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雲溪說著,心裡還哼了一聲。
倒也不是提及大哥的緣故,而是就連那絕學,韓雲溪自小也被灌輸了兵器終究是那身外之物的理論,結果內功之外,就連那武藝也是男練掌女練腿……但楊雲錦卻差點沒被師兄這句話給噎死當場,當即也酸溜溜地說道:地~址~發~布~頁~:W·W·W、2·u·2·u·2·u、C-0-M“師兄你這話就不對了,再怎麼沒選擇,師兄練的都是上上乘的武學啊,你那玄陽功四層就堪比師弟那韋陀心法七層了……。
而且師兄修鍊的還是一套相互加成的武學啊,這樣的武學在江湖中出現,必然又是印一場血雨腥風的爭奪啊……” 韓雲溪轉念一想,也的確是這麼一回事,只能呵呵兩聲訕笑,給掩飾去那尷尬表情。
楊雲錦也沒留意到師兄的表情,他仍自顧自地說道:“要不我最近怎麼醉心於那子母鏢,這次倒也真的靠它救我一命。
師兄,我覺得這個世道,不能像打擂台那般衝上去和別人拼內力拚修為,不如躲一邊抽空放暗器來得實在。
” 韓雲溪一旁聽著連連點頭,開始尋思自己要不要也找一門暗器修鍊一下,這可比那采阻補陽的魔功來得更加實在。
但他很快就否決了這樣的想法。
於此同時,盤州城西城區的一所兩進院落里,那假山水池邊上的一棵垂柳下站著一名身穿淺紅色對襟襦裙的婦人。
婦人身材高挑豐滿,八尺身高(一米八)如若在鬧市間必定是鶴立雞群,偏偏還有一副裂衣裂錦般的鼓脹酥胸以及寬大的臀垮,如此豐滿身段自然充滿誘惑,但也讓那矮小瘦削者望之生畏。
婦人盤了雲髻的秀髮烏黑亮麗,但那糾纏著哀愁的嫵媚臉孔卻是鼻樑高挺眼眶深陷,配合那高大豐滿的身子,卻能讓人一眼看出是名異族女子。
而此刻又從假山後轉出一名年輕女子,面容有七分酷似婦人,身子亦有七尺三分之高,看來是一對母女。
卻正是被韓雲溪從慶州城帶回來的蕭月茹和鐵勝蘭兩母女。
話說半月前,黑豹寨被端了后那二當家王旭峰帶著鐵勝荷逃走,不知去向,蕭月茹和大女兒鐵勝蘭則被深知韓雲溪這個太初門三公子喜好的鐵掌幫幫主黃泰送到了韓雲溪卧榻上,讓韓雲溪也過了一把母女共侍一夫的癮。
雖然是被人玩了三個多月的破鞋,但韓雲溪可不是挑剔之人,非但不挑剔,這對母女對韓雲溪來說簡直可以說得上是夢寐以求了。
尤其是那蕭月茹,是韓雲溪過去做夢也沒想到能玩得到的女人。
鐵山門在南詔就有如太初門一般的存在,這個蕭月茹無論身份、修為和名聲都不輸他母親姜玉瀾,是韓雲溪見面要彎腰行禮的前輩長輩。
而韓雲溪雖然性好漁色,但除了自家娘子外,在太初門也不過玩玩那些下人婢女,就連唯一一個有染的師妹王雲汐也曾是他的婢女。
卻沒想到這次慶州之行種種機緣巧合之下,讓韓雲溪可以像命令一名女奴一般,讓這位他過去要仰望鼻息的門主夫人當著他的面寬衣解帶,爬到床榻之上翹臀掰穴,讓他肆意淫弄。
自然的,在慶州城鐵掌幫總舵三天的溫柔鄉后,韓雲溪自不會把這兩母女就這麼放了,而是巧施如簧之舌,恩威利誘威逼,施展了各種手段,兩母女就被韓雲溪帶回盤州城這所宅子安置下來。
“娘,他……他昨日說今日未時過來?” “嗯……” “但……我們真的就這麼在這裡等著嗎?妹妹那裡……” “我們能做什麼?” 土來天的休養,鐵勝蘭獲救時那憔悴不堪的面容如今稍微紅潤起來,再次浮現出往昔的英氣,但那劍眉依舊緊縮著,舒展不開,又平添幾分柔弱。
蕭月茹卻是反問了女兒一句,鐵勝蘭張張嘴,卻也說不出什麼來,很快臉色黯淡了下去,只能在一邊的石凳坐下,沉默不語。
“哎……” 蕭月茹一聲哀嘆,手摺下一根柳枝丟進池內,然後在女兒身邊坐下,望著那被柳枝盪起一圈圈波紋的池子,滿是哀愁地說道:“韓公子答應了娘,他已經吩咐鐵掌幫去追尋王旭峰那畜生的下落,一有你妹妹的消息就會通知我們……” “什麼韓公子,哼,不過是和那兩個畜生差不多的……畜生罷了……” “勝蘭——!” 想起在慶州城三天和這土天路上韓雲溪對她做過的那些事情,鐵勝蘭卻是忍不住咬牙切齒地打斷了母親的話。
然而和她同樣遭受了這般淫辱的母親非但沒有感同身受般地附和她,沒想到換來的還是一句厲喝,鐵勝蘭當即淚珠子忍不住從眼眶冒出,再從臉蛋上滑落。
女兒的眼淚讓蕭月茹感到痛心難受,但不知為何,也讓她的心腸變硬起來。
“勝蘭,娘何曾不想一死了之?但娘這般苟且偷生卻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們兩姐妹,你……” “我和妹妹恨不得也是一死!” “放肆——!” “啪——!” 一聲怒喝,蕭月茹起身給了女兒一巴掌,這一巴掌過去后,母女兩都愣住了。
土幾年來,蕭月茹教習女兒武藝時,訓斥之下棍棒有之,但這扇在那白皙嫩滑臉上的耳光,多次揚手卻從未真正打出手過。
挨了母親這一掌,鐵勝蘭卻抱著臉嚶嚶地哭了起來。
而蕭月茹,鐵山門滅門,得知鐵戰龍戰死,甚至那三個月來噩夢般的日子,這些種種她不曾掉過一滴眼淚。
但此刻,累積了許久的情緒卻是因為這一巴掌控制不住般,讓她的眼眶也跟著濕潤起來。
但她深吸了一口氣,面容再次冰冷起來,那顆淚珠終究沒有溢出。
“勝蘭,經歷了這些事,你應當成熟一些……。
我死了,你們姐妹也尋那一死,你讓我下到黃泉有何顏面面對你父親?你又該如何面對拼了命讓你們活下來的父親?” “那女兒們遭遇的那些事情,可就有臉面去見父親了?” “你——” 蕭月茹突然感到異常疲憊。
她甚至感到一絲憤怒。
女兒若真是剛烈如此,當初也不是沒有機會為了保全清白一死了之的。
但並沒有,同樣身陷魔掌的她卻是很清楚的,面對趙元豹那兩個畜生的威嚇,兩個女兒選擇的是屈服……。
也因為兩名女兒的屈服,被那兩個畜生拿捏著要挾她,她這個做娘親的也只能屈服。
她卻沒想到,到頭來不過是烏雲暫且散去,天尚未放晴,女兒卻說出這等腔調的話來……但她到底是母親,卻還是軟下聲氣勸起女兒來:“女兒,我們已是殘花敗柳之身了,這已是不爭的事實,這非我們之願又如何見不得你爹?難道你現在一死了之就能恢復那清白之身嗎?那韓公子雖然好色荒淫,但待人多少是有情有理的。
無論如何,你爹死後鐵山門是樹倒猢猻散,他是我們現在唯一的依仗了,比起那三個月來我們遭受的苦難,一時的委曲求全,哪怕是我們母女共侍一夫又如何不能接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