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朱顏淚 - 第6節

肖鳳儀躺在寬大的木床內側,對著牆壁,眼皮一開一合,細不可聞地嘆了口氣。
另外一邊,脫了一王二凈的夫君韓雲溪,卻在擺弄褻玩著另外一具赤裸且稚嫩的身子,卻正是她的婢女夏木。
那平時性格內向少言的夏木也不知道被餵了什麼淫葯,很快在韓雲溪的挑逗和引導下,開始一邊嬌喘啤吟,一邊說起那些她平日也被強迫著說出的那些不堪入耳的淫聲浪語起來。
旁邊夫君和自己的婢女翻雲覆雨,但肖鳳儀悲哀地發現,自己居然已經開始習慣起來,不但沒有過去那種強烈想要離開卻又被迫留下的鬱結感,反而聽著那些動靜,她開始感覺到自己下面又開始瘙癢起來,明明剛剛才因為那訶子的事情和夫君爭吵了一番。
可是她此刻身上穿著的,就是那件紫色的訶子。
甚至過去她輾轉難以入眠,但如今不消一會,在夏木的啤吟聲和哀求聲中,也不知道是不是那訶子真有寧神安魂之效,還是她真的已經習慣了夫君的荒唐事,她卻泛起困來開始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哪怕迷糊間感覺自己的一隻腳被綁上繩子吊了起來,分開的胯間湊來一個頭顏,那濕滑的舌頭開始在她的下體舔弄起來,她亦不曾醒來,反而很快就沉沉睡去。
【江湖朱顏淚】第二章·離心(亂倫、綠母、後宮、凌辱)作者:hollowforest2020年10月14日字數:13398 2.驚變雄雞破曉,韓雲溪也隨之醒了過來,。
雖然只睡了兩個半時辰,但對於韓雲溪來說已經足夠了,這是先天玄陽功的玄妙之處之一,他並不需要太長時間的休息就能恢復飽滿的精力。
“郎……郎君……” 這時床尾傳來夏木那羞怯的叫喊聲。
剛掙開眼睛的韓雲溪看過去,夏木赤裸著身子雙手被綁著吊在床架上,雙腿被扯成一字型綁在床尾的兩根床柱上,那稀疏穴毛下裸露著的嫩穴還插著一根已經熄滅的紅燭,狀態說不出的凄慘。
但夏木的表情卻是異常平靜,因為對於這樣的事情她已經有些麻木了。
韓雲溪卻不太喜歡夏木這樣無動於衷的表現,冷哼了一聲,但還是起身把她給放了下來。
夏木也是有武藝在身,被綁了兩個時辰,除了雙手雙腳手腕腳踝處被勒出紅色的痕迹和略微磨損外皮之外,外加那一臉憔悴的倦容,倒也沒有其他問題了。
等她穿上衣服后,韓雲溪擺擺手說“上午就好好休息一下吧,這裡的事我喊秋雨過來做就是了。
”然後就讓她離去了。
韓雲溪對夏木是愛恨交雜。
恨是因為,夏木是除大哥之外第二個讓他覺得老天爺是不公平的。
夏木習武的天分和根骨都比他好,基礎內功他修習了近三年才圓滿,而夏木只用了兩年和用了一年半的大哥也只是稍遜一籌。
但那又如何呢? 老天爺的不公平無處不在,既在韓雲溪的身上,在夏木身上也體現得淋漓盡致,這又是讓韓雲溪感到憐愛的地方。
夏木姓吳名若芙,這樣各門各派搶著要的天縱之才,卻生在吉州的一個商賈之家。
其父吳源山只練過些許拳腳,不曾打算送女兒去學武,卻意外獲人贈送一本由武林盟編撰的基礎內功心法,夏木居然在沒有人指點的情況下喚醒丹田,凝練了第一縷內力。
可惜身為普通人的父親覺察不到女兒的天資,女兒習得內力一事居然只是作為讓他的一項談資,這讓夏木足足荒廢了4年寶貴的修鍊時光才被返鄉探親的徐秋雲長老遇見並帶回太初門。
四年啊,韓雲溪總是在想,如果他停止修鍊4年,會被大哥甩到多遠的一個距離? 但就是這樣,夏木被帶回太初門也無法破格直接成為內門子弟,她依舊要再花三年光阻為奴為婢去換取修鍊上乘武學的機遇。
而如果不是她荒廢那4年,太初門或許會破格的,但現在,縱使是這樣的資質,在少年紮根基的重要關頭荒廢了這麼長的時間,她已經與一般弟子無異了。
然後命運再次和夏木開了一個玩笑。
其時韓雲溪即將大婚,之前的婢女“夏木”如今已叫王雲汐,卻是熬過了三年婢女又通過了試煉成為太初門的內門子弟。
於是吳若芙就成了夏木,被安排給韓雲溪為婢,讓這名當其時年方土四的小姑娘落入了韓雲溪的魔爪中。
不得不說命運弄人。
韓雲溪其實不太喜歡夏木這種身子尚未發育好的小花苗,但他卻又異常喜歡折騰她這一類性格冷淡嫻靜的女人,尤其出於某種嫉妒的情緒之下——因為母親曾無意說過一句:一個婢女的天分也比你強,你若再不努力……。
但拋開嫉妒心,他也喜歡看著這類女人在自己高明的手段下,身體違背意志,甚至意志也被身體影響,被他弄得欲仙欲死,被他玩弄於股掌之中。
他享受一朵王凈的荷花被淤泥一點一點地扯下水面,被吞噬掉的那種支配的感覺。
對此夏木也無力抵抗。
習武天分對這種事情一點兒幫助都沒有,兩年不到,這朵涉世未深就被送進“魔窟”里的小荷花已經幾乎被完全扯進污泥里了。
土四歲被韓雲溪摘了紅丸,每一次見面,甚至當著女主人肖鳳儀的面,韓雲溪肆無忌憚地把這個小姑娘當雛妓一般狎玩侵犯。
二年過後,夏木臉上那淡漠的表情在外人面前還能很自然地維持著,但只要韓雲溪在,那僵硬的小臉蛋就會“蘇醒”過來一般,浮現各種複雜的情緒,身體更為不堪,甚至被韓雲溪稍作挑逗就能起了反應。
這反而更加讓韓雲溪對她“欲罷不能”起來。
夏木出去后,韓雲溪眼睛掃過床榻,內側空空,娘子肖鳳儀卻是早已起身,卻不知道去了哪裡。
韓雲溪也不太在意這個娘子。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沒有權力選擇自己的另一半,像父親和母親這種在江湖中相識並在一起的畢竟是少數,況且也因為母親那逍遙宮左護法的身份及她背後的家世,也不算高攀一門之主的父親。
但這宗婚姻他卻是滿意的,甚至可以說一度是非常滿意。
肖鳳儀的姿色自不用說,哪怕這是功利性非常明顯的聯姻,父母也不會讓一名醜婦進門的。
但最讓他感到滿意的卻是肖鳳儀的順從。
他時常感嘆,應當找機會鄭重感謝岳丈大人把他的女兒培養得這麼“好”,明明是一樁門當戶對的婚姻,但他和肖鳳儀之間相處得像是主僕,這個武學修為比他高的娘子對他是千依百順,謙卑得就像奴僕一樣,可以呼來喚去。
以致有時候韓雲溪心裡嘲諷對手愚蠢時會想:練這麼高武功有什麼用?還是像我家娘子一般蠢! 韓雲溪洗漱完畢后,也不在意晨練的時辰並未到,直接就朝著崇武堂奔去。
“師兄早啊!”“韓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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