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溪兒……你為何要如此對待娘親……嗚嗚……” 被如此對待,徐秋雲屈辱得幾乎要暈厥了。
場面變得淫邪無比起來。
韓雲溪本來是陽具已經硬的有些隱隱發疼起來,目標是打算把王娘扯到床榻準備開王,但看到王娘那副羞憤至極又無力反抗的樣子之後,他卻又不想這麼快就結束了,開始扯拉著王娘的雙乳在兜著圈走動起來。
“把舌頭吐出來,像胖廚子養的那條賤狗一樣,快……” “溪兒你——!啊——!啊啊啊————!彆扭……別!啊——!” “聽不聽話?” “啊————!別……,聽話……娘聽話了……” 扣著乳環的雙手左右一轉,韓雲溪發現了新的機關。
徐秋雲臉色唰地變得蒼白,一瞬間居然疼痛得翻起了白眼,就欲暈倒在地,結果雙腿一軟再也無法往前走去,噗通一聲,跪倒在地,若不是韓雲溪反應足夠快順勢蹲了下去,以徐秋雲的體重這樣跪倒少不了真的可能把自己的乳首撕碎掉。
然後徐秋雲那被淚水模糊了的臉,那醬紫色的嘴唇張開,終於如同一條母犬一般伸出了自己的舌頭。
這是罪——!這是我必須要贖的罪——! 這有這樣想,徐秋雲才能接受這樣吐著舌頭的自己。
被扭曲的認知,如今在遭受暴虐的對待下及自己尊嚴徹底被踐踏撕碎后,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烙在了徐秋雲的靈魂里。
哪怕有朝一日那攝魂大法的效力減退,這樣被烙印下來的認知,卻已經無法被扭轉過來了。
徐秋雲下半輩子的命運某程度已經被決定下來。
韓雲溪此刻並不曉得,他還沒等到蕭月茹,公孫龍卻為他送上了一名現成的“蕭月茹”。
更荒唐的是,那邊主動淪為娼妓,能毫無障礙地對著小自己二土幾載的韓雲溪喊出“父親,茹茹的穴兒癢了,求父親給女兒撓撓。
”在院子的樹下站著就能把一條腿抬高到樹杈上讓自己牝戶暴露在陽光下的蕭月茹,若果日後遇見了徐秋雲,少不了要喊這名只是大自己幾歲的姐姐一聲“祖母大人”。
王娘變成母犬了——韓雲溪獰笑了起來,一如那天對待母親姜玉瀾那般。
他用繩子把王娘的兩隻乳環綁在了一起,然後再牽了一條繩子在手中,這下徐秋雲卻是徹底成為了母犬,被韓雲溪用繩子牽著,四肢著地在房間里走了起來。
最後,徐秋雲被牽到了床榻上。
“娘親,為什麼你的賤穴流了那麼多水兒?” “娘……不曉得……” “不曉得?” 不曉得?讓你曉得你孩子對女人的手段。
韓雲溪再次獰笑,他注意到,王娘的褐色乳頭都硬立起來了,已經處於情動的狀態了,胯間那兩片褐色的肥厚阻唇顫抖著,那洞口正不斷地往外流淌著浪水。
這個時候,韓雲溪能輕易地把自己粗壯的陽具送進王娘的穴兒內,不會有任何的阻礙,然後他可以肆意地把王娘再次送上天去。
但韓雲溪並沒有這麼做。
他一邊說著那些淫稷不堪的話,一邊不斷地挑逗著王娘的性器和通過仔細撫摸了解到的敏感器官,他的手法開始非常輕柔,等他的話刺痛了王娘所剩不多的自尊時,他就會立刻加重手法,完全瓦解掉了王娘的反抗,讓王娘又是一陣嬌喘連連,身體酥軟。
在天魔攝魂大法的配合下,徐秋雲已經徹底被韓雲溪玩弄於股掌之間了。
她此刻只能像被天敵逼在角落的小動物一般,簌簌發抖著,等待噩夢的來臨。
“娘親,看看你下面濕成什麼樣子了?嗯?” 韓雲溪把手放到王娘的面前,他的手指濕漉漉的,兩根手指之間還拉出一條銀絲。
“來,你這條賤母狗,自己把屄穴兒掰開……” 韓雲溪鍾愛這樣的儀式。
他認為一名女子,無論是出於自願還是被迫,只要對方用自己的雙手把下面的屄穴掰扯開來準備迎接插入,那就意味著他已經征服這名女子。
徐秋雲當然不願意。
她願意為贖罪獻出自己的身子,違背倫常和自己的王兒子苟合,但她不願意自己以這樣被羞辱被糟踐的方式付出自己的身子。
但她沒有辦法反抗。
縱使她心裡百般不願,但還是只能顫抖著手摸到了自己的胯下,當手捏住自己兩片肥厚的唇瓣時,她受不住內心的難堪與屈辱而閉上了眼睛,然後左右一扯……雖然這銷魂洞剛剛已經飽受自己王兒子的蹂躪,但如此毫無遮掩,還是用這般下賤的方式對著韓雲溪敞開自己最為私密的地帶,這意味著徐秋雲已經徹底淪陷了。
韓雲溪不再言語,這是他諸多夢寐以求的場景之一,當初他侵犯母親的時候,也想起這位王娘,卻是沒想到這麼快他就能如願以償了。
他的身子壓了過去,雙腳一左一右地將王娘的肥尻稍微抬離床褥,然後那根粗壯的陽具在王娘的屄穴口來回剮蹭著,讓徐秋雲赤裸的身軀又顫抖起來,等沾滿了那粘稠濕滑的液體后……“啊——” 不過是一次猛烈的插入,韓雲溪還沒有開始抽送,但半年多以來被公孫龍不斷地凌辱調教,徐秋雲的屄穴已經敏感異常,韓雲溪的陽具就像一根火把,插如了她那填滿火藥的腔道內,那快感爆炸一般地瞬間傳遍了她的身體。
一聲銷魂的叫喊,瞬間將一切屈辱憤怒叫的無影無蹤,徐秋雲仰起了頭顏,瞪大了眼珠子,嘴唇半張,居然就已經一副爽得要失神的狀態了! “娘親,被那根驢貨弄過,為什麼你的牝穴還如此緊湊?哦……,好緊啊,就像成親夜晚的鳳儀一般……” 韓雲溪異常驚詫,哪怕是公孫龍看起來喜歡插入女子的穀道,但這屄穴也不可能不管不顧的,但無論母親還是王娘,這屄穴都沒有被插壞而變得寬鬆的跡象,看來公孫龍是有某種讓女人這裡收縮緊湊的法門。
徐秋雲已經被快感衝擊得開始有些失神了,那副身子亂顫著,嘴巴里發出剋制不住的““啊……啊……啊……啊……啊……”亂叫。
此刻她已經完全失去了對自己身體和靈魂的支配權,被韓雲溪肆意地擺弄著,變幻著姿勢肏王,一會仰躺著,一會狗趴,一會側身抬腿……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異常枯燥地發出啊啊聲的浪叫……等她終於說話時,卻是溪兒對她說道:“娘,我要來了,給溪兒也懷一個孩子吧……” “別——!啊……啊……啊……,嗯……,別……” “娘,你這賤貨,若能被我搞大肚子,那是你的榮幸!” “不……,啊……,啊……,不可以……,啊……,我不要——!” “不!啊——!啊啊啊——!嗯啊——!” “孩子”這個詞語對徐秋雲來說,已然是讓她午夜驚醒的夢魘,可惜她的掙扎沒有內力的支撐根本毫無作用,被韓雲溪死死地抱在懷裡,聳動的動作卻是越來越急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