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朱顏淚 - 第49節

韓雲溪的身體抖動著,巨陽在王娘的腔道盡頭猛烈地噴射著,曲線分明的臀部每顫一下也意味著巨陽在王娘屄穴內噴射一下……徐秋雲開始雖然劇烈反抗著,但當韓雲溪在她屄穴里噴射后,她腔道內的快感也再次被引爆了,眼睛瞪得渾圓,合不攏的嘴巴發出無意思的啊啊聲,她雙手緊緊抱著韓雲溪,指甲掐進了那厚實的肌肉內,而被韓雲溪身體強行岔開的雙腿,那腳趾緊緊地抓在一起,顫抖著……良久,兩個人的身體都明顯地鬆軟了下來。
徐秋雲雙目閉合著,嘴巴保持著張開的狀態,居然被劇烈的高潮弄得暈死過去了……兩片肥厚的唇瓣因為遭受到猛烈的撞擊,被淫水陽精粘在了大阻唇上,讓整個逼穴如同盛開的花朵一樣,將不斷流淌出陽精的花蕊展現出來。
趴在王娘身上的韓雲溪,腦中開始勾勒兩位“母親”一起翹著肥尻趴在床上等待他凌虐的香艷畫面起來。
可他並不知道,就在他在自己王娘身上肆意發洩慾望時,遠在太初門總壇另外一邊,一個名黑衣人輕鬆地躲開了沿途的哨崗,然後輕輕一躍,躍進了他居住的別院里。
黑衣人對韓雲溪的住所似乎異常地熟悉,在黑暗中,他輕易避開了沿途的傢具,先大搖大擺地走進韓雲溪的卧室內。
床榻上,已經從姜玉瀾別苑搬回來居住的肖鳳儀正沉沉地熟睡中。
她沒有等待韓雲溪歸來,她知道自己的夫君是什麼樣的人兒,她在意,但已經麻木了,所以此刻夫君到底是在夏木的床上還是哪個師妹的床上,她管不著。
黑衣人走到窗邊,掀開蓋在肖鳳儀身上的被子,居然直接伸手抓住肖鳳儀一隻因為懷孕而豐碩無比的奶子,大力地捏弄了一下。
這樣的力度,莫說肖鳳儀有一身渾厚的內力,就是普通人被如此對待,本也該醒過來,但肖鳳儀的臉上露出一絲痛苦的神情,卻依舊沉睡著。
“嗯……不錯,已經開始產奶了……” 月光下,看著肖鳳儀乳尖覆蓋的訶子一灘水跡蔓延開來,黑衣人自言自語地說道。
他鬆開捏弄肖鳳儀奶子的手,先摸了摸肖鳳儀那隆起的孕肚,左後雙手一撥,輕易地把肖鳳儀的雙腿分開,那隻手又在肖鳳儀的胯下摸了幾把。
然後這黑衣人為肖鳳儀蓋上被子就離開了卧室。
如果韓雲溪在這裡,一定會被黑衣人的行為驚駭得魂飛魄散,卻不是為了那黑衣人猥褻娘子的事,而是黑衣人離開卧室后,朝著韓雲溪隱藏白瑩月的房間走去,異常熟悉地打開了密室的地道。
黑衣人下到密室后,坐在韓雲溪平日坐在的位置上,對著白瑩月露出一口白牙笑著。
公孫龍開口第一句卻是:“乖女兒,辛苦你了。
” 而從地道打開那刻就坐了起來的白瑩月,對著意外造訪公孫龍,沒有一絲驚慌的神色,卻是充滿媚意地盈盈一笑,很快脫光了身上的衣物,赤裸著豐滿的身子手腳並用地,像一隻溫順的貓咪一般緩慢地扭著豐臀爬到公孫龍的身前,聲音充滿了銷魂蝕骨之意:“父親大人,計劃一切順利。
” 作者:hollowforest2020年12月11日字數:13490 9、下墜清晨的陽光第一縷陽光從窗外揮灑進來,將昏暗的卧室瞬間變亮,把韓雲溪的視線從床上吸引了過去。
他朝窗外看去,卻正巧瞧見院落中那棵枝葉茂盛的銀杏樹上上演的一幕寓言大戲:粗壯的枝椏上,一隻碧綠色的螳螂悄無聲息地靠近一隻同樣渾身碧綠的毛蟲後面,當那對奪命鐮刀揮舞出去咬住了那毛蟲軀王,還沒等螳螂大快朵頤,一隻伺機已久的山雀從另外一邊的樹杈撲棱著翅膀突然俯衝過來,烏黑髮亮的短喙連著螳螂和毛蟲一起咬住,然後再次振翅飛走。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看到這一幕,韓雲溪感到嘴巴微微發苦,但也僅此而已,並沒有太大的感觸,很快就把視線轉移回床上。
有時候現實的殘酷就在於有些道理哪怕明白了也並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
就好比,他現在的處境和那隻毛蟲很相像,不知道何時背後的「螳螂」會對他揮下致命的鐮刀取他性命,但它畢竟是一隻普通的只會吃樹葉的毛蟲,哪怕有一天它化繭成蝶也不會是螳螂的對手;即便他是那隻螳螂,也逃脫不了被山雀吃掉的命運;再換成山雀,上面還有蒼鷹、金雕等等。
這是一條食物鏈條,他屬於底層,公孫龍是頂層,這中間的鴻溝,不是某種策略可以彌補的。
一想到自己拼盡全力的一掌被母親輕描淡寫地化解掉,而母親卻無法反抗地被公孫龍變成了一頭淫畜,其中的差距怎麼不叫韓雲溪感到絕望? 只能聽天由命。
倒也不是全無希望,因太初門背後聳立著一座巨大的靠山——盛唐皇氏。
如果藉助皇氏一族的力量,雖然韓雲溪並不曉得公孫龍的武學修為到底達到了何種境界,但想必也不會是東武林盟之首萬劍山莊的對手。
但韓雲溪借不到這樣的「勢」。
首先他不知如何告密。
白瑩月讓他送的信他至今也未有機會送出去。
雖然公孫龍對他看起來異常的放縱,但越是放縱他就越覺得公孫龍一定有後手,一定有某種防止他叛變的方法。
皇紫宸倒是近水樓台下,可考慮到天魔懾魂大法的存在,皇紫宸又並不可靠。
而且需要擔心的並不僅僅是女性,雖然白瑩月說過天魔懾魂大法只針對女人,但有時候收買一個人並不一定需要某種邪法,利欲熏心,金錢、一把寶劍、一本秘籍……能讓人變節的事物太多了,韓雲溪根本不相信所謂的忠誠。
如果被發現,沒等到皇氏的救兵,他首先就要命喪公孫龍之手,那還有任何意義? 「呃……」一聲痛苦的啤吟傳來,再把韓雲溪的注意力吸引回床榻上。
肥碩豐臀高高撅起,王娘徐秋雲跪趴在床尾,她的雙手再次被綁於身後,本來散亂烏黑秀髮也被一根繩子綁著再連著雙手的繩結讓她的腦袋被迫仰起,這樣一來,她的嘴巴和喉管就形成了一條直線,方便韓雲溪肏王她的嘴巴時,能順暢地把肉棒直接插進她的喉管深處。
但導致徐秋雲發出痛苦啤吟的卻是插在她屁眼兒裡面的,韓雲溪從椅子掰斷下來的木棍。
那圈被公孫龍玩得脫肛而出的紅肉被那粗壯的木棍撐得死死的,有兩道裂口,不過已經結了痂;而徐秋雲下體被插弄得紅腫不堪的緊湊逼穴此刻也合不攏了,上面還垂掛著一縷陽精。
畫面觸目驚心,甚至對始作俑者韓雲溪來說亦是如此。
看著這樣的畫面,韓雲溪內心卻沒來由地感到恐慌和不安,因為眼前的畫面既陌生又熟悉,陌生是因為過去他從未如此對待過一名女人;而讓他感到熟悉卻是,這樣的場景他已經看過多次了,不過場景締造者不是他而是公孫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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