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冷若冰霜熬若寒梅的姜玉瀾,在他的認知中是情願死也不會受這樣的恥辱的。
所以現在他很滿足了,在他找到辦法幫助母親恢復記憶之前,他要儘可能地——享受這樣的“母親”。
姜玉瀾說完后,閉上了雙眼,但肌膚傳來的觸感卻讓她在腦里無法剋制地描繪出那羞人的畫面,兒子是如何摸著她的小腹,然後撩撥著腰帶上方露出的那幾縷恥毛,然慢吞吞地幫她解下腰帶……不過,雖然異常羞恥,但這對姜玉瀾來說,卻在某程度上算是一種解放。
萬事開頭難,有些堤壩,只要有了缺口,崩潰起來就顯得理所當然了。
所以,當褻褲滑落在地上的時候,她在兒子面前徹底裸露身子了,她反而放鬆了下來。
然而……“雲溪……你王什麼?放下我——!” 姜玉瀾叫喚了起來,卻是她被韓雲溪在身後一把抱了起來。
這卻和往常不一樣,往常韓雲溪替她脫下褻褲后,在野外她會自尋尋找遮蔽物排泄,如果是住宿則會尋找容器,但此刻韓雲溪抱起她的目的不言而喻,自然是想親自幫她這個母親——把尿。
而韓雲溪也是這麼說的:“母親,讓孩兒來幫你吧。
” “不……” 姜玉瀾在韓雲溪的懷裡掙扎了起來,但是雙手手筋斷掉、此刻一身內力又被封了起來,哪怕韓雲溪一身內力也是土不存一,但修鍊天魔功兩個多月,韓雲溪內力雖然沒有增長一分,但身體卻愈發健壯起來,抱起姜玉瀾那豐腴的身子就如同提起小雞一般便利。
姜玉瀾第一次如何痛恨自己修鍊的“不知名魔功”了:那一身精純的內力一天居然最多只能搬運兩次,每次最多持續兩炷香時間,其餘時間要封閉經脈,否則就要承受內力逆流、亂流衝擊經脈要穴的劇烈痛苦。
所以此刻的她是一名內力被封印的“廢人”,又如何掙脫得了身強體壯的兒子的控制? “小畜生!放開我——,否則——” “母親,你忘了,這種事還是你教會我的……” “胡說——!” “這是事實!” 韓雲溪抱著母親的裸體來到角落一個瓷缸面前……姜玉瀾面容結霜,她雖然在扭動著身體進行掙扎,但卻沒有因為憤怒而徹底失態。
有人的憤怒如同火山爆發,有人的憤怒卻猶如岩漿緩緩流動,姜玉瀾就是後者,她再次嘶啞著嗓子說道:“什麼事實?我如今記憶全失,如今那些事情還不是任憑你如何編造?” 姜玉瀾失憶了。
對於最近發生的,或者說一年內的事情,姜玉瀾腦子裡一片空白。
但她並非將一切全然遺忘了,對於過往的事情,她腦子裡只能像是記憶久遠的事物一般,只剩下一些殘垣斷壁,她記得自己叫姜玉瀾,是太初門的副掌門,記得自己過去修鍊的武功招式,記得在逍遙宮的一些片段,記得一些年輕時闖蕩江湖的一些驚險經歷……所以,當韓雲溪告訴她,他是她的三兒子的時候,她並沒有過於懷疑韓雲溪,她對韓雲溪的感覺的確異於常人的親近,腦中也有一些片段佐證著。
但讓她陷入噩夢中的,卻是韓雲溪說的另外一件事:她與韓雲溪不僅僅是母子關係……居然還是母子亂倫通姦的關係! 韓雲溪告訴她,因為父親韓雨廷常年閉關修鍊,她獨守空閨空虛異常,在後期改修了某種魔門心法后,借著某次酒後亂性,她就與這位三兒子,也就是韓雲溪,發生了違背倫常的關係。
然後她修鍊魔功的事情暴露,經歷了一番惡戰後,她雙手手筋被斷,頭部也遭到重創以致於失憶,而為了救她,兒子韓雲溪一身功力被廢,其幫手蕭月茹丹田遭受重創,所以才流落江湖……這樣匪夷所思的事情說書先生也未必說得出口,卻是叫姜玉瀾如何能信? 但接下來的一些遭遇,尤其是姜玉瀾自己身體上的一些難以啟齒的癥狀,卻又無一不在驗證韓雲溪說的話……首先是張貼在各州府的,由武林盟頒發的通緝令中,她和韓雲溪的畫像均在內,罪行正是是勾結魔門。
她此刻一身阻柔詭異的內力的確不大像是正道的武學,完全迥異於她印象中自己修鍊的驚蟄春雷功。
而噩夢也在於此。
那股阻柔內力她只能調用一時,隨著她持續運行內力,這股阻柔的內力會逐漸失控,甚至會出現內力逆行、亂串,全身劇痛的情況,以致於還有可能會讓她走火入魔。
唯一解決的方法控制運轉內力的時間,平日也將要穴封閉起來,這樣這股內力就會安分地待在氣海內,不會出來興風作浪。
這也導致了她被迫屈從於這個三兒子的淫威! 沒有內力她就是一名普通的女人,而流浪了一段時間江湖后,結合她隱約的認知,在這亂世之中,若是在州府大城內尚好,大部分情況下普通人就是一種任人宰割的對象。
別說普通人了,在這個亂世,弱肉強食才是道理的景況下,武林中人也難以逃脫被宰割的宿命。
那鐵扇門的女捕頭、青城派的女俠,堅貞不屈又如何,技不如人被擒獲后,被韓雲溪虐玩了幾天直接殺掉埋了……而並非所有人都能視死如歸,所以青霞派姒艷和今天被擒獲的宜山劍派掌門夫人莫嫣然,都淪為供韓雲溪肆意發洩慾望淫辱的淫奴,那莫嫣然的女兒葉舒然估計也難逃這樣的下場。
而她,貴為一方大派的副掌門,一身內力渾厚無比,卻也被人挑斷了手筋,重創失憶……不過她雖然記憶喪失,但並未因此就性情大變成了不知廉恥的娼婦。
可命運弄人。
若一開始,韓雲溪膽敢如此羞辱她,哪怕是她的親生兒子,她也會不惜內力逆行也要把這逆子一腳踢斃。
因為一開始她對韓雲溪的說法絕對是存疑的。
但偏偏,韓雲溪開始對她異常尊敬守禮,而導致今日如此田地,卻是她的身體先一步淪陷了,潛移默化之下,她被迫開始逐漸接受了韓雲溪的說辭,那一身傲骨被削磨殆盡……她一步步的被泥沼吞噬,先是無法剋制地與孩子行那夫妻之事,然後開始被兒子一點一點地,仿若馴服馬匹一般,給她套上了種種“套具鞍具”……此刻她掙扎一番后,像是終於為自己所剩不多的尊嚴做了交待,她再次放棄抵抗了,任由兒子掰開她的雙腿,翻弄了幾下她私處肥厚的唇瓣后,那金黃的尿液終於暢快地從那小口子中噴出來……其實她已經不是第一次在兒子面前排尿了,有數次她被迫與韓雲溪交合時,在劇烈的快感衝擊下,她也是被操得尿液噴濺……此刻的姜玉瀾,開始有些絕望起來了。
兒子對待女人的手段實在是太厲害了,而他現在修鍊的某種魔功,看起來就是針對女人的,居然能讓他那子孫根變得異常粗壯且不說,行起房事起來更是悍勇異常,征伐一整晚居然絲毫不見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