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對韓雲溪的話已經信了九成,但內心深處總有一絲抗拒,可嘴上想要辯解什麼,空蕩蕩的記憶卻給不了任何支持。
「母親這騷浪的身子,難道還不能證實孩兒的話嗎?」「啊……」奶頭被被兒子來回撩撥捏弄,此刻姜玉瀾卻再無躲避的想法,那種酥麻又舒暢的感覺,反而讓她不知不覺中稍微挺直了稍微腰肢,讓胸膛更為抬起,卻又像是再配合韓雲溪的玩弄一般。
聽著母親那聲難受的吟叫,韓雲溪淫邪地一笑,說道:「不過孩子也不想再與母親做那些爭論……」他的左手放開母親的右乳,改而去捏母親的下巴,同時問道:「又癢了?」。
姜玉瀾下意識地躲避了一下,但最終還是被韓雲溪捏著下巴將那張冷艷的臉蛋兒仰起來。
「嗯……」修長的睫毛下,那顫動的眼珠子,淚水盈眶,一半為了如此羞辱,一半卻為了那難以忍受起來的瘙癢。
「所以,母親還需要何種解釋嗎?」韓雲溪彎下腰,左手抓著母親腦後髮髻,強迫母親維持仰著的頭顏,直接就親在母親的嘴巴上。
「唔唔唔——」姜玉瀾被堵住的嘴巴依舊發出唔唔憤怒的聲音,嘴巴里那貝齒死死合攏著,阻擋著兒子舌頭的入侵。
韓雲溪不以為意,甚至對母親象徵性的反抗感到滿足。
他一邊吸吮著母親的嘴唇,右手探下去分開母親的雙腿,然後朝著母親的逼穴摸去。
私處被兒子侵犯,姜玉瀾下意識地合攏雙腿,但卻只能緊緊地夾住兒子的手,並不能阻擋兒子揉搓自己的逼唇。
被母親夾住雙手的韓雲溪本來依靠蠻力能再次把母親的雙腿掰開,讓自己更方便地肆意玩弄母親的下體。
但他並未如此做。
他不但任由母親並緊雙腿,還把手從母親的私處抽了出來。
但那抽出來的手,卻開始摸向姜玉瀾身後……「唔……」姜玉瀾一聲悶哼,不但雙腿自動分開了,那牙關也無法咬緊了——兒子的手指,隔著薄薄的綢褲,插入了她那開花一般的後庭內。
而隨著那手指繼續活動……「唔唔唔——!」姜玉瀾被強吻而發出的難受的唔唔唔聲,突然變得高昂且急促起來。
那從喉管里發出的無形的聲音,彷彿充滿了力量一般撬開了她緊緊合攏的貝齒,讓兒子的舌頭長驅直入,直接鑽進她口腔中,開始勾引著她的香舌,同時肆無忌憚地掠奪著她口腔內的津液……但相對於侵犯母親的身子,更讓韓雲溪感到滿足的是羞辱糟踐母親的意志。
所以韓雲溪很快就鬆開了嘴巴,左手代替了舌頭,食中二指插入了母親的口腔中,撩撥母親的舌頭,沾滿了唾液后又塗抹在母親的白皙的臉蛋上,右手繼續撩撥揉捏著母親那圈肛肉,讓母親發出滿足的嗚嗚聲的同時,問道:「想要那根東西嗎?」韓雲溪說的不是自己胯下那根肉棒,而是那根,母親姜玉瀾被公孫龍天魔攝魂大法控制著的時候,經常塞在後庭進行「溫養」的那根黑不溜秋的木製陽具。
姜玉瀾肛道的瘙癢並不是被施加了類似「烈女丹」那般淫葯的影響,而是這根木頭的傑作。
這根木頭不但讓姜玉瀾的肛蕾變得敏感異常,甚至開始分泌某種粘液之外,如果一段時間不放那根「如意棒」進肛道溫養,姜玉瀾的肛道就會出現如今這種奇癢無比的癥狀。
#最#新#網#址#找#回#……6u6u6u.ㄈòМ而這種瘙癢,依靠肉棒抽插只能暫時性地緩解,只有那根木頭才能如靈丹妙藥一般徹底解決。
韓雲溪也不曾想到這世間居然有如此折磨女人的器具,而那器具又是如此的奇妙:造成母親肛道瘙癢的是它,解藥也是它……「要。
」本來姜玉瀾只需要回答一個鼻音,嗯,但內心的強烈渴求卻讓那饑渴難耐的字眼直接脫口而出。
「為什麼?」其實韓雲溪自己也有些膩歪了,但這種具有儀式感的調教行為是必不可少的,哪怕是逼迫,他也要讓母親說出那些話來,一次,兩次,直到母親習慣了,不用他追問也會自而然地說出那些話的時候,他就成功了。
「啊……不要停……」揉弄肛蕾的手停了下來,姜玉瀾這次發出的是一聲難受的吟叫,然後開始主動哀求起來,剛剛的憤怒已經蕩然無存,剩下的只有越來越淡的羞恥。
「癢……」「哪裡癢了?」「……」「後庭……」姜玉瀾回答前臉色猶如冬雪般蒼白,回答后卻如夏日落陽般通紅。
「不對……」韓雲溪搖了搖頭。
姜玉瀾已然屈服了,但兒子只是戲謔地看著她,那輕微撫摸著她後庭的手卻依舊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顯然並不打算就此放過她。
被兒子那淫邪冷酷的目光盯著,凝聚在姜玉瀾眼眶的淚水滑落。
那是她最後的淚水了。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終於還是開口說道:「娘……娘的屁眼兒癢了……」她知道兒子要的是什麼。
正道武林有一句話叫退一步海闊天空,很多爭鬥的起因都是一些一時的意氣之爭。
但對於此刻的姜玉瀾來說,卻是退一步萬丈深淵。
上面那句話出口,代表她的心防開始全面潰敗,而隨著心防的潰敗,她的意志再也無法抵抗瘙癢的侵蝕。
那種讓她在地板上翻滾,痛苦得魂飛魄散的感覺隱隱在腦中開始浮現起來。
姜玉瀾那天然結霜的臉上,終於開始浮現恐懼的神色。
「然後呢?」但韓雲溪毫不為母親那痛苦的表情和哀求的目光所動,反而開始步步緊逼。
不會有比現在更好的調教時機了! 母親對那種比烈女丹還要霸道的瘙癢的恐懼已經深入骨髓了,這個時候幾乎他提出的所有要求母親都會滿足他。
但他必須循環漸進地進行,否則哪一天母親被釋放內力的時候極有可能大義滅親。
上幾次借著母親發作的時候,他不但讓母親說出那些羞恥至極的淫聲浪語,還順利地把母親的嘴巴開發成另外一個逼穴了,這次他要再進一步! 「求……求溪兒……寵幸娘的……後庭……」「磕磕絆絆地,兒子聽得不太清楚啊。
」姜玉瀾雙頰發燙,但這樣的羞辱她已經經歷過許多次了,深吸一口次,字正腔圓地連貫性說出那句屈辱的話語:「娘的後庭發浪了,求溪兒寵幸娘的後庭。
」後庭的瘙癢愈發強烈起來,姜玉瀾想起上次兒子強迫讓她說的那些話,自己加了一句上去,至於羞恥不羞恥,現在已經管不了多少了。
否則屆時瘙癢攀到頂峰,她會遭受更極端的羞辱。
她猶記得上次兒子在她咽喉深處泄精,她嗆得把兒子的陽精從鼻孔里流出的羞恥畫面,那畫面數次在夜晚的噩夢中出現……韓雲溪滿意地往後退了兩步,給母親騰出空間來。
姜玉瀾這次也再無猶豫,下了床,轉過身去,然後那豐腴的身子彎下腰來,額頭直接頂在了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