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貨——! 然而公孫龍的臉上卻閃過一絲失望的神色,心裡想著:不過又是一名輕易被肉慾攻陷的淫畜罷了。
但他旋即又覺得釋懷起來,好的東西總是稀少的,像姜玉瀾這種初期被天魔懾魂大法影響了,潛意識還在反抗、抗爭,讓他費勁功夫花了近乎半年的時間才征服下來的女人,在他修成天魔懾魂大法以來,也不超一掌之數,那麼對於肖鳳儀的輕易淪陷,倒也是合情合理之事。
想到自己徒兒那放浪的性格,又因為在姜玉瀾徹底被控制之前,公孫龍害怕被外人察覺而一方面讓姜玉瀾深居簡出,一方面又把她身邊親近的人全部支使出去了。
如此情況下,肖鳳儀是長期獨守空閨,莫說在他攝魂大法下淪陷,公孫龍想著,哪怕不用這等奇淫技巧,光靠自己對女人的手段,也不是沒有機會把這名空閨娘子勾引到手的。
公孫龍不再多想,再次露出滿足的獰笑,說到:「夫人,可是老夫弄疼你了……」他明知道肖鳳儀陶醉於她不斷插入的快感中,卻佯作關心地問道,同時把肉棒從肖鳳儀的肛道內拔出來半寸。
肖鳳儀那兩瓣肥美的臀瓣正被他雙手分開,他能清晰地看到隨著自己那根已經收縮了一圈卻依舊粗壯無比的肉棒,在拔出時把肖鳳儀的肛肉也抽出一小截來……「啊——!」肖鳳儀一聲慘叫,她清晰地感覺到,隨著公孫龍那根駭人玩意往外拔出,自己的肛肉被帶著往外一抽,立刻傳了劇烈的疼痛感。
和婆婆姜玉瀾那被調教得韌性土足的肛蕾不一樣,她今朝算是肛道紅丸被摘,是第一次被肉棒插入,還是被一根如此粗壯的而話兒插入,怎麼不叫肖鳳儀感到疼痛?她成親以來,韓雲溪倒不是沒有打過她後庭的主意,但一來她極度抗拒下夫君遲遲未能得手,二來,她終於耐不住夫君的軟磨硬泡而屈服了,自己卻懷了身孕,然後夫君又開始頻繁下山去……強烈的痛楚讓肖鳳儀清醒了少許,可就在她想要說「疼……拔出去……」的時候,公孫龍那分別握著肖鳳儀兩邊臀瓣的手,卻悄無聲息地送了一道內力進肖鳳儀兩邊的臀中穴。
肖鳳儀一聲低沉的悶哼,她感覺到自己肛道內的疼痛感不知為何消退了少許,但之前那瘙癢感卻加倍強烈地再次冒了出來。
肖鳳儀覺得自己要瘋掉了,她從不知道一個用作排泄的器官還能感覺如此敏感。
「夫人你怎麼了?老夫還是拔出來……」公孫龍這麼說著,但那肉棒卻是先往肖鳳儀肛道內輕輕一送,等那被抽出的肛肉又被送進去的時候,讓肖鳳儀倍感舒暢,才又作勢要拔出來。
插入舒暢,拔出難受,身體最直觀的感受幫肖鳳儀做出了選擇,當公孫龍要把肉棒拔出去的時候,肖鳳儀不有自覺地低聲喊到:「別——」魚兒上鉤了。
「夫人怎麼了?」「別……別拔出去……」「這……這卻是為何?」公孫龍得意地露出了獠牙。
「妾身……妾身……」肖鳳儀自然是難以啟齒,但公孫龍早有應對:「老夫還是……」下體再次作勢又一拔。
「不——不要——」「妾身那裡需要……需要教頭的肉棒……」「妾身的……妾身的……後庭……」「是屁眼兒——!」公孫龍粗鄙地說道,然後腰肢一挺! 「啊嗯————!」一聲鶯啼,肖鳳儀抓在木桌邊緣的手指已經用力到陷入了木頭裡,她渴望那粗壯的傢伙繼續朝她肛道深處插入,卻不曾想會以這般粗暴的方式插入,頓時感覺自己的臀部要撕裂成兩半了一般,她的身體痙攣著,臀肉抖動,雙腳發顫;但偏偏那肉棒送進去的時候,碩大的龜頭剮蹭著肛肉,那種驅散瘙癢的感覺又讓她爽得要叫喚出來! 如果這公孫龍是快速地抽送,感覺切換得太頻繁她或許還因為腦子處理不過來而有所麻木,偏偏這公孫教頭異常緩慢地拔出,又緩慢地送進去,讓她每一次抽送感覺都異常強烈。
「啊……啊……」痛苦和舒爽兩種兩極分化的感覺來回拉扯著肖鳳儀的神經,她左右搖晃著腦袋,汗珠揮灑著,胸前兩隻垂掛下來的大木瓜奶子也甩動起來,撞在一起的時候發出異常響亮「啪——!」的肉體撞擊聲,然後裡面灌得無比飽滿的乳汁就會因為乳肉相撞而噴洒出來。
「啊……尿了……尿了……」隨著肖鳳儀一聲嬌啼,唇瓣間尿道口打開,那金黃色的尿液飛濺出來,可是沒等她暢快地排泄完畢,結果公孫龍肉棒往後一抽,粉嫩的肛肉被拉扯出來帶來的劇痛,又讓那尿道口閉合上了嘴,這種排泄時被強行打斷帶來的難受,簡直讓她感到痛不欲生。
結果這一泡失禁的尿,公孫龍插入,尿液飛濺;拔出,止住,肖鳳儀悲鳴,肉棒再次送入,尿液再次飛濺……若不是享受著投入扮演角色帶來的極致愉悅中,這種姦淫得女人下體失禁尿液飛濺的畫面,他真想狂笑一番。
等肖鳳儀這一泡尿斷斷續續地尿完,地板早就濕了一片,那攤混雜著尿液、汗水、淫水、乳汁的小水窪,正散發著一種奇怪淫靡的氣味。
也是這個時候,感覺到肖鳳儀已經不堪征伐了,公孫龍才放開自己的精關,在肖鳳儀暈厥前將大泡的陽精灌入了肖鳳儀直腸的深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連串浪叫止不住地從肖鳳儀的嘴裡喊出,然後她兩眼一番,再次暈厥過去了。
************肖鳳儀徹底的沉淪了,不僅是身體上的沉淪,公孫龍是孫神醫的事情猶如一把鋒利的匕首刺在了她心防的要害上,徹底瓦解了她反抗的意志。
四個月以來,她定期把自己送上門去,在對方面前寬衣解帶,挺胸讓對方把玩自己的奶子,主動掰開逼穴讓對方褻玩下體,數次被玩得泄了身子不說,兩個月前開始,自己還為對方舔弄吞吸肉棒,把對方的陽精當做滋補藥物吞服下肚。
這般想著,肖鳳儀哪裡還有什麼抵抗的理由。
想來,即使今日不曾被公孫龍如此肆意淫辱,他日她未必就不會在孫神醫的「建議」下,主動把神醫的「葯杵」納入自己的逼穴內。
「孫……孫神醫……啊……」相比公孫龍教頭,肖鳳儀更願意相信他是孫神醫。
她此刻站在床榻邊上,岔開雙腿讓孫神醫玩弄著她的逼穴的同時,一隻手掰開了臀瓣,另外一隻手在勾挖著沾滿了孫神醫陽精的肛道,徒勞地對抗著再次強烈起來的瘙癢感。
她已經徹底忘記了自己三夫人的身份,帶著哭腔哀求道:「儀奴……儀奴的後庭……啊……又癢了……儀奴要……」…又癢了……儀奴要……” 哪裡還有什麼尊嚴?哪裡還有什麼廉恥?肖鳳儀在公孫龍的首肯下,立刻爬上了床榻,一對赤足踩在公孫龍腰肢兩邊,挺著沉重孕肚的身子緩緩下沉,讓公孫龍那個粗壯的肉棒再次插入自己肛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