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部 紫玫 - 第142節

紫玫怔怔跪在地上,緋衣間玉臉蒼白。
慕容龍徑直從紫玫身邊走過,用毛巾擦去血跡,然後溫柔地拉起蕭佛奴身上的錦被。
華麗的寢具內,雪膚香肌艷光四射。
如此美艷的身體,卻包裹著一塊粗棉尿布,可笑之餘,則是令人心寒的殘忍和凄涼。
美婦怯怯看著兒子,想媚笑卻又不敢。
慕容龍掰開蕭佛奴癱軟的雙腿,一邊解開尿布,一邊道:「娘親乖乖,今天又拉屎了嗎?……呃?這麼多?」 美婦像嬰兒般叉著雙腿,粉臀間滿是穢物。
她羞赧地垂下眼廉,細若蚊蚋地說:「娘一整天都沒換……」 慕容龍盯著白氏姐妹,寒聲道:「怎麼不換?」 蕭佛奴連忙說道:「是娘不讓她們換的……娘想讓哥哥親手給人家換尿布……」 白玉鶯給她擦完身子,不知從哪兒找來一堆穢物包在她股間,又教她這番說辭。
慕容龍一怔,旋即哈哈大笑。
身後僵跪的紫玫心下卻愈發寒冷。
************ 紫玫安詳地坐在榻側,右手低垂。
身前,一個裸身麗人正津津有味地舔弄她的手指。
寶藏的線索定然是在陰長野身後的石壁上,但紫玫無論如何也不願再見那個無腿怪物。
一想他亂蓬蓬的毛髮,身上令人作嘔的氣味,紫玫就像做了一個可恥的噩夢。
噩夢裡,自己居然當著那個怪物的面兩次手淫…… 她不願承認,但無法欺騙自己——與冒著凌辱的危險接近那個怪物相比,她寧願去取悅仇敵慕容龍。
紫玫用手指醮了些蜜,再次放到風晚華嘴中。
香軟的小舌快捷無倫地劃過手指,那種滑膩的感覺,舒服得讓人想呻吟。
紫玫閉上眼,微微喘著氣,細心體會師姐舌頭的動作。
自己連一條狗都殺不了,何況是陰長野那個妖怪。
親友瘋的瘋,殘的殘,連個幫手都沒有,只好與他乾耗。
可他已經在地窟活了十幾年,看樣子還能活上幾十年…… 紫玫苦澀地咬住嘴唇。
只能先取悅慕容龍,消除他的戒心,想辦法殺掉他報仇了。
至於逃生……或者可以讓星月湖每人都喝上一碗麻沸散,自己就能為所欲為了。
能不能把葉老頭給迷倒呢?紫玫仰著臉胡思亂想。
不行就媚惑他,在緊要關頭大聲哭叫出來,讓慕容龍一掌結果了這個老匹夫。
計策雖然老套,但對慕容龍這種性機能亢奮的男人來說,應該有效呢。
她手指一動,關節碰在風晚華牙齒上。
風晚華立即伏下身子,恐懼地輕顫。
紫玫心疼地摩挲著她的肩膀,柔聲道:「別怕,大師姐……」 她用絲帕擦去風晚華唇角的口水,大師姐雖然口不能言,卻是她所能找到最好的老師。
從地窟歸來后,心境轉變的紫玫不敢再見嫂嫂。
她終於明白,自己的施恩,只能使嫂嫂更加痛苦。
試想,原本親若姐妹的同伴如今卻一主一奴,即使自己無意以垂憐的眼光去看待嫂嫂,嫂嫂也不會願意讓人旁觀她所受的凌辱。
只有在大師姐面前,她才不必擔心身份懸殊的尷尬。
「大師姐,我該怎麼辦呢……」 回答她的,只有流霜劍痴痴的笑容。
************ 彤雲密布,最後一絲陽光也消沒在群峰之後。
紫玫疲倦地坐在曲亭中,遠望山色。
飄梅峰一年四季都是大雪紛飛。
偶然放睛,師姐妹們便聯袂在山間遊玩。
自己那時候好淘氣啊,學著劫路毛賊的手段,用了整個晚上挖了一個陷阱。
記得自己很小心地掃去痕迹,結果還是被大師姐看出端倪。
大師姐當時抿嘴一笑,好像照亮雪地的一抹月色,樣子美極了。
她一笑,嫂嫂——那時還是二師姐,也看了出來。
二師姐當日的折枝手已經有了八分火候,只一招就擰住了自己的小辮子,還威脅說要把小壞蛋埋在雪坑裡。
最倒霉的是三師姐,她急匆匆趕來救自己,一不小心滑進陷阱,大師姐、二師姐都慌忙跳下去救她…… 回憶間,忽然頰上一涼。
少女臉上的微笑漸漸褪去。
她伸出手掌,將一朵輕盈的雪花接在白玉般的掌心中。
下雪了啊……… ************ 慕容龍走進石室,紫玫便扶著肚子,蹣跚地走到他身前,溫柔款款地為他寬衣解帶。
小丫頭真是轉性了。
挺著這麼大個肚子,交合起來一定辛苦萬分吧。
可她臉上始終掛著笑意,而且技術似乎也有些不同,好像很賣力…… 慕容龍雙手枕在腦後,在沒有人能看到的眼神深處,藏著一絲淡淡的傷感和企盼。
紫玫跨坐在慕容龍腰上,身子後仰,騰出笨重的小腹,竭力套弄。
球狀的香乳布滿汗水,白亮亮,像一對跳躍的雪球,又圓又大。
良久,她顫抖著停住動作,等肉棒的震顫停息,她吃力地抬起身子,俯身吮盡陽具。
慕容龍冷冷一笑,抬腳將她踢到一旁,「女人真是賤貨。
只有不把她當人,才會學乖。
」 殘精梗在喉頭,又苦又澀。
--------------------------------------------------------------------------------115 十一月十九,小雪初晴。
後山是庖廚所在,自從豬圈多了一頭母獸之後,教眾便蜂湧而至。
但昨夜一場小雪,使這裡冷清了許多。
一個五短身材的雜役提著一桶豬食,隔著木欄用長柄鏟舀到木槽中。
十幾頭肥豬哼哼嘰嘰擠成一團,長嘴在槽里拱來拱去。
「趕緊吃!還有月把就過年了……」飼者磕了磕木鏟,朝圈中一揮。
豬圈中間被踩成一個尺許深的泥坑。
融化的雪水混著畜牲的屎便尿水聚在坑裡,又臟又臭。
一段輪廓模糊的物體半浸在泥濘中,只有露在泥水外的口鼻和泥水上的長發依稀能看出是個女人。
木鏟「啪」的打在肉段上,豬食沾在黝黑的泥水上,彷佛零星的雪花。
「他娘的,你這個賤貨一來,害得老子的豬一個勁兒地掉膘。
過年沒肉吃難道吃你?」 雪峰神尼艱難地吐出一口泥水,在坑裡蠕動了一下。
她的肥乳和軀幹都泡在冰冷的泥水中,只有臀部像飄在水面上一般,露出渾圓的曲線。
那雜役摸出一個酒葫蘆,喝了一口去去寒意,然後趴在欄上,用木鍬戳弄著泥水中的肉體嘲笑道:「什麼天下第一高手?在我們星月湖連頭母豬都不如!老母豬還不是天天挨操,你他娘的除了挨操還是挨操……」 鳳凰真氣顯示出它的威力,縱然散亂難聚,浸在刺骨的雪泥中,神尼仍能勉力支撐。
她被扔到這裡已經整整兩個月,每一天,這個昔日武林名派的掌門就像蛆蟲一樣苟活在骯髒的泥濘中。
兩個月與豬群為伍的日子,留給她的只有無休止的姦淫和凌辱。
令人驚奇的是,她居然還活著,不僅活著,她還…… 「吃一口。
」雜役從吃剩的豬食中鏟了一鍬遞在雪峰神尼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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