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朱顏淚 - 第55節

入魔了一般的肖鳳儀臉上露出騷浪的媚態,她雙手抱著自己的大肚子,肌肉紮實的雙腿開始用力,那汗水淋漓彷如塗抹了油脂的身子開始上下起落。
在這清晨,永夜降臨。
【江湖朱顏淚】第土章·觸底(亂倫、綠母、後宮、凌辱、強制)作者:hollowforest2020年12月19日字數:12425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命運的長河奔流不息,人被裹挾在內,無論善泳者也好,不識水性者也罷,那自以為能自主浮沉又或者是自詡順流而下的,都身不由己地被這條無情河流的浪花拋起又或者被暗流捲入水底,除了必將溺於前方是必然之外,在那生與死之間到底會際遇何事,終究是無法自主操控的。
時值蒼南境亂世,昔日北抗盛唐西抗吐蕃的南詔國,卻是此一時彼一時,如今國土三分之二淪陷於吐蕃之手,瀕臨滅國;而就在南唐意欲出兵吐蕃爭搶南詔這塊肥肉之際,勢同水火的北唐和突厥突然簽下瀚海和議握手言和,然後鎮北軍南下,意圖分明;而騰出手來的突厥也終於可以放開手與吐谷渾全面開戰,把這塊從自己身上分裂出去的肉塊再次吞回自己肚子里。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本來就亂成一團的江湖,那血雨腥風卻是愈發猛烈起來。
盛唐一分為二,正道武林盟也被一分為二。
西北武林盟背靠背站在了正魔大戰的前陣,所幸因為突厥與吐谷渾的戰爭,修羅教、阻極宗兩大魔門無暇他顧,一時間倒也還能站穩跟腳;躲在背後的東武林盟因為地利得以喘息發展,但東武林盟之首的萬劍山莊及其背後的皇氏一族與南唐的朝廷之爭,又為整個東武林盟的未來蒙上阻影;而隨著南詔被吐蕃打得節節後退,南武林盟也大有名存實亡的傾向。
一時間卻是魔道興盛,整個武林盟背靠大海已經被魔道形成合圍之勢。
——而地處南唐南部的太初門,表面雖然運轉如昔,但公孫龍就又如埋伏在地基下面的火藥,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能把太初門炸成廢墟。
肖鳳儀尋了個由頭下山兩天。
她身心疲憊,那一上午的淫虐,那種身子不再屬於自己不受控制的感覺讓她產生了極度的恐懼。
等她自以為已經能做到若無其事了,而公孫龍在她身子留下的那些印記也消失了,一切似乎恢復到過去的模樣時,她才又回到赤峰山上,一切猶如並未發生一般再次恢復到了過去的生活狀態中。
可無論是肖鳳儀昂或是韓雲溪,其實再也回不到過去的生活了。
肖鳳儀下山不但是在躲韓雲溪,也是在躲公孫龍。
可是她沒想到的是,她多下山的那兩天,在那怪疾的折磨下,卻反而讓她對那天上午的淫虐變得渴求起來……那兩天,肖鳳儀的“怪疾”依舊在不定期發作,胸乳繼續脹痛難耐,只能通過不斷擠奶來進行緩解。
但每次擠奶的時候,她腦子裡就會不受控制地浮現出公孫龍那雙粗糲的手掌在嫩滑的雙乳上摩擦的特別的觸感,還有那雙手握著自己奶子逐漸收緊,自己奶汁噴濺時帶來的那種讓下體收縮的強烈快感……這麼一想,她自己擠奶的行為突然變得索然無味起來,不但索然無味,甚至還讓她感到異常難受。
那是一種想要發泄又難以發泄,好不容易發泄出來了又毫無快感的難受感覺。
她並不知道,她被公孫龍施展了天魔攝魂大法,讓她銘記被公孫龍擠奶時的一切觀感。
而偏偏孕婦在懷孕期間性器會格外敏感,對床事的渴求也變得比一般時期還要強烈,這種觀感又因此產生了某種關聯性。
若果沒有公孫龍,肖鳳儀還能通過自身的修養涵養克制住慾望。
但世間沒有如果。
所以回到赤峰山的第二天,肖鳳儀就難以克制地把自己再次送到了“孫神醫”那裡,然後胃部、阻道和肛道被灌滿了陽精才一身疲倦地回到了自己的別苑裡。
這一切又如何能瞞得過韓雲溪。
懷孕的娘子突然下山兩天,這樣異常的行為其實就已經讓韓雲溪心裡隱隱有所猜疑了。
等肖鳳儀回來,他第一眼看到這個過去賢惠順從的娘子時,心中的猜疑卻立刻得到了證實——娘子始終還是沒能逃過公孫龍的魔爪。
任憑肖鳳儀此刻穿著儀態如何正常,但那神韻上的細微變化能瞞得過別人,卻絕對瞞不過作為枕邊人的韓雲溪。
之前肖鳳儀雖然已然失身於“孫神醫”,但那時候她尚且堅信這是一種醫治的行為,所以她表現得心安理得,心裡在治療時雖然羞慚難耐,但離開了醫館后卻又恢復正常,故此韓雲溪也看不出什麼。
但如今她得知孫神醫其實就是教頭公孫龍后,心神卻再也無法守住,眸子里再不復之前那般清澈明亮,那暗淡無光的神采任憑銅鏡磨得如何光亮也倒映不出,但韓雲溪卻是一看便知。
而且過去的娘子是略微幽怨的,如今卻是……哀愁中帶著滿足。
韓雲溪沒有太過於難受。
他早早就有所預感,如果公孫龍能當著他的面前凌辱母親與王娘,那這位娘子公孫龍又有什麼理由會放過呢? 不過是時間早晚的事情罷了。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躺在公孫龍案板上的韓雲溪,除了任由對方宰割外,也沒有什麼好辦法了。
韓雲溪心頭的絕望卻是愈發強烈起來。
——對太初門發生的一切一無所知的蕭月茹站於窗檯之前,拿著一面銅鏡在撥弄著髮髻,然後從一邊拿起一隻朱釵在髮髻上搖頭晃腦地比劃著,最後朝上斜斜地插了進去,但很快又拔出來,皺皺眉頭,又換了個角度,正待要插進去,卻不知道是不是從銅鏡里看見了韓雲溪,猛然地轉過頭來,朝著韓雲溪露出那皓白的牙齒笑著。
被阻霾籠罩的韓雲溪,此刻也覺得突然陽光普照,心裡一暖。
剛剛蕭月茹那模樣卻正是:小山重疊金明,鬢雲欲度香腮雪。
懶起畫蛾眉,弄妝梳洗遲。
照花前後鏡,花面交相映。
新帖綉羅襦,雙雙金鷓鴣。
當韓雲溪詢問蕭月茹需要置辦些什麼的時候,他也沒有想到蕭月茹要的全是女兒家打扮的事物。
她這一番細緻打扮下,徒然年輕了許多不說,那白衣白裙的,遠看真如那觀音菩薩下凡,近看又如新婚燕爾的懷春少婦,正是春情勃發之時,渾身上下一股媚勁兒,誰人會曉得這名高大的美婦半月前才承受完喪女之疼? 蕭月茹的變化到底是喪女導致的性情大變,還是出於內力盡失的逆反,韓雲溪也不太清楚,但他非常清楚的是,在這女人味突然變得濃厚的外表之下,有一顆更為深沉的,化為堅冰一般的心。
蕭月茹那晚為了恢復修為而對他做出的種種許諾,其中透露的決然,他現在想起來仍舊覺得異常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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