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如今? 眼角已經不知不覺籠罩著一絲媚意,開始主動求歡起來了。
而她的身體也變得越來越敏感了。
她如今嘴上說著:我如今記憶全失,如今那些事情還不是任憑你如何編造?但實際上,她愈發開始相信韓雲溪的話,是她勾引了自己的兒子,或者說,她和兒子本就是淫婦姦夫……——對於母親的淪陷,韓雲溪自然是興奮異常,但這興奮的背後,卻夾雜著某種失落——因為這並不是真正的母親。
吸引他的,是那冷傲的碧玉仙子,眼前這位,只有冷,沒有傲,就是一具美肉,只有皮相沒有風骨。
所以這也讓韓雲溪愈發心狠起來。
(亂倫、綠母、後宮、凌辱、強制)作者:Hollowforest2021年2月15日字數:12,926 第12章「為什麼要這般折磨那條母狗,她是你親生母親吧?就算你想得到她,她都這種狀況了,你其實可以編一個更好一點的故事。
」親生母親……「怎麼?你突然感同身受了?」「……」「對了,你和女兒的關係好嗎?」「一般吧。
女兒總是和父親比較親,她們總覺得我管她們管得太嚴格,在修鍊上對她們太苛刻。
她們不知道江湖的險惡,所以也不太明白我這個做母親的擔憂。
哎,當初我該早些讓她們下山歷練的,反正有些事看起來是無法避免的……勝蘭你也知道,雖然年紀和你差不多,但為人處事上面和你相比實在是差太多了。
不過,現在說這種話已經沒有太大的意義了。
」「還有勝荷呢。
」「勝荷……說真的,我已經不抱希望了。
如果她還活著,最好我們也不要見面了。
早在黑豹寨,我們母女就當對方是死了。
」「說起來,兩個女兒你更偏愛哪個?」「這……非要問個結果嗎?」「嗯。
」「勝荷吧。
比起姐姐,她更沉穩一些,而且做母親的,我想一般都會比較偏心更小的那個吧……」會嗎? 「其實都差不多的,但要做到一碗水徹底端平,我想也沒有哪個母親能整天揣著這樣的心思對待孩子吧?」「……」「在想什麼呢?你還沒回答我呢。
」「沒什麼,折磨她,不過就是因為……因為她是我母親。
」「……」「曾經她站得太高了,要我仰望她,我就像是個乞丐兒一般,跪在地上,拿著豁口的瓷碗,等待著她的施捨……我甚至也不是要什麼饅頭冷飯,只是想她低下頭來多看我幾眼罷了……」「即使有所偏心,也不至於如此偏頗吧?」「她或許覺得沒有。
呵呵,可能是我過於貪婪了吧。
」「……」「現在她終於掉到泥地里了,一身泥漿,榮光不再……所以我不能再讓她飛起來。
我要把她死死地按在泥漿里,這樣她在舔弄我的鞋子時,就會心安理得地接受,不會再痛苦不堪……這樣我們才能長久地在一起……」「……」「所以我還是愛她的,只是愛的方法和別人不一樣。
」「……」「怎麼,幸虧沒生個男孩?」「那兩個畜生,我以前也是視為己出的。
不過,我倒是不介意做你母親的,反正現在我也在泥漿里了。
」「……」——淡黃色的尿液從姜玉瀾那被強行掰扯大開的胯間,那紅彤彤的、幼嫩的尿道口噴濺而出,發出嗤啦嗤啦的聲音,衝擊在瓷缸內壁卻因為弧度的原因反而悄無聲息的緩緩流淌到缸底。
「嗯……」一聲由膀胱釋壓帶來快感的低吟聲,從姜玉瀾雙唇吐出。
被自己親生兒子掰腿把尿的她本來憤怒異常,但當尿液噴洒出來的時候,那些憤怒的情緒卻像是跟著尿液被噴濺了出去一般,她此刻只想盡情地把積壓在小腹里的尿液排泄出去……她知道兒子必然是在馬肉上動了手腳,只是她無力反抗這樣的手段罷了。
「畜生……」姜玉瀾低聲罵了一句。
雖然首次被兒子這般把尿,但之前韓雲溪對她並未少做比把尿更羞辱的事情,這般罵著不過本能地在維護自己身為母親的尊嚴罷了。
但她不清楚,她越是如此,韓雲溪凌辱起她來就越起勁。
罵了一聲后,姜玉瀾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眼光忍不住往胯間瞥了一眼去,明明那裡是讓她受辱的根源,但她就是忍不住看了一眼。
結果她的目光卻反而被那漆黑的大缸吸引了過去,卻突然想起韓雲溪在路上講的一件奇聞趣事:人彘。
西漢高祖奪得天下,登基后嫌棄原配髮妻呂後年老色衰,專寵於寵妃戚姬。
那戚姬貌如西子,身材修長豐腴,會彈奏各種樂器,尤擅跳「翹袖折腰」之舞。
其舞姿優美,甩袖折腰盡顯婀娜身段,如何不叫高祖寵愛。
可在高祖崩天之後,懷恨在心的呂后卻把戚姬抓起來,把四肢砍掉,塞入了一酒缸中,做成人彘。
呂后把這酒缸放置於自己卧室內,日夜折磨,等心頭之恨宣洩得差不多了,宣來一營軍士,把那戚姬從缸中取出,讓那營軍士硬是輪番把那戚姬活活奸死。
她看著那水缸漆黑的洞口,又看看自己已然被廢的雙手,再想到那人彘的故事,頓時打了一個激靈,身子一顫,那持續噴射的尿柱卻是硬被合攏的逼穴夾斷,待憋得難受鬆開下阻,那尿液已然失去了力量般,斷斷續續地從尿道口擠出來,滴落,落在缸底發出嘀嗒的空洞聲音來。
——何至於此? 姜玉瀾反覆地詢問自己,但沒有答案。
對於一年前的姜玉瀾來說,噩夢是從「意外」獲得那本讓她感覺可以讓更上一層樓的秘笈開始。
但這段記憶如今在她的腦海中徹底塵消了,也不知道是否因為付出的代價過於沉重,這段記憶忘得也最為徹底。
所以對於現在的姜玉瀾來說,噩夢卻是從睜開眼睛看到自己的兒子韓雲溪,自己問出那句:「你是什麼人?」開始。
這個問題是確認身份。
而之後的痛苦,其根源也在於,她失去了一些記憶,但偏偏還記得自己的身份。
在她還保有的認知中,沒有哪位母親會被兒子肆意褻玩身子,肆意侵犯,肆意羞辱,肆意糟踐尊嚴……——對韓雲溪來說,痛苦的根源也是身份:他是韓家老三。
大哥韓雲濤是韓家的第一個孩子,而且是個男丁。
這似乎是一句廢話。
但這對於韓雲溪來說絕對不是一句廢話。
對於一個皇朝來說,皇帝的第一個男丁,意味著他是太子,也幾乎意味著這個國家他從誕生的那刻起,就是屬於他的。
而太初門就是個微型的皇朝,所以除非韓雲濤生來有殘障,否則也是如此,韓雲濤有很大的概率會接掌太初門。
但讓韓雲溪感到失望的是,大哥韓雲濤非但不是個殘障,而且還是個習武的天才,是一名武痴。
大哥幾乎是父親韓雨廷的復刻版,眼裡只有修鍊,彷彿他就是為了修鍊而生的。
他就是那種修鍊天賦異稟,偏偏還比尋常人更加努力拚命的存在。
這樣如何不讓韓雨廷夫婦喜出望外,如何不讓他備受寵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