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千金小姐在太初門為婢三年就會自動轉為入室弟子,獲得修習上乘武功的機會,雖有雖說為婢,但絕大部分門主掌門以女兒被選上為榮。
這秋雨會一手蝶舞劍法,雖然在韓雲溪這種名門大派的親傳弟子眼中上不得檯面,但在江湖上同時對付五六個宵小之輩卻不在話下。
韓雲溪剛被母親訓斥完,內心正憋了一股怨氣,看見那婢女秋雨,臉上閃過一絲戾氣,卻摸出一條黑巾把臉蒙住,然後施展輕功身法躍出林子從背後往她撲去。
那邊正在練劍的秋雨聽見身後風聲,轉身發現一蒙面男子朝他躍來,竟已逼近身前五步,一聲驚呼下,反應頗快,手腕一轉一抖,居然直接就是她家傳絕學蝶舞劍法的殺招蝶舞繽紛,抖出七道劍花朝著韓雲溪刺去。
可惜這殺招對韓雲溪來說卻是花哨有餘,鋒銳不足,這七道劍花只能迷惑一些外門弟子般的武學新手,在他眼裡簡直就像放慢動作喂招一般。
他輕易找到真正劍鋒所在,然後也無需以精巧招式拆解,左手劍指點在劍身上。
秋雨只覺得手中鐵劍被一股巨力敲中,驚駭之下,虎口一麻卻是劍也握不住,直接脫手被震開。
韓雲溪左手點飛秋雨的鐵劍后,右手閃電一般探出,卻是在秋雨的胸脯上直接捏了一把才飄開。
“啊……” 秋雨發出一聲驚呼,胸脯被人輕薄,臉上驚怒交加,卻是很快黯淡下來,她已猜出這蒙面男子是誰,雙手垂下站立,眼眶裡盪起水霧,低頭咬了咬下唇,喊了一聲:“三公子……” 韓雲溪扯下臉上的黑巾,嘿嘿一笑,卻是繞到秋雨後面,在她的臀部上又捏了一把,才在她的耳邊低聲問道:“我那雲夢姐姐呢。
” “二小姐三日前領了玄武令下山去了……” 被送往太初門前,秋雨是流雲宗的千金小姐,是宗門內眾星捧月的存在,然而在這裡,她卻只能是個婢女,被韓雲溪公然輕薄卻發作不得,甚至那邊韓雲溪聽到她主子不在,更加肆無忌憚再次將手按在她的胸脯上肆無忌憚地揉弄起來,她也不敢有一絲反抗。
因為她知道,這樣的輕薄不算什麼。
就在她深吸了一口氣后,後面傳來那讓她在噩夢中驚醒的聲音:“脫掉衣服。
” ——地~址~發~布~頁~:W·W·W、2·u·2·u·2·u、C·0·M韓雲溪從二姐別院的婢女廂房出來時,落日已經被赤峰山遮住,整個太初門燈籠已經全部燃亮,在黑夜中仿若點點星光。
他從懷裡掏出一錠銀子,朝廂房內拋去,落在赤裸著身子坐在床邊的秋雨邊上。
秋雨的身子顫抖了一下,這是第九次了。
她記得特別清楚。
但每一次韓雲溪帶給她的羞辱感都如同第一次般強烈。
但她不得不伸手拿起那錠銀子,在屈辱得再次落淚中,強迫自己抬頭擠出笑容說道:“謝謝三公子……” 仿若妓院娼妓拿到恩客賞賜般……但秋雨知道這個三公子手段的可怕,她如果不順從的話,等待她的可能就不僅僅是胸乳上那些掌印和掐痕了。
門外的韓雲溪露出滿足的笑容,只是一剎那間,又斂去,轉頭間,變得有些落寞起來。
他留意到秋雨的拳頭捏得發緊,他當然知道他這種強行把強暴行為變成狎妓行為到底是多麼地侮辱人,他也知道秋雨心裡肯定對他恨之入骨,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但他還是忍不住這樣做了,只有這個時候,才能彰顯他這個太初門三公子的“能耐”來。
——回到西別苑,臨山崖邊的閣樓露台邊上,在發出呼嘯聲的山風中,韓雲溪倚著樓台的欄杆眺望遠方,在這個五月的夜晚,無邊的黑暗中只能看到遠方盤州城點點微弱的光芒。
好半晌,他才轉身回了屋內,噔噔噔剛下了樓,門卻被從外面推開,有了五個月身孕的娘子肖鳳儀進來,看見韓雲溪,時隔一個月不見,那張清秀的臉蛋卻沒有驚喜的表情,燈籠燭火的照映下,平和中顯得又有些黯淡。
“夫君回來了。
” “嗯。
” “用膳了嗎?要不……” “用過了。
” “哦。
” 韓雲溪回到內間,坐於床邊開始脫靴,跟著進來的肖鳳儀先是走到窗邊,將被山峰吹得獵獵作響的窗戶關上,嘆了口氣,才回到床邊,彎腰拿過夫君的靴子到一邊放好。
肖鳳儀知道自己夫君正午就回到了。
但此刻已經是戌時,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了,肖鳳儀才在這別苑見著夫君,不消說,歸來後夫君定是在門內不知道哪個師妹或者婢女的床上廝混了一整個下午才回來見她這位正妻。
成親四載,自己夫君是個什麼樣的人她哪裡能不清楚。
“娘子過來,這次遠門,為夫給你帶了禮物。
” “啊……” 那邊肖鳳儀放好靴子,聽見韓雲溪的話,回到床邊坐下,卻見夫君從被褥下抹出一件玩意出來,遞給她。
肖鳳儀接過,卻是一件紫色的訶子。
“這……” 肖鳳儀臉蛋騰起紅暈,過去夫君送過胭脂水粉,卻第一次見夫君送她一件褻衣。
但那件訶子色□艷麗,花紋瑰麗,入手冰涼絲滑,柔順異常,顯然不是一般的訶子。
只是隱約飄來一陣熟悉的怪味,讓肖鳳儀稍微放遠了些。
“夫君……怎地送我這等女人事物……” 韓雲溪臉上閃過一絲戲謔的表情,呵呵一笑,卻說道:“這可不是凡品,內里大有文章。
” “一件……一件訶子還有故事?” “那自然。
哼,這次南詔一行,那邊……”想起半個月來的經歷,韓雲溪也不由輕哼了一聲:“真乃是白骨露於野,千里無雞鳴,生民百遺一,念之斷人腸啊。
”他扭頭看向娘子,卻突然命令道:“把衣裳脫了……” “這……” 肖鳳儀臉上剛消退下去的紅暈又再次暈起來,但卻不敢違抗這個夫君的命令,不情願下,還是把衣裳脫掉,露出那因為有身孕而膨脹了一圈的碩大乳球和已然隆起的肚子,只留下身穿了一條褻褲坐在了夫君懷裡,任由夫君把她擁在懷裡隨意把玩她胸前那兩對肉球起來,她也無需吩咐,解開夫君的腰帶,把手探進褲襠內,握著夫君那根翹立起來的話兒輕輕摸了起來。
韓雲溪卻是一邊把玩著娘子的奶子,一邊說道: “南詔的鐵山門,娘子可曾知道?” “嗯……,有所耳聞,在南詔也算是大派了,嗯……,夫君輕點,捏痛奴家了……,那鐵山門精於槍棍之法。
” 肖鳳儀說完,再次發出一聲輕微的疼哼,卻是韓雲溪的手勁絲毫沒有變輕,毫不憐香惜玉地大力搓著她的胸乳變幻著形狀。
但微微的痛楚間,卻開始夾雜著一聲聲嬌喘啤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