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像發情期(NPH) - 16,三人游 (2/2)

是非常勉強但是依舊妥協了的聲音。
明成合上了窗戶,給小香山的物業打了個電話。
五分鐘后,林圖的門口便圍滿了手持各種園藝工具的園丁。
“你是怎麼做到的一個電話就叫來了那麼多人”
抱著裝滿了蘇打夾心餅的餐盒的林圖忍不住的局促的坐在明成家的沙發上,小心翼翼的問出了心中的困惑。
明成伸手,示意她把手裡拿著的“拜訪禮”交出來,她只得照做。
“咔擦”。
非常酥脆的咬餅乾的聲音,明成面無表情的嚼了嚼嘴裡他並不喜歡的甜食。
沒有意料之中讓人無法接受的甜膩感覺,牛奶的味道很天然,蔓越莓的酸跟棉花糖的甜剛好中和,蘇打餅的酥脆和夾心的韌性融合成了一種奇妙的口感。
明成的表情緩和了一些。
將手中剩下的半塊餅乾也吃了下去,他這才慢條斯理的擦了擦手,“嗯有什麼問題嗎”
這個人真的很狡猾,分明是被人提問,卻用這樣反問的語氣來回答問題。
林圖其實只是想旁敲側擊的確認他的身份而已。
只不過,看到他像小孩吞葯般勉強咽下她做的餅乾的表情,忍不住的再一次否認了自己心裡的猜測。
如果這個奇怪的鄰居是明成那種身居高位的人,一定不會在別人面前露出這種不設防的表情吧
“抱歉,家裡只有這些新做好的小甜食。”
林圖還是情真意切的對自己的準備不當向明成致歉。
她只是忽然瘋狂的想吃糖,所以才興緻勃勃的在遠離平日生活軌跡的地方試了試新的配方。
“嗯”
意味不明的應和聲。
明成沒有再拿盒子里的第二塊餅乾。
他起身,將方才自卧室里拿下來的紅酒放到林圖面前。一個嶄新的酒杯,被他倒了滿滿的一杯酒,然後他微微揚頭,示意這一杯都是林圖的。
林圖瞠目結舌,“那個我不是很能喝酒。”
明成的眉毛挑起來,那表情似乎是說,這滿滿的一杯酒,如果浪費了一滴,她就是那個暴殄天物的罪人。
林圖只能退而求其次,“要不要先吃點別的東西”
“嗯。”
這一次的肯定聲很明確,明成將自己杯子里的紅酒飲完了,讓開了通往廚房的路。
林圖認命的站起來,打開冰箱。
裡邊滿滿當當放著的都是空運送過來的新鮮食材。
她詫異的回頭看一眼明成,他正坐在自己常待的單人沙發上,像是預料到她會回頭看他般,露出了一個得意的微笑。
林圖毫不懷疑,如果他再年輕個十歲,一定還會幼稚的沖她比劃一個屬於勝利的“V”手勢。
“三菜一湯夠不夠”
林圖清點了一下冰箱里的食物,徵求冰箱主人的意見。
明成不信邪的又摸出來一塊餅乾,含糊不清的應她,“你隨意吧。”
也對,反正她不隨意的話,這個男人大概也是不可能會親自下廚的。
林圖嘆一口氣,將廚房裡的櫥櫃都陸續打開。上一次拜訪時還不曾存在鍋碗瓢盆、各式刀具以及調味品,這一次就像是被魔法變出來的一般,出現在了它們應在的位置。
所有東西都是新的,調味品甚至都沒有被使用過的痕迹。
她試了試新刀的手感,第一刀下去,就能明顯感覺到刀跟食材都是她以往不曾接觸過的精品。
明家人真是名副其實的豪門貴族。
哪怕不是明成那個級別的貴公子,日常生活也能如此挑剔且奢靡。
熱騰騰的菜肴陸續上桌的時候,林圖帶過來的餐盒裡餅乾便只剩下半盒了。
林圖很懷疑背著她偷吃零食的小明同學還有沒有多餘的胃能吃完這些熱湯熱菜。
明成倒是絲毫沒有被人抓包的尷尬,他甚至還主動起身,去廚房拿了一套嶄新的餐具,遞給了林圖。
“謝謝。”
林圖已經隱隱察覺出他獨有的潔癖。
客隨主便,更何況她自認只是過來當保姆的而已。
而在酒足飯飽之後,“客隨主便”的林圖在喝完紅酒杯里的最後一口酒後,清醒的認識到自己的確喝多了。
原本只有一個人的明成在她朦朧的視線中晃成了一個虛影。
她的腦袋昏昏沉沉的,可是意識卻非常清醒,至少知道自己應該早些告辭,回家躺下醒酒。
“謝謝款待。”
她強撐著倦意,站起身來試圖找到大門所在的方向。
沒走兩步,小腿已經絆到了地上的地毯流蘇,帶得她整個人都一個趔趄。
“小心”
明成想也沒想便出手扶住了她。
肢體相觸的片刻,他又條件反射般想把自己接住的這個人給整個兒扔出去。
好在,林圖很快便重新穩住了重心,鬆開明成主動扶著她的那隻手。
“謝謝。”
“不客氣。”
明成看了眼自己的手臂,沒有因為陌生人的接觸而生出一層雞皮疙瘩。
雖然接觸的時間很短,可,懷裡人溫熱的觸感卻令他覺得真切。
並不像想象中的那麼討厭。
“你要不要先在沙發上歇會兒”
念在一飯之恩,他還是很仁慈的給予了林圖選擇的機會。
林圖很想搖頭,可是睏倦感實在逼得她不得不點頭。
“抱歉我可能要再待一會兒”
她摸著沙發扶手,重新坐回到了柔軟的沙發上。
沒有毫無形象的四仰八叉,林圖只把自己的身子縮起來,靠在沙發的一邊扶手之上,看起來並不怎麼聰明的小腦瓜搭上去,便沒什麼存在感的閉上了眼。
明成的眉毛微微的擰了起來。
他之前的確從未見過有人會在醉酒後,用這麼不舒服的姿勢窩在沙發上。
很可惜,他不是多事的人,所以他只是抱臂站在離林圖幾步外的地方,盯著她打量。
餐盒裡的餅乾又少了一塊,明成已經熟練的拿起手機,打通了管家的電話。
“明少”
明成在對方開口詢問需要他做些什麼的時候,莫名掛斷了這個電話。
“。”
林圖抱著身子,縮得小小的。半夢半醒的夢境中,這些天她所經歷的一切走馬燈般在她的腦海中回放。
明成似乎從她的肢體語言中讀出來她冷。
他呆愣了片刻,像是著魔般上了二樓,將床上鋪著的薄毯帶到了一樓,然後隨意的扔到了林圖身上。
被薄毯覆蓋住的身子稍稍放鬆了一些,林圖臉上痛苦的表情微緩,明成也莫名跟著鬆了口氣。
他將紅酒瓶里最後一口紅酒倒進了自己的杯子里,拿起裝著餅乾的餐盒,重新坐回到自己的專屬躺椅之上。
慢慢悠悠的搖椅聲,秋日午後曬得人暖洋洋的陽光是最好的安眠曲。
明成只看著屋外,光禿禿的院子,皺眉不知在想些什麼。
被隨意擺放在左手邊的餐盒很快就見底了,他習慣性伸過去的手錯愕的僵在半空中。
他記得自己並不喜歡吃甜食來著。
右手邊放著的紅酒杯絲毫未動。
有個答案在他心底蠢蠢欲動,呼之欲出。
他回頭看一眼林圖,像是要認證些什麼一般站起身來,再次走到她跟前。
骨節分明的瘦削右手伸了過去,輕輕的碰到了她的肩膀。
沒有排斥,沒有抵觸,沒有讓他發自內心的感到噁心。
對,他曾在酒窖時也陰錯陽差的摸過她的頭。
右手再上移幾分,食指試探性的碰到了她的臉。
一種奇異的感覺自兩人相觸的皮膚從他指尖一路躥到了心底。心臟古怪的喧囂著。
“林圖。”
明成終於想起來些什麼。
他笑起來,收回手,抽過桌上的紙巾重新擦了擦乾淨的指尖。
這個賭局真是有意思極了,比他以往跟其他人打過的所有賭都要有意思萬分。
老天真是一個頑劣的存在。他倒要看看,這一局賭約,究竟是他贏,還是上天贏。
躺椅重新微微的搖晃起來,餐盒沒有被丟進垃圾桶,紅酒也沒有再淺下去半分。
這屋內所有的一切,都像是林圖睡過去時的那樣。
桌上的殘羹冷炙、兩人用過的餐盤,她碰過的餐具。
明成眯著眼睛曬著太陽,一下、一下,慢悠悠的躺著,感受著人生第一次,房間里有一個睡下的陌生人的存在。
我也不想懂寫了五千字,然後一個Bckspce教你重新做人究竟是一種什麼感受
深夜的5500字,已經困懵逼了。一朵碼字時速800的殘疾花,不復當年日更三萬的精力充沛
明早睡醒抽空看看還沒有要改的,今天就先晚安大家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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