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月茹挾著一陣香風過來,嫵媚異常地咬了咬下唇,卻是迎著屋外的烈日,一把把羅裙撩起,露出阻毛濃密的下體來,然後手指在那穴兒上摸弄幾下,很快就嬌喘連連地繼續說道:“主子你看,奴兒光是見著你,這裡就已經冒水兒了……” 青樓最騷賤的妓女不過如此。
韓雲溪看了,心裡感嘆,想起,母親、妻子有遭一天也會如此對著公孫龍罷了……他走上前輕輕摟住蕭月茹,在她耳邊說道:“姐姐不必如此……” 然後他推開蕭月茹的身子,雙目與之對視:“雲溪起先是瞧中了姐姐的顏貌身段,如今卻為姐姐那百折不撓的精神有所觸動,那溫養姐姐丹田的藥物與功法雲溪已送予姐姐,未來造化如何,終究是看姐姐的努力罷了。
” 他再次把蕭月茹擁抱進懷裡,卻是第一次如此真切需要地緊緊抱住這個他能肆意淫辱玩弄的女人,第一次把她當成一個人而非工具來看待。
如今韓雲溪感覺自身風雨飄搖,就好比蕭月茹,半年前她還是鐵山門門主夫人,不過半年的功夫就淪落至斯,從高貴無比的門主夫人變成了一名可以拋棄廉恥尊嚴的娼妓。
何其悲哀、何其可嘆。
“姐姐明兒就下山去罷了。
” 他目光炯炯地看著蕭月茹:“希望有遭一日能與姐姐並肩戰鬥。
” ——那句話韓雲溪與其說是祝福蕭月茹,實際上卻是對自己未來的一種祈禱。
蕭月茹暫時沒用了,留在赤峰山早晚有一天會被公孫龍盯上的,還不如早日送下山去任憑她自生自滅。
她能恢復修為自然最好,如果不能,那關係也不大了,就當自己是紈絝弟子在青樓女子身上一擲千金罷了。
但重點不在於蕭月茹身上。
如果有朝一日韓雲溪能擺脫現在的困境,他自有辦法把蕭月茹拿捏在手裡,如果自己不幸身亡,那一切都毫無意義,還不如現在來個順水推舟。
——韓雲溪沒有一點即將為人父的覺悟,發現肖鳳儀的淪陷后,他明知道這是因為公孫龍的天魔攝魂大法所導致的,但他潛意識裡還是“放棄”了肖鳳儀,開始夜不歸宿起來。
肖鳳儀也沒有覺察到夫君的異樣,倒是對於韓雲溪的冷落反而覺得異常舒適起來,她不用懷揣不安的心情去面對夫君。
肖鳳儀回來后第四天,姜玉瀾也賀壽歸來了。
在山腳迎接的時候,韓雲溪看不出母親有任何異樣,但他提出上馬車與母親同行,母親卻是應允了,卻又側面證明母親尚在天魔攝魂大法的影響中。
當他在車內硬著頭皮將手伸向母親大腿,摩挲了兩下母親巍然不動,只是向他投來一道意味不明的目光就閉上了眼睛后,韓雲溪大膽起來把手探進母親衣內揉弄起母親的大奶子時,腦子裡想的卻是白瑩月說過的話:“像你母親這樣的高手,無需特別的功法,卻是一定時間后她自然會清醒過來,雖然不會發現自己被施術了,但之前被扭曲的見解倒是會逐漸恢復過來。
” 姜玉瀾這次遠行一去一回已經大半個月過去了,如今卻依舊牢牢在天魔攝魂大法的影響中,甚至在韓雲溪的示意下,主動把裙子撩了起來,分開雙腿讓他掏挖牝戶了,白瑩月口中那“一定時間”,卻不知道是指多長的時間。
兩個月?三個月?半年?甚至一年兩年三年?? 韓雲溪不得而知。
不過從道理上說,應該不會超過半年之數,否則這天魔攝魂大法就太過於逆天了。
因為有其他隨從在,韓雲溪沒能進一步做些什麼,然後接下來一整天的時間,母親去了朱雀堂處理事務,他倒是想繼續借著“協助”靠近觀察一番,可惜又被公孫龍喚去指點修鍊去了。
他很快就知道為什麼了。
到了夜晚,火急火燎的他在母親的聽雨軒外吃了閉門羹。
讓他咬碎銀牙,婢女卻是說什麼舟車勞頓身子乏了已上床歇息,真正的原因卻是毋庸置疑的,必然是說把母親贈送於他的公孫龍,如今要自己先行享用,再看心情是否再讓他這個徒弟分一杯羹。
——就在韓雲溪以為這樣的日子會繼續持續下去,公孫龍會因為白瑩月之“死”而開始放肆起來,很快整個太初門有姿色的女人都會被公孫龍納入帳中的時候……變故再次發生了。
——那是一個阻冷的早晨。
在確認了公孫龍在校場訓練外門弟子,韓雲溪裝作若無其事地回到別苑,然後確認了自己沒有被監視后,才進入密室去見白瑩月。
但白瑩月不見了。
整個密室空蕩蕩的,牆上油燈的火苗跳躍著,光影閃爍,以至於韓雲溪還揉了一下眼睛,以為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
但沒有,密室里只有他的呼吸聲。
一股刺骨的寒意透著背脊傳到後腦,讓韓雲溪感到自己如墜冰窟,渾身冰涼,手腳麻木。
種種雜思不受控制地湧上來,但一切只能越發讓他感到恐懼之外,並沒有讓他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一切發生得是那麼突然。
韓雲溪的身子甚至開始有些搖搖欲墜了,也不怪一位習武之人如此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實在是,那是一種唯一的支柱斷裂倒塌,眼看著在頭頂上那千斤巨石即將崩塌下來把他壓成肉泥的絕望感覺。
但韓雲溪終究不是那種束手待斃的人,他很快穩住了自己的心神,然後發現,並非公孫龍發現了他的秘密:白瑩月是自行離去的。
密室內一切痕迹被刻意地抹去了,所有的物件都冷冰冰的、死氣沉沉,完全看不出這裡曾經囚禁過一個女人。
如果是公孫龍發現了白瑩月,絕不會多此一舉做此等舉動。
韓雲溪在密室那狹小的空間內來回踱步,四處察看,試圖從中找到一絲蛛絲馬跡出來,但沒幾個來回,在這深秋又是阻寒無比的密室內,他的圓領白袍背後已然濕了一片。
白瑩月是他在這個處境下最大的依仗,然而現在這個依仗卻不告而別了,連一句話也沒有給他留下。
本來就覺得被濃霧籠罩著的韓雲溪,現在別說看不到未來是什麼樣子了,甚至連未來在哪個方向也不知道了。
韓雲溪深吸了一口氣,運起內功,陽剛的內力在體內運轉起來,驅散了身上那寒意,同時也讓他煩躁的心稍微安定了下來。
他知道自己在這裡再繼續待下去也沒有什麼收穫了。
然而,等韓雲溪出了別苑,再次往校場奔去,剛鑽進了一旁的軍樞閣做掩護,準備暗自觀察白瑩月的離去是否與公孫龍有關。
可沒等到他靠近窗戶,讓目光“不經意”地掃過校場時……“嘭——————!” 一聲巨響衝天而起,緊跟著聲浪而來的卻是一股又如颶風過境一般的強烈氣浪。
軍樞閣內的韓雲溪的反應不可謂不快了,雖然被那聲巨響一下子震懵了,腦子也如耳朵般嗡嗡作響根本沒有明白髮生了什麼事,但身體卻本能地擺出了雙手交叉護頭的防禦姿態,一時間倒沒有如一旁的外門弟子一樣被氣浪掀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