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圖躺上去,柔軟的觸感讓人好似躺在羽毛之上。她的目光所及只有酒店富麗堂皇的天花板,雙腿被她自己曲起,分開。
身邊有因為重物靠近而塌陷下來的震感,她的小腿被一雙溫熱的手給握住了,那雙手微微用力,以至於她的雙腿只能分得更開一些。
她忽然之間感覺有些不能呼吸。溫熱的手掌已經沿著她的小腿肚一路摸到了她大腿根的內側,男人沉重又急促的呼吸就這樣隔著一層薄紗噴在她的雙腿之間。
自口腔里探出來的舌頭濕潤的觸感,由淺入深,經由那塊被慢慢濡濕的薄紗帶給她真切可感的熱度及經風吹過的涼意。
凌初忘情的捉著她的雙腿,饑渴的開始攻擊她雙腿間被情趣內褲遮擋住的軟肉。
他舔舐,吮吸,頑皮的用舌頭將薄紗惡劣的頂進她體內。
林圖很想不動情,可她的身體卻沒辦法真的不動情。
凌初雙手掰開了她恥丘頂端的嫩肉,用舌尖抵著薄紗開始沿著她的陰蒂摩挲。
一圈,兩圈,三圈
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
“啊”
她的身子終於還是因為這樣的刺激而緊繃到弓起,雙手不自覺抓緊四周的被單,喉間溢出快慰的呻吟。
“很好聽,叫的再大聲一些。”
“嗯”
林圖理智的選擇了閉嘴,將聲音全部重新吞回到肚子里。
可是黑暗的房間中,下體傳來的刺激幾乎是加倍的傳遞到她腦中。
凌初粗糲的舌頭開始沿著她的細縫來來回回的用力舔舐。她原本就已經充血的花穴因為他這樣的挑逗而滲出蜜露,這甜美的糖漿又被辛勤的男人以更熱情的方式全部啜飲進腹。
那力度就好似在說,無論你分泌出多少淫蕩的愛液,他都能一絲不漏的照單全收。
而伴隨著舌頭的挑逗,更靈活也更強硬的手指也隨之插了進來。
凌初飲水般的啜吸聲在安靜的房間內就像是致命的催情葯,一根手指、兩根手指,小穴已經撐到了極限,極速的收縮著排斥著異物的入侵。
但是沒有用啊。
林圖再明確不過的感覺到凌初的手指開始快速的在她滿是淫水的穴內抽插,取代啜吸聲的是她已經抑制不住的滿足哭腔。
“啊慢一點啊別再加手指了凌初我錯了求求你啊”
男人掌控著她快感的全部節奏,像是要將她刺穿般的手指不斷的刮弄著她濕得一塌糊塗的內壁。起初是痛,可這痛很快又變成了更深一層的慾望,她的雙腳腳趾都因為這樣的刺激而徹底繃緊,乳尖不受控制的完全挺立,不盈一握的身子像是滿張的弓一樣被凌初的雙手牽引至極限。
“啊啊”
最後一聲叫喊已經是丟盔棄甲的破音,林圖渾身香汗淋漓,大口的躺在床上喘氣。她的意識依舊是渾濁而空白的,外界的一切似乎離她很遠,但,卻離她很近。
炙熱的肉棒猙獰的徘徊在她殷紅的細縫前蓄勢待發,林圖回神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趕快阻止凌初試圖將她身上尚且穿著的情趣內褲直接頂進她體內的舉動。
“別”
阻止的聲音已經晚了,再度被掰開的小穴已經感覺到內褲的細帶完全的陷進了粉穴的凹縫中。底褲上懸著的那點兒薄紗掛在她被凌初惡劣撐開的粉穴當口,然後,他的肉棒就那樣抵在外邊,整根沒入。
“呀啊啊啊”
被牽引力拉緊的細帶完全絞住了她的陰蒂,薄紗般的底褲在承受了最大力之後,自她尾椎的地方斷開了。
凌初的肉棒就這樣帶著那一塊存在感十足的布料,一次又一次,蠻橫的進出著她的身體。
“拿拿出來快把那個拿出來呀”
“是嫌我幹得還不夠投入嗎居然還有心情思考這個”
凌初俯身下來,雙手壓在她雙肩附近的地方,強迫她再分開雙腿,整個人呈V字型直接迎接他的撞擊。
“不啊不要啊慢一點凌初你慢啊嗯”
凌初覺得她叫自己名字時的喘息要命的誘人。
“繼續叫我的名字”
“嗚嗚啊”
林圖的意識又開始飄了,她的身體太過敏感,根本沒辦法完整的接受一個成年男人的全部獸慾。
“快叫我”
凌初如猛獸般開始吻上她的身體,不過才抽插了四十來下,他已經能感覺到林圖的身體已經瀕臨第二次高潮。
他刻意放緩了進攻的頻率,淺淺的用肉棒頂弄著她的肉穴深處,轉用愛撫的手段來延長她的情潮時間。
“嗯哈”
林圖粉穴里插著男人的肉棒,雙乳已經被凌初用力的捧起,揉成了各種奇怪的形狀。原本快要抵達極樂的身體因為凌初刻意的停頓而顯現出更強烈的空虛。
“嗯”
她不自覺發出小獸般的嚶嚀聲,身子縮起來,像是強烈挽留般的用更為熱情的力道吸絞起了凌初插進去的那根肉棒。
“感覺到了嗎你下面的小嘴在吸我”
“不要說求你不要說”
林圖受不了聽見凌初用這樣的語氣來形容此刻所發生的一切。敏銳的捕捉到她情緒的凌初像是發現了更有趣的玩具,將她的一邊大腿抬高了,對準了她身體里的敏感處用力一頂。
“啊”
一絲愛液自她體內噴射出來,凌初意猶未盡的開始用越來越精準的力度不斷刺激著她身體的敏感處,被動承歡的林圖只能再度求饒。
“慢一點不要不要再繼續了啊”
凌初因她的求饒得獲得了無上的滿足。
“告訴我,現在干你的男人是誰。”
“”
“快說,不然今晚就讓你一直下不去床哦”
“凌初是凌初”
“乖孩子。”
凌初鬆開她的那條腿,像是一個主宰者那般舍予她一個最容易高潮的姿勢。
“放輕鬆,好好接受就夠了。”
“啊、啊、呀、啊啊啊啊啊”
很糟糕。
事情簡直是一團糟。
林圖睜開眼,房間內的落地鍾顯示時間是上午十一時。
她一個人縮在被子里,渾身赤裸,四肢酸痛,小穴里黏膩的精液已經完全跟她的愛液混在一起。
沒有帶套,徹夜射精。
而昨夜那個一逞獸慾,試圖要在她身上嘗試各種姿勢的男人,因為一早需要趕赴的通告,早已經不在這座城市。
太糟糕了
林圖翻了個身,因為承受了凌初用力過度的撞擊的雙腿甚至連維持合攏的姿勢都隱隱脹痛,經受過太多次高潮的腰部肌肉已經連支撐她坐起的力量都快要失去。
這個男人,一次比一次過份。
她為什麼會有信心自己能在他的手掌心存活
噠噠噠。
時鐘又過去十分鐘,下一班趕赴凌初所在城市的航班還有一個半小時后就要起飛。
留給她自怨自艾的時間已經少到不存在。
還有六個月。
林圖忽然天真的想著。
一個月前,她跟凌初徹底撕破彼此的偽裝,他為所欲為,她虛與委蛇。
她原本以為自己能抗住的,不就是仗著男性的身體優勢對她進行性威脅嗎她有什麼好怕的。
從強迫她主動獻吻,到要求她脫光衣服伺候他沐浴。
林圖能感覺到,凌初完全就是以戲謔的態度,在居高臨下的欣賞她的每一次掙扎。
當男人的慾望頂破那一層薄膜而徹底充實了她的身體時,她的靈魂有一瞬間的戰慄。
可她有什麼好怕的。
她早就沒有什麼是不能失去的了。
只有賭贏了明成,才能重新開始屬於自己的生活。
“加油。”
林圖無聲的張合著嘴唇,獃獃望著天花板,對自己說。
“加油。”
四個小時后,她好整以暇的重新出現在凌初的身邊。
昨夜因為他的狼吻而烙下痕迹的皮膚被她巧妙的遮蓋過去。
她盤著頭髮,戴著絲巾,低頭時露出的一截後頸看得人目眩神迷。
“凌初。”
製作人的助手在不遠處叫他的名字,提醒他準備。
凌初把自己的目光從專註看日程的林圖身上移開。
下次開燈,從後邊進入她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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