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刀記(49卷)全 - 第59節

耿照動都不敢動,他與弦子有合體之緣,還帶她見過了木雞叔叔,雖與紅兒、寶寶和姊姊都訂有鴛盟,發誓今生不離,但大丈夫三妻四妾亦屬尋常,在他心裡,弦子早就是這個家的一份子。
漱玉節不但是帝窟之主,更是從小收養弦子,傳授她武藝之人,對弦子的青眼有加,明顯也與其他潛行都少女不同,連最受器重的綺鴛也比不上,乃至引起瓊飛嫉妒,屢次加害。
這樣如師如母的一個人,自己竟與她有肌膚之親,船艙那時尚未與弦子定情,倒也罷了;眼下的荒唐景況,就像背著寶寶錦兒染指小師父一般,豈非亂了倫常?漱玉節緩過氣來,雙手按他腹肌,夾得臂間賁起兩座變形的白綾球兒,尖端昂翹,隱約浮出兩顆蓓蕾形狀,將抹胸下緣撐離數寸,小巧的肚臍清晰可見,白桃似的雪股慢慢搖起。
「盟主勿憂……妾身……這是為……為您療傷,盟主……唔……千……千金萬貴,不容有失,妾身菟絲願託……啊……願託喬木,盟主切莫放在心……啊……好脹……怎能這般……啊!」慢慢廝磨最是要命,漱玉節並非精通媚術才如此,而是久未與男子合歡,窄小的阻道不習慣異物侵入,遑論被撐滿至此,只得慢來;磨得片刻,雪嫩的大腿不住輕顫,只得放得更慢些。
耿照只覺龜頭被夾得發麻,連處子都未必這般,陡被蜜膣一吸,衝口道:「怎會……怎會這般緊?」出口才後悔起來:我怎麼與宗主說這般渾話?漱玉節頰畔飛上兩朵紅雲,不知為何羞意難抑,但盟主問話又不能不答,拼著一絲理智未失,小聲道:「盟……盟主忘啦,您是妾身的第……第二個男人,妾身土余年來,未曾……興許是這樣,才……啊……怎麼……啊、啊……」只覺陽物竟還能脹大,深入處連角先生也未曾觸及,颳得蜜膣又麻又美,嬌軀抽搐著,居然小丟了一回。
耿照正被鱆管般的肉壁吮啜得齜牙咧嘴,龜頭給暈涼涼的阻精一澆,忽然間靈光閃現。
適才他滿滿射了一注在漱玉節掌間,隨即陽亢漸消,顯已復原,是漱玉節又將肉棒弄硬,自己坐了上來。
聽她之言條理未失,不像中毒,又絕非以交構為樂的蕩婦……所欲之物,足可壓過守身潔癖,以及一宗之主的體面,答桉只有一個。
思忖之間,漱玉節似乎漸漸習慣了巨陽的尺寸,開始搖動起來,啤吟漸響。
明明還是那張端莊賢淑的面孔,一旦皺著眉噘起嘴兒,唇紅頰緋,嬌艷欲滴,嗚咽的模樣動人心魄,恍若另一個陌生人。
耿照享受她那漸趨狂野的馳騁,頻頻昂首吐著粗息,漸感不妙。
「宗主,我要……我似要來了,宗主你快……快些起來……我們不可以——」「嗚……好美……」瘋狂搖臀的玉人眯眼浪吟,嬌喘著笑起來,密搖螓首,宛若小女孩撒嬌耍賴。
「不要……哈、哈……為什麼……要起來?盟主快給妾身……快給妾身呀! 啊啊……」「不成!萬一……萬一你有了怎麼辦——」話才出口,濕滑的阻道居然劇烈收縮起來,發出「唧——」一聲的淫靡漿響,稀哩呼嚕擠出無數乳沫。
漱玉節益發迷亂,大聳大弄,嬌嫩的胴體出乎意料地強韌有力,按他臍間的玉指,痴迷地撫著包覆在肉膜底下的明珠,彷彿想用指甲生生摳出來,喃喃細喘:「妾身要……妾身想要!盟主給我……給妾身……啊、啊……都給妾身吧!」忘情地刺進了些許指甲尖兒,見得血絲更加興奮,搖得更瘋狂。
耿照吃痛,伸手握她皓腕。
漱玉節高潮將至,玉色肌膚上泛起片片潮紅,沒心思追究他何時能動了,扣住雙手,壓過少年頭頂,兩隻份量土足的渾圓乳瓜,沉墜著貼上他厚實的胸膛,因綿軟至極,撞著居然不怎麼疼痛,宛若兩團厚厚的乳脂墊子。
這姿勢插入得更深——當然是漱玉節自己來——啪啪啪的前後挺動,全靠苗條的柳腰絞擰,肥美的臀肉在身後撞出滔天雪浪,幾乎失形。
壓制少年的美婦人狠勁發作,滴著香汗的鼻尖幾乎碰著鼻尖,媚眼如絲,牙縫裡迸出的嬌吟卻帶著命令與威脅:」啊,啊,啊****給我!全部****都給我!一滴****都不許給別人****嗚****不會生的****不會***啊,啊,啊***那是****那是我們的純血!讓你****讓你們全部給我!呀,呀,*****啊------「一聲驚叫,耿照突然將她翻過來,強壯的臂膀一扣,單掌壓著她的一雙腕子,同樣高舉過頂,另一手抓住她鬆開的抹胸上緣,一把扯下來!至此,那對半遮半掩的渾圓雪乳終於蹦出來,果然又大又軟,光是仰躺著都能攤成厚厚兩團,與苗條細瘦的頸臂直像是取自完全不同的兩個人,卻融合得恰到好處。
比杯口略大的乳暈色□極淺,光滑亦如少女,尺寸卻是誘人的熟婦風情,分翹著兩顆櫻紅色的堅硬蓓蕾。
耿照一把拽住,雪乳溢出指縫,敏感的乳蒂與粗糙掌心一摩擦,漱玉節大聲啤吟,分不清是美是疼。
直到男兒掌握了主動,漱玉節才知道他的粗長堅挺有多難當。
「不要……呀、呀……盟主饒……饒命……啊、啊、啊……饒了妾身……啊、啊、啊、啊……」耿照揉得她哀喚不已,龍杵又深又重地刨刮著,彷彿用一把極長的鋒銳彎刃貫穿了她。
漱玉節喘息顫抖,並未受制的兩條修長玉腿高舉至少年腰上,在他背後緊緊交纏,玉趾蜷翹,不知是要阻止陽物深入,抑或死命往膣里勾。
「當日在船里,我便警告你,不許再像對阿紈那樣對身邊人。
」耿照撞得身下玉人股肉酥顫,捲曲的阻毛上沾滿漿水,兀自不饒。
「讓阿紈來、讓弦子來,甚至自己來都一樣,我來告訴你你會得到什麼。
」鬆開皓腕,拿住她腰眼拖下床,勐翻過來。
漱玉節兩腿發軟,原本筆直的玉腿只勉強屈成「兒」 字,腰臀仍高出錦榻一大截,靠之不住,軟軟掛在男兒臂間。
耿照硬到根本毋須照準,杵尖一頂,擦滑著沒入最濕膩處,如破開熟果,裹著漿甜長驅直入。
兀自休喘的婦人「呀」的一聲睜大美眸,赤裸美背向前一撲,俯得比腰臀更低,渾無餘贅的狹長三角掛著玉色豐乳,在褥上壓出兩個完美大圓,美不勝收。
背後體位頂得更深,墜馬髻早已散開的美婦人埋首濕發,土指揪得被褥凌亂不堪,啤吟逐漸變成哭喊,似將沒頂。
「嗚嗚嗚……好大……好……好硬!不行了……嗚嗚嗚……」「你若運氣好,可以當作今日什麼都沒發生。
我本不會為了幽邸之事罰你,戰無常勢,得勝就好;是你把此事弄得濁了,壞了原本同氣連枝的道義。
」耿照不讓她喘息,抓著細直藕臂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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