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長野一臉冷笑,他橫行江湖的時候,紫玫還在娘胎里,區區幾句話怎麼能打動他。
濕漉漉的下體敞露在外,寒意侵人。
紫玫忍住戰慄,細聲道:「陰右使是英雄好漢,斷然不會為難奴婢。
奴婢回去后給您準備一些食物,明天給您送來好不好?」 陰長野手臂一展,抓住紫玫的乳尖,將她提到面前,「臭婊子,老子看你水靈靈白嫩嫩,吃起來肯定夠味。
」 紫玫看著他鋒利的牙齒,心底懼意升起。
她吃力的嫵媚一笑,忽然腦中靈光一閃,說道:「前輩在這裡困了這麼久,外界一無所知,奴婢這就去稟報宮主,請陰右使回宮好不好?」 「哼哼……」陰長野冷笑連連,「想找人殺我?」 「奴婢不敢!」紫玫一臉惶然,「奴婢只是想幫前輩離開此處……前輩有沒有什麼好友?奴婢可以幫您……」 陰長野神色一動,半晌道:「老沐還活著嗎?」 紫玫喜道:「您是說沐護法嗎?還在。
」 「護法?幾十年才混到護法,老沐真是白活了。
」陰長野凝神思索半晌,又搖了搖頭。
當初因為陰姬之事,兩人雖然沒有破臉,但也不相往來。
若非他的壓制,沐聲傳二十年前就該當上護法…… 朱邪青樹跟自己關係一向平常,教里其他故舊好友基本都被陰姬殺了個凈光…… 「老屈呢?」 紫玫小心翼翼地說:「您是說屈護法?」 「你只告訴他一個人。
」 紫玫一迭聲的應是,只要能離開這裡,今生今世都不用回來了。
陰長野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手掌平伸,默運玄功。
不多時,掌心漸漸聚起一團黑氣。
他一掌印在紫玫右乳下,傲然道:「限你三日內回到這裡。
如果超過三日,黑煞掌功力發作,先從你這對大奶子爛起,一直爛到全身……嘿嘿,像你這麼嬌滴滴的美人,不出一個月就會爛成一團狗都不會理的臭肉。
」 紫玫打了寒噤,強笑道:「能為陰右使效力,是奴婢的福氣……」 陰長野把她朝地上一丟,冷冷道:「再浪一次給老子看看!」 ************ 寒意迫人的甬道內偉來一陣輕微的聲息。
一個赤裸的少女抱著腹內悸動的胎兒,在黑暗中摸索著前行。
無論是伏龍澗的小公主,還是飄梅峰的小師妹,抑或星月湖的少夫人,甚至是江湖中驚鴻一現的玫瑰仙子,慕容紫玫都是眾人矚目關愛的天之嬌女。
但在這個幽暗的地穴中,她平生第一次意識到自己還可能淪落為被人任意狎玩的女人。
紫玫一邊艱難的邁步,一邊落淚。
她並非是為自己的遭遇哭泣,而是為師父、師姐以至衛秀紋、薛欣妍、唐顏這些橫遭強暴的女子而哭泣。
也許她可以不在乎貞潔,但在暴力下被迫獻出肉體,不再有智慧、武功、身份地位的區別,只能用女人最本質的性器來取悅他人而苟活……這才是女人最深的悲哀。
紫玫從切膚之痛認識到,與星月湖倍受淫虐的性奴相比,自己有多麼幸福。
而她也終於明白,為何嫂嫂聽到自己的聲音會垂下頭,為何紀師姐閃爍的眼睛會有一絲異樣的神色…… 那是嫉妒。
同樣的嫉妒也在紫玫心中萌生,假如真被那個怪物強暴,像師姐們一樣萬劫不復的話,她會嫉妒每個完璧的處子,嫉妒每個貞潔的婦人,嫉妒每一個不必擔心被凌辱的女人。
紫玫偎著石壁坐在地上,無聲無息地慟哭著。
--------------------------------------------------------------------------------114 冰冷的身體被溫暖的泉水漸漸融化。
紫玫什麼都不想,什麼都不做,像憔悴的花瓣在溫泉中舒展肢體,讓清澈而溫潤的清水,洗去身上的痛楚、寒冷、骯髒和屈辱。
她在淙淙的泉流中睡去,長長的睫毛下,還帶著一絲濕濕的水痕。
仍是十六歲少女的嬌靨,一肌一膚無不精緻動人。
甚至那對小西瓜般的巨乳也像新生的嬰兒,帶著幾分天真的稚嫩。
但豐腴右乳下,一塊指尖大小的淡墨痕迹,卻潛藏著無比的殺意。
良久,沉默的少女霍然站起。
受驚的水滴從嬌軀上串串滾落,彷佛無數晶瑩的水晶濺在池中。
************ 「娘。
」紫玫笑盈盈坐在榻邊,「今天好些了嗎?」 蕭佛奴勉強一笑,沒有說話。
「我扶你坐一會兒吧。
」紫玫托起母親的後頸。
蕭佛奴連忙搖頭,低聲道:「不用……讓娘躺一會兒……」下體兩個肉穴都酸疼腫脹,坐起來只會更難受。
剛才白玉鸝鬼鬼祟祟地跑進來與白玉鶯咬了半天耳朵。
然後白玉鶯放下木棍,給她擦洗了身體,塗抹了茉莉花油,收拾得整整齊齊,她便知道:女兒要來了。
紫玫似乎有些心事,她支頤側躺在蕭佛奴身邊,輕輕撫摸著母親小腹,「還有一個多月就要生了吧……」 蕭佛奴臉上一紅,旋即變得雪白。
龍哥哥根本不喜歡這個孩子,生下來又有什麼用?況且……她們下手那麼重,胎兒……她淚眼婆娑地看著女兒,柔聲道:「你也快要臨產了,起居當心些,不要累著。
」 紫玫嘆了口氣,不情願地說:「我才十六歲……」 蕭佛奴淺笑道:「我生龍……」她頓住了,不知道該說龍兒還是按現在的稱呼叫龍哥哥,「……第一胎,比你還小一些呢。
」 「是不是很痛?」紫玫最怕痛。
蕭佛奴看出她的擔憂,安慰道:「沒事的,每個孩子都是這麼生下來的。
」 她將產育的經驗一一傳授給女兒,忽然間,一陣尖銳的刺痛劃破心頭,蕭佛奴朱唇不由抽動起來。
好久都沒有這種做母親的感覺了,此時看著女兒皎潔無瑕的面容,她突然想起自己這個母親是多麼臟濁。
紫玫以為是自己憂心忡忡的模樣使母親擔心,連忙展顏一笑,「女兒不怕,到時讓葉老頭熬一盆那種湯,就是開膛破肚也不會覺得疼呢。
」親手殺掉霍狂焰,是紫玫近一年來僅有的開心事,為此卧床五天也心甘情願。
唯一遺憾的就是霍狂焰當時沒有知覺。
蕭佛奴心中激蕩,顫聲道:「玫兒……」 「什麼玫兒!」慕容龍寒聲喝道,大步入室。
蕭佛奴嬌軀一抖,瑟縮著改口道:「姐姐……」 慕容龍剛剛散功,強健的身體冒著縷縷白氣,卻不見一粒汗珠。
白氏姐妹乖巧地迎上去,準備吮盡肉棒上的血跡。
「我來。
」經歷了陰右使的蹂躪之後,紫玫對白氏姐妹的恨意消淡了許多,對自己以往的喝罵隱約有些後悔,因此自告奮勇,要替姐妹倆做這件齷齪之事。
慕容龍眼中露出一絲訝色,兩人冰冷的關係已有數月,小丫頭每次直著身子,屍體一樣獻出陰精便算了事,從來沒有主動伺候過他。
今天是怎麼了? 特製的夾襖依然顯得緊繃,肥碩的圓乳將衣襟撐起兩團渾圓。
紫玫拖著笨重的身體,跪在慕容龍身前,竭力張開嬌艷的小嘴,含住龜頭。
相比於陰長野的污濁腥臭,慕容龍的陽具雖然猙獰,卻有種健康而又強壯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