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峰神尼支起滿是泥垢的臉龐,趴在鍬中將豬食一口一口吞咽下去。
雜役呲著黃牙一樂,拿起木鍬,將豬食盡數抹在雪峰神尼臉上。
神尼拖著折斷的手臂,將豬食一一舔凈,雖然被如此凌辱,她依然神色如常,自有一股凜然的氣質。
「他娘的,毛都拔光了,還裝什麼八哥……」飼者咧咧嘴,將神尼的臉孔壓到泥坑裡。
一頭肥豬吃了個半飽,便淌著泥湯唏哩光盪地竄了過來。
它也是熟門熟路,豬嘴伸到神尼股間,將她臀部略微拱起,接著就騎到神尼身上。
被肥豬在臀后猛然一頂,泡在泥濘中的兩條大腿頓時揚起,稀稀瀝瀝濺起一片泥點。
「日你娘哎,有點兒勁幹什麼不好?」飼者罵罵咧咧揮鍬朝肥豬肩上一通狠打,「她會給你生豬崽兒嗎?」 那肥豬少說也有五百多斤,木鍬打在肩上只當搔癢。
細長的陽具一伸一頂,立刻鑽進肉花中,擠出一灘泥濘。
肥豬弓著腰一拱一拱,女體漸漸被拱出泥坑。
先是柔頸,然後是一對輕蓬蓬的肥乳,接著是腰肢、大腿。
螺旋狀的豬鞭專為插入子宮而生。
進入體內后便直直伸進子宮頸,略帶彎弧的莖端直接在宮頸內抽送起來。
雪峰神尼的腰肢被頂得向上彎起近乎直角,大腿左右平分,斜斜翹起,破碎的膝關節卻不自然的彎折下來。
兩條不受控制的小腿懸在腿下搖搖晃晃,泥水淌乾的地方,隱約露出觸目驚心的蒼白。
無論是人是獸,對雪峰神尼來說幾乎都沒有區別。
也許區別在於:這些真正的禽獸不會有意弄痛她。
不知過了多久,沉默的雪峰神尼喉頭突然一動,劇烈地嘔吐起來。
剛剛吞下的豬食混著泥水和胃液一古腦全吐了出來。
喘息還未停止,肥豬又是一拱,神尼的面孔重重跌在自己的嘔吐物中。
神尼吃力地揚起污穢的臉龐,睜開眼睛。
遠處的梅樹下,一個紅衣少女擁緊斗篷,只剩一對秀目在外。
她遠遠看著這一幕,沒有說話,也沒有挪步。
兩人默默對視半晌,最後少女遲緩地轉過身,慢慢離開。
************ 「娘。
」 「嗯?」 紫玫將按摩過的手臂塞到被下,輕聲道:「他對你很好——你要好好活著……」 蕭佛奴玉臉一紅,害羞地說:「他娶的是你……」 紫玫凄然一笑,心道:我和你一樣,都只是他的玩物。
不過……這樣的日子我再也過不下去了,就是死,我也要改變自己的命運。
蕭佛奴臉上帶著一抹病態的艷紅。
昨晚她被架到地上,全靠肛中的木棍支撐跪坐了一整夜,至今木棍還沒有拔出。
幸好有尿布掩著,才沒讓女兒看出異樣。
紫玫愁緒滿腹,還要強顏歡笑,她暗自咽下淚水,聲音略帶發顫地說:「娘,你千萬要照顧好自己……」 蕭佛奴有些不明白,自己飲食便溺都需要別人幫忙,還能如何照料自己?但肛內的脹痛使她無法多想,當下點頭答應。
紫玫見母親精神不振,滿心的話再也無法說出口,只好抱住母親緊緊一擁,笑著去了。
蕭佛奴被女兒不尋常的舉動弄得一愣,旋即又被肉體慾望所征服。
美婦低低呻吟一聲,肛肉一松一緊,像一張靈活的小嘴吞吐著木棍,淫猥地自得其樂著。
她不知道剛才那番話其實是女兒的遺言。
************ 被慕容龍的冷酷所擊潰的紫玫,再也不幻想能用柔情媚惑這個禽獸。
而師父的慘狀則激發了她的勇氣。
師父不僅還活著,而且還再次懷孕。
紫玫很清楚師父的嘔吐意味著什麼。
剛剛清空的子宮又懷上不知身份的胎兒,這對師父這樣的方外人士是多麼大的打擊…… 可師父始終沒有放棄。
即使是四肢關節被廢,琵琶骨被穿,豬狗般扔在泥濘中等待死亡,師父仍然掙扎著要活下來。
只有活著才有希望——她彷佛聽到師父剛厲的聲音:飄梅峰弟子絕不會軟弱的想要自殺! 紫玫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去面對陰長野。
無論會受到什麼樣凌辱,無論心裡多麼噁心恐懼,她都要再次去面對那個怪物。
她知道,即使寶藏存在,會給自己帶來生路的機率也極其渺茫。
但為了那萬分之一的希望,她寧願用貞潔、肉體,甚至生命去換。
或者什麼都沒有,只為了那個反抗的姿勢,或者反抗本身。
明知道最後一個線索在那個怪物背後,卻因為種種理由而不去尋找,她會死不瞑目。
「是。
我會死不瞑目。
」紫玫對自己輕聲說。
她仔細洗凈自己每一寸肌膚,然後擦乾秀髮,盤了一個精緻的髮髻。
銅鏡中的青絲烏黑亮澤,纖指彷佛白色的蝶翅,在發間翩翩飛舞。
斜斜插了一支玉簪,一支鳳釵,再將鳳口的垂珠一一理順,紫玫翻開案上從未打開過的羊脂玉盒,沾了一點胭脂,均勻地塗在唇上。
胭脂掩住了唇瓣失血的蒼白,散發著迷人的玫瑰紅。
彷佛仙指一點,鏡里的少女頓時鮮活起來。
光潔的玉頰遠比任何香粉更加白膩滑嫩,紫玫只理了理睫毛和彎眉,讓自己的美目愈發動人。
最後,她拿出茉莉花油,細緻地塗遍全身,讓周身每一寸肌膚都晶瑩潤澤,帶著馥郁的香甜。
當抹到乳房時,紫玫托起右乳,乳下那個黑點已經大了一倍。
她微微一笑,如果還沒能找到寶藏,就讓它爛下去好了。
沉甸甸的乳球在手裡一陣輕顫,待拿開手掌,嫩紅的乳頭已微微翹起,像一個撩人的微笑。
紫玫站起身來。
鏡里的少女圓腹高挺,肥乳並舉。
周身肌膚如脂如玉,芳香四溢。
身懷六甲的紫玫不僅僅沒有稍減嬌艷,反而多了一分慵懶的風韻。
她先帶上水紅色的輕緞抹胸,然後套上一件雪白的雲綢褻衣。
紫玫精心繫好衣帶,挽了一個相思結,接著披上長過腰腹的中衣,繫上及膝的內裙和垂到腳面的外裙。
輕輕一展,裙上鮮紅的桃花彷佛滿衣繽紛的落英翩然起舞。
桃花紛紛揚揚飄到衣襟袖底。
花瓣越來越碎,最後層層疊疊積成一片淡淡的粉紅。
束好衣物,少女將一件鑲黑滾邊的織錦夾襖套在外面。
衣襟無法扣上,只能敞開,披在腹側。
最後她拿出一根絲絛將玉佩結在腰下,再掛上黃金小弩。
紫玫扶著小腹,淺笑著望向鏡里千嬌百媚的少女。
她知道,自己如此精心打扮,最後可能連一件完整的衣襟都不會留下。
畢生第一次用心妝扮,卻是要將這具鮮嫩的肉體獻給一個骯髒的怪物。
自己真是好賤呢…… 紫玫微微一笑,拉起衣袖,將一隻翡翠手鐲套在霜雪般的皓腕上。
--------------------------------------------------------------------------------116 靜室內,慕容龍無由地一陣心悸。
他鬆開了手訣,緩緩散了功。
是因為娘?妹妹?還是因為從前的日子?慕容龍其實沒有太多奢求,只是血液中那些根深蒂固的因子,使復國成為慕容氏每一個男人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