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防動了胎氣,姜玉瀾嚴禁肖鳳儀兩人房事,但因為她這樣的體質,夫君韓雲溪卻反而比她有身孕前更加喜歡戲弄她。
經常用手撩撥起她的情慾,吊著她的胃口,逼迫著她做出一些不知廉恥的動作行為和說一些羞人的話來,才用手把她弄泄了身子。
夫君習武的能耐一般,但對女人這方面的手段卻天分過人,就算是她那沉默寡言性子內向的婢女夏木,只憑那一隻手五根手指就能讓那未發育的雛兒站著“尿”濕了綢褲。
所以現在只是捏弄她的胸乳,她就已經感覺到渾身力氣被一抽而空,止不住地開始哼叫起來。
“那獨門絕學混元棍法……,嗯啊……,奴家曾見人施展過……,嗯……,走的是大開大合的剛猛路子,雖然無甚精妙之處,但威力倒是剛猛絕倫……,夫君……,別……” 宗門幫派子弟多是互相聯姻,鮮有嫁娶普通人家的,有也是大官巨賈。
江湖之事,肖鳳儀嬌喘間娓娓道來,她是河洛幫二當家的千金小姐,有一身好水性,家傳的拳腳功夫了得不說,還精通一手獨門兵器峨眉分水刺,也是一名行走江湖的武林中人。
說起來,她的武學天資比韓雲溪要高,嫁進韓家之前,她以家傳波紋功施展的暗流旋渦腿法,其武功修為比韓雲溪要高上兩分。
可惜生在異常重男輕女的河幫之家,從小被教育得三從四德那一套刻在了骨子裡,空有一身高強武藝,卻不敢忤逆韓雲溪這個夫君半分,有些矛盾哪怕佔了理子,但被韓雲溪毫不講理地掌刮在臉上,最後居然是她跪地認錯了事。
所以韓雲溪這幾年變本加厲的放縱,雖不能怪她,但不得不說她也是有一點推波助瀾的責任的。
那邊韓雲溪卻是怪笑了一聲,調戲了娘子一句“什麼棍法?有夫君這根棍法厲害嗎?”才又說道:“嘿,那鐵山門如今已經分崩離析了,一小半人降了吐蕃,一小半有骨氣的寧死不降,倒是被合圍后屠戮精光,最後那一半人則各奔東西去了……” “嗯……,這和夫君此次慶州剿匪有何王系?啊?莫不是……” “正是。
什麼黑豹寨,卻是那鐵山門的門徒聚在一起落草為寇去了。
” 韓雲溪此刻已經不滿足於娘子那肥碩的奶子了,手向下滑去,先是摸了摸那隆起的肚皮,然後開始朝著娘子的褻褲摸去,將那布帶撩到一邊,手指直接沒入了濕漉漉的溝壑里,但他腦里卻是浮現出一張成熟美艷的面孔,以及那副面孔下即使沒有身孕也不輸娘子此時的豐滿胸乳,還有同樣飽滿的唇瓣……一邊玩弄著有身孕嬌妻,一邊腦里想著另外一個女人,韓雲溪的嘴巴卻沒有因此停下來:“那匪首趙元豹是鐵山門的真傳弟子之一,那混元棍法使得正如娘子所說,威猛無比,真是一場惡戰.哼,幸虧為夫帶了金龍爪,到底還是你夫君的鐵掌更為霸道,叫他斃於我掌下。
” “嗯啊……,那和那訶子有……啊……有何王系……” 肖鳳儀肥碩的臀部往後挪了挪,雙手撐在床上支撐著後仰的身子,雙腳卻是放到床上來,一左一右踩在床沿,屈起來的雙腿左右分開,更為方便韓雲溪玩弄她的下體。
經過韓雲溪幾年來的刻意調教,這個不喜床事的娘子卻是很明白自己該如何取悅這個夫君。
“嘿嘿,娘子且聽夫君一一說來……。
那鐵山門門主鐵戰龍決心與鐵山門共存亡,戰至最後,力竭而死猶自撐棍站立不曾倒下,嘿,也真是一條好漢。
可惜啊,他不曾想到,他讓趙元豹和王旭峰這兩名親傳弟子帶人護送妻眷走,他那兩個好徒兒卻是起了歹念……” “啊……” 梓卿聽到這裡,不由地發出一聲驚呼。
“鐵戰龍的夫人驚鴻觀音蕭月茹在南方是有名有號的好手,更有一根家傳至寶虎筋鞭加持,武功不在那鐵戰龍之下,甚至可以說猶勝一籌。
但可惜在突圍的時候被吐蕃妙音寺的護法喇嘛圍攻之下被傷了丹田,雖然最後在門人的拚死掩護下得以僥倖突圍而出,但那一身功力卻只得平常三四成。
又因為是自己弟子不加防備下,竟然被趙元豹那兩個牲畜偷襲得手,和她的兩個女兒鐵勝蘭,鐵勝荷一起落入他們手裡……” 聽韓雲溪說道這裡,肖鳳儀的臉色不由地暗淡下來,那升騰起來的慾念也消減了不少。
她也是行走過江湖的人,她很清楚,男子交手落敗大不了是一死,五土年後又一條鐵骨錚錚的好漢,但女子若果不幸落敗於那邪教門徒或者土匪山賊手上,若能自刎尚好,否則等待她的肯定是生不如死的折辱。
她甚至親眼目睹過幾次,在攻破某些匪寨魔教支點后,那些被俘掠囚禁的普通女子和曾經在江湖中有名號的女俠到底是何等一個凄慘的狀況。
這也是為什麼江湖流傳,行走江湖有三種人要警惕:小孩、女人、老人。
女人要比男人面對更大的風險,所以憑藉一腔熱血闖蕩江湖的愣頭青,男的並不鮮見,但女子幾乎都有其過人之處。
肖鳳儀聽到這裡,也算是明白為何平日不喜說外面之事的夫君,為何今晚如此有興趣和她說這次慶州之行。
“娘子,你可知道,堂堂名門大派的掌門夫人,那蕭月茹被兩位徒弟以女兒性命要挾,硬生生被調教成了人盡可夫的娼妓,每日供兩名逆徒百般淫辱發洩慾望。
後來那鐵勝蘭和鐵勝荷更被強迫分別嫁予兩人為妻,而且夫君說變就變,今天喚那趙元豹做夫君,明日那王旭峰爬上床幃,又得喊那王旭峰做夫君。
最可憐是那蕭月茹,就此成為兩人的丈母娘,但這丈母娘卻是被女婿弄上床和女兒公侍一夫,不,二夫!哈哈哈——!” 那邊韓雲溪放聲大笑起來,但聽到這裡,肖鳳儀的慾望算是徹底消散無蹤,任憑丈夫的手在她胯下翻弄勾挖著,她只感覺到身體開始發涼,那笑聲更是讓她感到噁心難受……“娘子且聞一聞……” 那邊韓雲溪笑完,卻提起那紫色訶子,丟在了肖鳳儀的臉上。
肖鳳儀皺起眉頭,輕輕一嗅,卻是感覺那訶子的味道和她此刻胯間散發出來的那股味道……這時候韓雲溪說了一句:“這訶子正是那蕭月茹的……” “嘔——!” 是那騷水的味道!——肖鳳儀臉色一白,一把推開韓雲溪,卻是從床上怕爬了起來,撲到在床邊的地板下,從床底扯出那痰錳,胃裡一陣翻滾,對著那痰錳再也忍不住那噁心勁嘔吐起來。
一邊韓雲溪聞著剛剛在娘子胯間活動,那沾滿某種粘液的右手所散發出來的“醉人”香氣,還在自顧自地說道:“這訶子可是件寶物,是用已經失傳的技法用冰蠶絲織就,雖說沒那刀槍不入的能耐,但冬暖夏涼,有寧神安魂之效。
這可是買不到的稀罕貨,在那黑市上可是價值千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