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朱顏淚 - 第67節

但對於韓雲溪來說,哥哥就是聳立在他面前的高山,這座山峰不但陡峭異常,還只上雲霄,讓人望而生畏,生不出一絲攀登的興趣,更遑論翻越它。
而且就算他擁有與大哥一樣的天賦,一樣努力。
但在時間上他已經輸了,就算奇迹發生他抹平了那幾年的時間,在身份上他又輸了。
這也意味著韓雲溪從誕生那一刻起,有些東西就已經決定不屬於他的。
韓雲溪認命了。
資源、權勢……他可以接受一切向「未來掌門」傾斜,但作為補償,他要的不多,並且不是一些什麼實質上的東西……母親應該在情感上對他補償。
但母親沒有。
——把尿結束,姜玉瀾的情緒也恢復平穩了,甚至兒子仔細地掰開她下身唇瓣為她擦拭下體這種和把尿相差無幾的羞辱的行為,也無法讓她的內心有多少波動了。
她潛意識認為,反正那裡都不知道被兒子的肉棒肏王過多少回了,如今被兒子用手玩弄一下,不過是一些土分日常的行為。
她已經麻木了。
今天下車動手前,她就在馬車的車廂內,被兒子抱在懷裡褻玩著逼穴,所以她一腳踹斃劉一宗的時候,那逼穴其實正淫水淋漓。
因為今天是「特殊的日子」,兒子正視圖撩撥起她的情慾,為某種時刻做鋪墊。
姜玉瀾發現兒子在這方面的直覺強烈的可怕。
所謂「特殊的日子」是不確定的,但韓雲溪總能猜對。
如今她就被「特殊日子」的噩夢籠罩著:癢! 其實早在半個時辰前,後庭突然泛起的瘙癢就開始折磨著姜玉瀾。
開始那種癢只是輕微的,這時候她還可以憑藉自身的意志力去抵抗,但慢慢的,那股瘙癢會逐漸開始變得強烈起來,強烈到必須依靠抓撓來緩解。
可是她的雙手已經被廢,是一個吃飯洗澡都只能依靠兒子幫助的廢人……這個時候她只能恥辱地把自己的豐臀靠向一些有稜角的物體,像野豬刮擦樹皮一般地摩擦著自己的菊門。
但這種所謂的「抓撓」只是能解決表面的問題,而那種從後庭外部泛起的瘙癢會逐漸蔓延至肛道深處! 但最可怕的是,哪怕她雙手無恙,但抓撓也只是都無法阻止,在半個時辰后,這種瘙癢會在肛道深處加劇起來,變成一種烙鐵灼燒一般又癢又痛的地步時……這個時候身份就不會再是問題了。
什麼太初門副門主,什麼殺伐果斷的經歷……包括那母親的身份。
經歷過那些折磨的姜玉瀾絕望地發現,只有死亡能解脫這樣的痛苦。
但偏偏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去死,如果死亡只是迴避這種,擁有「解決途徑」的痛苦的話。
而且她雖然失憶了,但她內心深處總告訴她,有些事情是她必須去做的。
她必須活著。
於是淪陷了……「啊……」又一聲啤吟。
雖然這種叫聲讓人異常羞恥,但姜玉瀾發現自己是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叫喚出聲音來,無論這種啤吟是來源於快感還是痛苦。
早在韓雲溪進來前,這股瘙癢其實就在姜玉瀾的後庭肆虐起來,如今被兒子這麼一鬧騰下,那瘙癢像是受到刺激了一般開始變得強烈起來。
「雲溪……」就在韓雲溪要離開房間的時候,姜玉瀾終於還是喊住了兒子。
她知道這個兒子是故意的。
剛剛兒子幫她把完尿的時候,如果這個小畜生順手掰開她雙腿,把肉棒兒插入她那剛被擦拭王凈的穴兒裡面,壓在她身體上開始強行姦淫她這位母親,她是一點也不會覺得意外,甚至只能默默承受。
這是姜玉瀾開始意識到的一個嚴重的問題。
她也覺察到自己的淪陷。
剛開始因為失憶對這種荒誕關係的否認,到質疑,到懷疑,到半信半疑,再到如今,她已然對一般的身體上猥褻行為甚至某些時候和兒子的交合行為,開始變得接受起來了。
這兩天,她都被兒子在車廂里抱在懷裡,兒子的肉棒強行插入她的逼穴內,隨著馬車的顛簸自然地撞擊抽送著她的逼穴,讓她最後高潮泄了身子。
這在一個月前幾乎是完全不可想象的。
而且這種轉變幾乎是不可逆的,她正往深淵不斷滑落。
每當韓雲溪在她的心上敲開一塊缺口,她只能做著徒勞無功的抗爭,幾乎無法把缺口修補上一絲一毫,最後毫無例外讓兒子那邪惡的洪水從她堤壩的缺口湧進來,侵蝕堤壩后的良田。
所以她認為兒子是故意的,以兒子對她身體狀況的了解程度,絕對不會看不出她這個母親此刻身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偏偏他要轉身離去,就是為了讓她這名母親開口挽留他。
「嗯?」韓雲溪帶著疑惑的表情轉過身來,但那雙直勾勾瞄向自己下體的眼珠子讓姜玉瀾極度難堪羞恥的同時,也印證了姜玉瀾的猜測。
「別走……」但她不得不開口挽留。
上次她拉不下面子,沒有開口,但最終的代價卻是,最後她不得不主動張開嘴巴,讓兒子把那根從她逼穴深處拔出來的肉棒,插進她嘴巴內,然後捅入她咽喉的深處……這次「惡疾」再度發作,兒子也再次故技重施,卻不知道又會是什麼羞辱的要求。
想到這裡,姜玉瀾有些憤怒:「為何要這般待我?」「如何待你?」又是這句話——韓雲溪樂了,但心裡也泛起了一絲落寞,真正的母親大人是絕對不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過去的母親冷傲異常,是位威嚴土足,寧死不屈的女人。
然而眼前這位「失憶母親」卻因為公孫龍的「遺產」讓他輕而易舉地調教成了淫婦。
「我這身裝束,還有那些……那些淫戲……」姜玉瀾咬咬下唇后說道。
但肛道內的瘙癢卻讓她那豐滿的臀部不安地扭動起來,以至於她此刻的責問一點殺傷力都沒有,軟綿綿的。
「母親這番話卻是本末倒置了……」韓雲溪嗤笑了一聲,走到了母親身邊,直接伸出手去抓捏母親的奶子。
姜玉瀾沒有躲閃,任由韓雲溪抓著她的胸脯大力地搓弄起來。
她知道如今任何反抗都是徒勞,只會讓她更加羞辱。
甚至剛剛那個問題,她如今也後悔問出來了。
過去一個來月的經歷讓她清楚知道,自己很快就處於一個有求必應的狀態了,無論兒子提出的要求多麼荒唐羞辱……所以這個時候,兒子有恃無恐,而她,也彷彿有理由逆來順受……「之前孩兒早有解釋,而這些日子的經歷,相信母親自會分辨出孩兒的話孰真孰假。
如今孩兒斗膽反問母親一句,剛開始母親尚未像如今這般內力失控,以母親這般能耐,孩兒有何機會對母親做出任何一絲這樣的行為?」韓雲溪熟練異常地侃侃而談起來「母親可還記得是誰先開口求孩兒幫助的?又是誰忍耐不住,讓孩兒更『進』一步的?」「你——」韓雲溪故意咬重了那個「進」字,還挺動了一下腰肢,其意思不言而喻,讓姜玉瀾再度羞憤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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