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天的手指慢慢爬上躺在自己面前的蛇妖臉頰。
非常平凡的樣貌,沒有什麼特別出眾的地方,幾乎在大街上走過就會忘記的臉,到底是什麼吸引了他呢?甚至讓他孤身潛入莫還嶺中將人劫出?難道就是因為自己曾經所說過的──「被我丟掉的東西還是我的,即使我不要了別人也不能染指!」么? 傾天煩躁地抓了抓自己那頭柔順的黑髮,半撐起了身體。
伸手挑開青松原本就不是很緊的衣服,傾天順著他裸露出來的部分一寸寸地看過去,身體也緊跟著著起火來。
自己也許只是迷戀上了這具身體吧?所以,只要自己厭倦,就會變回從前的樣子的吧…… 下意識的忽略心底呼之欲出的真實,傾天用一個非常膚淺的借口來說服自己。
幾乎將整個衣服都扯了開來,青松還是沒有醒,傾天難得的耐心終於告罄,伸手招來一團水潑到了仍自昏迷的青松臉上。
受到冰水的刺激,狠狠打了個冷顫,青松就像被人從水中撈出的小動物般,睜著那雙誘人的青秋色眼眸迷濛地四顧,直看得傾天血液里又湧起一團火,直直向下腹衝去。
明明就是平凡得一無是處的臉,明明就只不過是迷濛的眼睛,無辜的樣子,卻足以激起所有人心中埋藏最深沉的嗜虐欲。
當青松終於看清自己身旁所躺之人為誰時,傾天已經遵從本性撲了上去。
青松一瞬間就已經從他眼中看懂了他想要做什麼。
畢竟他見過太多男人露出這種眼神——異常的狂熱而輕蔑,是突然發覺到被自己所吸引而感到恥辱的男人們才會有的眼神。
青松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感到榮幸,畢竟傾天竟然會被自己所吸引!而這在三千年前根本就是痴人說夢,絕無可能。
順從的閉上眼睛,青松盡量的放鬆身體。
因為憑經驗,他知道接下來的絕對不會是輕鬆就可以度過的交歡。
傾天壓住身下毫不反抗的蛇妖,仔細地審視著,那目光微含詭異。
他以為,青松至少會驚慌失措。
可惜沒有,什麼都沒有,青松的臉上只有順從,甚至還主動閉上眼睛,放鬆全身憑他施為。
但是,不知為何,傾天竟然感覺到了煩躁!非常非常的煩躁! 弧度優美卻飽含英氣的眉皺了起來,傾天突然伸出手指在青松的手腕上劃了個圈,用妖力將兩隻手拉到了一起,高舉過青松的頭頂,最後定在了床頭的橫木上。
帶著一點涼意的手指在青松微涼的皮膚上遊走,兩種的涼卻引發出同一種從靈魂深處開始燃燒的灼熱。
傾天難耐地將自己的唇印上青松的頸子,那清新的體味讓他輕輕的滿足嘆息。
修長的手指扯開鬆鬆垮垮的下襟,唇舌也跟著向下滑行,濡濕的感覺在青松的皮膚上蔓延。
因為閉著眼睛而更加敏感,青松的眼皮顫了一顫,卻仍是保持著原本的姿勢,就像一個聽話的人偶娃娃。
這樣的青松令傾天的眼中染上晦暗,而晦暗之後,是驚天的狂怒! 伸手在他的兩點櫻紅上用力蹂躪,直到它們紅腫挺立也不放手,手掌下的身體開始震顫,慢慢的變得劇烈。
舌尖輕舔,在左邊的一點上輕輕的打轉著,然後含入口中一吸,愉悅地聽著青松忍不住的抽氣。
而另一隻手則在右邊用力的掐揉,直到滲出血絲來也不停止。
身體的敏感之處被人如此玩弄,青松在當妓的時候不是沒有經歷過。
甚至,他還經歷過比這個更嚴苛的調教。
卻只因為現在如此對待他的是傾天,敏感度又提高了百倍不止。
既身在天上,又在地獄。
「怎麼?想要了?」左手滑下,握住青松已經有反應的分身。
從來沒有用過的地方還是粉嫩的顏色,非常的可愛,不若一般男人的可憎,甚至讓人想要含入口中恣意憐愛。
傾天這樣想,也這樣做了。
舌頭與嘴唇舔弄著,聽著身下人的喘息抽氣由輕小細微變得急促而粗重。
為同性做這種事情,似乎也不若傾天想象中那麼難以接受。
青松的身體一直保持著異常乾淨清新的狀態,就連他的分身也連一絲絲污穢都看不到。
手指不自覺的絞緊,青松已經耐不住將要達到高潮,傾天卻偏偏在這個時候停了下來。
已經被調教得敏感的身體陷入狂亂,即使神智異常的清醒,還是敵不過生理上的感覺。
更何況,在這個人面前,他永遠都是毫無防備的輸家。
「怎麼?感覺不錯?」邪佞一笑,傾天伸指彈了一下那即將到達頂點的分身,笑著伸出血紅的舌頭舔了舔修長如玉的手指,那場景是如此的淫穢,幾乎可以勾起任何人的情慾。
可惜,青松早就閉上了眼睛。
指尖在分身的根部輕輕一點,青松霎時感覺下身一痛,慾望也萎縮下來。
「不能讓你這麼早就釋放出來呢。
時間還長著呢。
」 溫熱的氣息吹在耳圈,在敏感顫抖的同時,青松感到了從心臟開始的冰凍。
將潔白優美的長腿掛到自己的臂彎里,大手掰開嫩白挺翹的雙丘,盯著那無論被多少人採擷過仍是粉嫩如初的小小后穴,傾天的眼睛變得黯沉。
修長的食指倏地插入尚未準備好的小 穴內,不顧青松身體的震顫,惡意的向內探索那敏感的一處。
青松身體倏地弓起,那激烈的反應引得傾天一笑,手指更用力在那一處上摳弄。
「呼呼呼呼……」 急促地喘息著,即使青松不能說話,傾天也可以感覺到他全身的緊繃。
「舒服么?」 湊近,在他耳邊輕語,那飽含調笑而涼薄的語氣讓青松幾乎忍不住流下淚來。
——他對自己所懷抱著的……除了慾望還會有什麼? 玩弄他已經得趣的傾天,又怎會知道他此時的心思,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勾住他全副心神的白皙身體上。
手指一根一根的增加,柔順的后穴也一根根的吞入。
「呵呵,果然不愧是第一名妓,這後面的入口果非凡物。
」 肆意的調笑著,傾天的唇齒在青松雪白的大腿內側啃咬著。
即使他自己的身體已經緊繃到極限,眼睛被慾火燒得赤紅,仍是慢條斯理地玩弄著。
他不急,他要慢慢地佔有這具身體,讓他變成除了自己外誰也無法滿足的身體! 「……」張著嘴急速的喘息,眼前的黑變成白再變得紅艷一片,青松知道自己已經到了極限,可惜身上的人仍未滿意。
其實這種玩法在「下天堂」里並不少見,至少皇帝就曾經用過這一招妄圖讓自己答應入宮。
其實他是可以控制自己的身體的,動情或者是不動情。
只是此刻,自己身上壓著的人,是傾天。
——他愛入骨的男人。
他想不透自己為什麼會愛上他,大概是蛇山上那驚鴻一瞥就把他印入自己仍是蛇身的心中,再也抹不去。
青松身體染上艷紅,顫抖得仿若傾天掌中的一片樹葉。
傾天緩緩地舔了下血紅的唇瓣,手指從那緊縮吸吮的小 穴中抽出。
「仍是不睜眼么?我自會有辦法讓你睜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