一霎間神智略復,終於明白自己煳塗,哭叫:「別……不要射……不要射在裡頭……啊啊啊……不要……求求你……啊啊啊啊!」感覺杵莖再度膨脹,一跳一跳的,卻無力掙逃,想起一切將化泡影,絕望與恐懼竟使快感攀升,剝奪了她最後一絲反抗的意志。
「不要……嗚嗚嗚……不要!啊啊啊————!」少年用力一撞,膨脹至極的陽具倒出阻道,略微卡住才又拔了出來,「剝」的一聲,玉戶呼嚕嚕擠出大蓬乳沫氣泡,噴出一注又一注清澈透明的汁水,渾身泛紅的玉人脫力趴倒在錦榻上,抽搐不止,臀波震顫。
耿照壓入股溝射了一小注,燙得漱玉節渾身一顫,又沿婦人漂亮的玉嵴也射一股,掀翻過來,第三注射在汗濕的乳間。
漱玉節發現自己逃過一劫,恐盟主反悔,用盡吃奶力氣掙起,捧著裹滿漿稷的陽物塞進嘴裡,被射得喉間痙攣卻不敢嘔出,徐徐吞咽,直到不再出精為止。
耿照拔出陽物,盤膝坐在榻上,雖未閉眼,暗自運氣搬運,確定周身無礙才收功,吐出一口濁氣;射完的陽物還未全消,瞧著是正常的模樣。
他輕撫著汗濕胸膛上的疤痕,想像底下的雙元心是什麼模樣,即使內視也察覺不出異樣,彷彿就是原來那顆心。
也不知過了多久,漱玉節慢慢起身,試圖穿上紗褌,卻使不上氣力,勉強披上黛青衫子,將抹胸紗褌鞋子全揣在胸前,垂頸艱難轉過,顫道:「盟……盟主……恕……」似被殘精嗆了一下,捂嘴輕咳。
耿照只是隨意坐著,並未轉頭看她。
「我對捨身救我的盟中姊妹充滿愧疚,但對你沒有。
出去。
」漱玉節還未從快美中恢復過來,但明白再留於此處,徒然觸怒少年而已,盟主的榻上,並沒容她繾綣酣眠的地方。
以前從不覺得需要,此刻想要卻不可得,是她毀了這一切,只得拖著發軟的身子,懷抱衣物蹣跚離去。
門扉在伸手觸及前便打開來。
門外的女郎比她高了大半個頭,雪膚金甲,發色澹細,不帶批評的清澈眸子看來依舊刺目難當。
漱玉節驚得無地自容,低著頭奪門而出。
【第二九五折常恐悔吝,霧雨溶消】蚳狩雲既讓雪艷青來,約莫七玄的首腦們都知道盟主醒了。
但這一夜,並沒有更多老人來探望,來到少年身邊的,也都約好似的不談及谷外之事。
耿照知是眾人的體貼,留給迴轉的自己一個平靜夜晚。
這同時也是他們能夠等待的極限。
翌日起了個大早,功行數匝,還練了會兒刀,才在半琴天宮公開會見眾人。
身為東道的天羅香以蚳狩雲、雪艷青為首,盈幼玉隨侍在旁,內四部教使以上全都到了,其餘弟子則立於廳外,次序井然。
郁小娥已破門出教,服侍過耿照洗浴更衣、用完早膳,本應待在院里,耿照卻讓她以朱雀大宅側近之姿與會,相當於盟主駐地的管事了,反而要靠大位更近些。
郁小娥的喜色只現於聽聞的一霎間,幾與怔愕同時,此後一路垂首斂眸無比乖巧,非但毫不張揚,反而比平日更收斂。
姥姥見了僅一挑眉,並未多言,算是給足盟主面子。
漱玉節、薛百螣代表五帝窟,於谷中待命的潛行都眾殊則立於身後;弦子尚且爬不起身來,並未隨行。
漱玉節妝發俱美,仍是一派雍容,已無昨日在少年身下婉轉哀啼的狼狽,應對合宜守分,眉眼垂斂,不見絲毫異狀。
媚兒以「鬼王」阻宿冥的模樣出席,青袍鬼面,難分雌雄。
寶寶錦兒與三位師父也同列上座。
胡彥之被安排與紫靈眼相鄰,知其身世的,多半當是狐異門代表,況且胡大爺在幽邸一戰中策馬闖陣,及時帶來關鍵的珂雪,厥功甚偉,不算外人。
只老胡自己渾無所覺,暗自感謝小耿安排的好位子,不理另一邊白額煞面色不善,大貓似的白毛唇顎不住掀噘、頻頻露齒,兀自找話與小師父攀聊,作得一手好死。
連禁道黑蜘蛛都派荊陌來,獨未見蘇合薰的蹤影。
耿照不無失落,面上自不能表露出來。
武登庸在谷中直待到昨夜,日日都來瞧他傷勢,與湯傳俎研擬金方交換心得,經常徹夜未眠;聽聞耿照已醒,料已無礙,便即離去,土幾天來跟著蹭吃蹭喝蹭珂雪療傷的見三秋也離開冷爐谷,不知蹭往何處。
沒能與老人見上一面,親口道謝,耿照甚為遺憾,料想刀皇前輩不在意繁文縟節,此恩日後定要尋機會報答的,略感釋然。
至於蠶娘前輩,據說只在冷爐谷待了三天,把診療的意見交付湯、武等,便匆匆離開。
想起她變得蒼老的聲音、不肯見人的堅持,以及「天時將至」之語,耿照明白時間對她的急迫,不以為意,只可惜沒能與蠶娘好生道別,謝謝她一路以來的關懷照拂。
幽邸戰終,現場到此刻都還沒清理完,蚳狩雲讓人選了一批口風嚴實、性格質樸的金環谷豪士,與四極明府的匠師合作,盡量將幽邸恢復原狀,好交還原主。
殷橫野大概到死也想不到,幽邸非但不是慕容所有,他甚至不知有這一處,是沉素雲借給耿照的。
沉素雲的爺爺沉太公臨終之前,特別交代把此宅留給孫女,當作日後的嫁妝。
沉素雲出嫁后,丈夫廉潔自律,名下無產,其兄沉世亮特別動用了商場上的關係,將宅子轉了幾手回到自己名下,連他那精明善妒的妻子亦不知曉,房契則殷囑沉素雲妥善收藏,還有一封他親筆畫押用印的讓渡文書,證明妹妹才是正主兒。
決戰中不幸捐軀的蕭諫紙,耿照昏迷期間,已由武登庸代為作主,與談劍笏一同歸葬白城山。
至於南冥惡佛與褚星烈,仍停靈谷中,貯以棺槨,設堂奠祭。
褚星烈生前已破門出教,名義上已非風雲峽之人,無論龍庭山或四姓領內,皆無容葬之地。
況且韓雪色等逃亡在外,朝不保夕,沒敢越俎代庖,祀畢臨去前,表示一切待耿盟主癒可后自行定奪,風雲峽客隨主便,聽之任之。
半琴天宮之前,七玄同盟於決戰後首度集會,耿照先嘉勉了備戰的辛勞,表彰與戰者的功勞,繼而對自己不慎負傷、連累眾人一事下了罪己詔,兼謝眾人相救之情,言詞懇切,以佈達而言算是頗有長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