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郎,你瞧蕖兒送我的髮釵,好不好看?”
“斯斯戴什麼都好看。”李世恆上午入朝議政,中午和同僚到茶樓吃了點肉菜,下午又和那幫老臣一起商議奏摺,回來已經是精疲力竭,只想回到內室溫香軟玉抱滿懷。
李世恆倚在平日自家夫人小憩的貴妃椅上。半闔著眼看著顧斯打扮。
“你就慣會哄我”
“我不哄著你,斯斯怎麼肯和我結為夫妻?”
李世恆下了塌,踱步過去,站在顧斯的身後,把她頭上的簪環都卸了下來。“塗的什麼,這樣香”
“你上個月送我的茉莉油,忘啦?”顧斯嗔怪著打一下他的手。
“老了,老了,不記事了”他拿一把牛角梳子給她從頭梳到發尾。又用指腹輕輕地按壓頭上的穴位。又從頭到了脖頸,肩胛……
“卿卿可舒服嗎”
“大人什麼時候學的經絡圖,難得百忙之中還肯伺候我。”
“卿卿既舒服了,是不是也該投桃報李,伺候伺候我?”
顧斯睜開眼睛,才發現他早已卸下了玉帶,脫了外袍,中衣,只留下貼身的褻衣褻褲。那物什分明已勃發了,直勾勾地頂出了高度。
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分明已不懷好意。
“卿卿,咱們該安寢了。”
“不…你還沒有洗過,在外面待了一天了,身上不幹凈。”李世恆最近天天入朝議事,回來倒頭就睡,她定當要給他點顏色瞧瞧。
“哦?上次我去永州三日,也沒凈身,卿卿可是迫不及待地把我撲倒在了床榻上,為夫一探卿卿的小衣裳,下面都濕透了。”
“你……你就這些事想的清楚!”這話流出來彷彿是那話本里欲求不滿的淫婦,是纏著夫君不務正業的妖精。她可是書香世家的小姐。
“卿卿既要我去洗,我便去洗”
顧斯沒想到他倒聽話。
“啊!”李世恆轉了身接著便把顧斯抱了起來。
“你壞死了……”
“不壞,夫人的身子怎麼被我滋潤一番?”
“香兒,備水”
李世恆抱著顧斯在紗櫥後面,一件一件解她的衣服。寬綢襖,妃色的對襟衫,紅綾的主腰。漏出一雙瑩白的藕臂后,他又開始解她的裙帶,紫綃裙,絨褲。最後剩了粉梅紋的褻褲。
“喏,卿卿自己將小衣裳解了罷”
他的一雙大手還在隔著衣裳作亂,解了豈不是遂了他的意。
李世恆見她磨磨蹭蹭。“原來卿卿還是願意把這衣裳都交予為夫處置。”
他雖不是那風月場上的好手,但也已通了十幾載的房事,女人的衣扣是極容易解的。
三下兩下,顧斯就成了他懷裡的小羊羔,渾身赤裸。李世恆抱著她下了水。
“夫人身上可真香,一脫了衣裳,便讓為夫把持不住”
“好癢噯”這色慾入腦的男人在她的后脖頸親個不停
后腰上戳著一根水淋淋的熱東西。“夫人坐我腿上,我幫夫人好好洗洗身子”
“渾說什麼,我早晨剛沐浴過”
“為夫倒覺得夫人身上有股奇怪的味道”
“什麼?”
“是夫人身下流的水的味道,這麼多澡豆都蓋不住”
“你!”
“不要緊,待會我幫夫人弄乾凈。只不過夫人要先把我伺候舒坦了”
他用雙臂把她舉起來,掉了個,分開雙腿坐在他大腿上。
他不由分說對著顧斯的臉吻下去,左手掐著她的柳腰,右手揉著她的奶。
吻夠了,趁著她暈暈乎乎的時候,手從她的腰間退到自己勃發的陽具處,扶住往前猛然地探了進去。
“嗯啊啊啊啊嗯!慢一點啊!”
“咱們洞房花燭的時候,夫人的奶才剛能被我手掌覆過,如今卻抓不下了,可見為夫的用心良苦”
“嗯啊……不許那麼快!”李世恆明明是文官出身,偏那陽物生的這般大,第一次洞房進去了一半 她嚷著疼,他便狠心抽出來不做。後來磨了幾次,又是花油,又是飲酒助興,幾次過後才終於盡根而入。
碩大的陽具在窄穴里大力地抽插,拍打出啪啪的水聲。
十幾分鐘后,金針刺破了桃花蕊,白濁的液體隱入水底消失不見。
李世恆扶著顧斯讓她趴在自己肩頭上咻咻地喘著氣。
等兩人都平復了下來,
李世恆抱著她用絹巾把身上擦得乾爽了,讓香兒去過狐狸毛裘的大氅來,讓她盤住自己的腰,趴在胸前,大氅正好圍住了兩人。
到了床榻上,顧斯已經迷迷糊糊很想去安寢,這是她十幾年來的習慣,每次極樂過後,她便睡意沉沉。
李世恆其實仍未饜足,一遍一遍的揉著她的奶,只是他也知曉她這個通病,也不去打擾他。揉了一會,又輪流含住頂上的紅櫻果。吃得水光淋淋地才鬆開。
想著她身上沒穿衣裳,又不好喊她起來,他便披著衣服下去,添了些新碳,又上床摟著她的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