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作的間隙,被叫進只有凌初的保姆車,對林圖而言可稱不上是什麼好事。
她把手中的東西都交給外圍的助理,躬身上車仔細的鎖好車門,轉身過去時看見的果然是一臉不耐煩的凌初,伸著腿懶洋洋窩在他的專屬躺椅上的樣子。
“注意點形象啊,萬眾矚目的大明星。”
“過來。”
凌初沖她勾勾手,她只能依他所指示的那樣,來到最靠近凌初的地方坐下,“怎麼了”
猝不及防的,原本還躺在那兒毫無幹勁的少年伸手過來,一把將她的頭攬住。那張被媒體稱作“最讓人有親吻欲”的嘴唇就這樣主動的疊上她的,甚至貪婪的將舌頭伸進她嘴裡。
“唔唔唔。”
林圖掙扎的雙手都被乾脆利落的摁了下來,凌初吻的她甚至都沒辦法換氣,十指被緊緊扣住,整個人以半趴著的姿勢就這樣靠在他懷裡。
太危險了。
林圖想讓凌初長點記性,在公共場合三番五次的這樣偷襲,哪怕是她委身的公司都沒有辦法保他安全。可,一旦明白了她會委曲求全的凌初似乎看起來越發放肆,就像是身體力行在挑釁她的忍耐能力。
“你今天很甜。”
凌初的手已經一把扯開了她上衣的衣扣,色氣十足的吻沿著她優美的脖子曲線一路吻到了她胸口。
胸衣被他輕鬆的拉開了,一邊乳果被含進了嘴裡。她維持著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勢,屈辱的迎合著胸前這個男人用力的啜吸。
“自己把裙子掀起來”
凌初摁住她的兩條腿防止她隨便亂動,林圖覺得他此時此刻簡直就像是瘋了。
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用最小的聲音提醒他,“我。們。在。工。作。現。場。”
“我知道啊。”
凌初滿足的鬆開她已經被吸得嫣紅的乳尖,好看的眉眼因為情慾而染上誘人的緋色。
“所以你好好配合,我們好速戰速決。”
怎麼可能讓他速戰速決。
林圖太了解保姆車的承重能力了,凌初一旦動情起來,根本就是天搖地動般的不粗暴摧毀一切不罷休。
孤男寡女在車裡,還鬧出這樣的動靜,哪怕是傻子也明白過來裡面究竟發生了些什麼。
她努力先讓自己冷靜,無視正進攻她另一邊乳頭的凌初,雙手扶住他的肩膀,試圖跟他達成共識。
“今天先別鬧了,晚上我乖乖的去找你,行不行”
凌初好看的眸子里閃過一絲狡黠的光,又親了親她可愛的小乳頭。
“你說的”
“我說的。”
林圖重複了一遍他的問詢,像是在發誓。
凌初滿意的將手搭在她的臉上,捏了捏她的臉頰,“可你衣服壞了,這樣下去也會被懷疑。”
到底是誰剛才一定要用扯的才願意解開她的上衣扣子啊
“車上有縫紉包,我去拿。”
林圖剛想起身,整個人已經被重新抱回了他懷裡。
“我反悔了。”
“”
林圖的裙子被從下面整個兒翻上來,底褲周圍的絲襪被直接扯開,凌初的手拽開她的白色蕾絲內褲,三指並在一塊兒,粗魯又放肆的開始進攻起她的小穴。
“果然總要插進去點什麼才甘心。”
始作俑者如是說,修長的中指已經就著她身體本能分泌的愛液,一點點的向她緊繃著的、根本放鬆不下來的甬道深處進發。
“你。瘋。了。”
林圖的臉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憤怒,整個兒都漲成了紅色。
她依舊坐在凌初腿上,可是上衣被褪至肩膀,一對雪白的乳房挺翹的立在胸衣之外。下半身的襯裙緊貼在腰間,貼著她白色底褲的是凌初的右手,拇指挑逗著她的陰蒂,食指和中指已經完全插入她的體內,用指尖騷颳起她敏感的內壁。
“要不要叫出來”
凌初壞心眼的開始加快自己手上的動作,林圖一邊顧及車外的所有人,一邊又不得不被動承受著凌初指尖的攻擊。
她的甬道一陣一陣的開始收縮,淫液開始如潮水般的分泌,她咬住自己的嘴唇,無力的趴在凌初的肩上,近乎討饒的開口。
“玩夠了就留著點花樣晚上再繼續”
“其實我呀,真的很想直接在這裡就把你干暈過去。”
凌初咬著她的耳朵,輕聲呵氣。
“可是每次看你這麼拚命的樣子,又想讓遊戲玩得更久一點。”
“唔嗯”
她體內因高潮而產生的痙攣再清晰不過的透過他插進去的手指傳達過來。
凌初抽出手,濕淋淋的愛液在他的指尖反射出淫靡的光線。
林圖努力平復著自己的呼吸,冷靜的抽過一旁的紙巾,包住凌初方才還在她體內為所欲為的手指。
“收拾好了就乖乖下車,休息時間還有3分鐘。”
凌初像是看外星人一般的看著她,被擦乾淨的手輕佻的挑起她的下巴。
“你都沒脾氣的嗎信不信我真的在這裡干你”
林圖終於積蓄夠了怒氣值,正面看他。
“需不需要我把車門打開,讓大家一起過來欣賞你的熒幕第一次床戲”
“哈。”
凌初笑得肆意。
還是有爪子的貓逗弄起來比較有意思。
“你慢慢收拾。”
他的一切還是上車時的那般模樣,最後三分鐘休息時間,他已經玩開心了,希望一會兒過來試鏡戲的花瓶不要再犯之前讓人火大的失誤了。
林圖不斷安慰自己,不要跟凌初鬧情緒。
她跟明成的賭約是待在凌初身邊一年,一年內幫他拿到新人入門的國際獎。
眼下他們正在進行前期準備的就是預計明年上映的知名導演執導的爭議題材電影。
她原本以為,新人出道的凌初在屏幕上展現出來的那個恣意、不好相處的形象不過是公司劍走偏鋒的包裝,可是現在她已經真切懂了,這個男人骨子裡就流淌著刻薄而不通情理的血液。
明成當時高高在上,似笑非笑的提醒她,凌初已經成功逼走了三個行內的知名助理。
已經沒有退路的她只能低著頭,近乎破釜沉舟的承受下來那個男人如刀鋒般銳利的目光。
“我會儘力。”
“哈哈哈哈。”
明成快意的笑了起來。
“期待你盡全力的結果。”
是夜,如約來到凌初酒店套房的林圖一眼就看見了他隨意扔在大床上的東西。
“你想在這兒穿還是去浴室”
那是一套粉色的薄如蟬翼的情趣內衣。纖細的帶子拿在手上輕到幾乎沒有存在感。可林圖更關心的卻是別的問題。
“你上哪兒弄到的這東西”
她警惕起來像只貓兒。
凌初享受的抿了一口尚未醒好的紅酒。
“不關你的事。”
怎麼不關她的事了林圖腦子裡想的完全是他的購買渠道保密嗎不會被媒體發現嗎在這個踏錯一步就滿盤皆輸的當口,他怎麼永遠都在給她找麻煩
“放心吧,不會有人知道的。”
凌初見她一直站在那兒,好心,又補充了一句。
林圖懷疑的向他投去一瞥,他已經笑了起來。
“與其關心這個問題,不如關心一下你自己”
她
她有什麼好關心的。
“希望你永遠有這樣的好運。”
林圖拿著情趣內衣,繞去了房間另一端的浴室。衣服一層層的自她身上脫落,原本溫度適宜的房間卻讓她憑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她苦笑著看著鏡子里自己被包裹在情趣內衣中的身體。
年輕,纖細。皮膚光滑,每一處線條都飽滿而富含張力。
他到底想要什麼呢
她打開浴室的門,換上酒店的鞋。
“然後呢”
她坦蕩的站在有凌初的房間里,任由凌初打量她被包裹在薄紗後邊的雪白軟乳,還有僅有一小塊布料遮擋的光潔恥丘。
“正面躺在床上,自己分開雙腿。”
凌初起身,握著紅酒杯,眼神落在一旁原本整齊的大床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