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韓雲溪心裡清楚,這是一種借口,一種為自己開脫的借口。
自己對待女人的態度毫無疑問比以往更加暴虐了。
過去他對待夏木這些婢女,主要還是以折磨精神為樂,對身體偶有折磨,但也沒有這麼皮開肉綻、血淋淋的。
昨夜他對王娘的所作所為,讓他覺得,女人已經不再是一個活生生的有七情六慾的人,而是一具供他享樂發泄的器具。
但這樣的轉變也並非全無因由的。
這段時間,韓雲溪一方面擺脫不了那種頭懸利劍的壓力,一方面還要被迫忍受那巨大的痛苦修鍊一種他並不情願修鍊的功法,然後再被公孫龍對待女人的殘酷手段影響,想起這些年來累積起來對王娘的怨念,以至於他情緒暴躁,行為上有所失控倒也合理。
韓雲溪決定不再去想這些道理了。
那邊王娘清醒過來,蠕動著身子掙扎哀嚎的凄慘模樣,沒有讓他感到任何憐憫,再一次激起了他慾望。
他卻不知道,在總壇另外一邊,他自己的別院里,娘子肖鳳儀也在經歷著一場噩夢。
已是日晒三竿,本該穿戴整齊的肖鳳儀此刻卻赤裸著身子、腆著那塞進了一個大西瓜一般圓滾滾的孕肚,披頭散髮狀若瘋婦地站在懸挂在牆壁上的銅鏡前。
散亂的髮髻、憔悴的面容、茫然的眼神、微微張開的王裂朱唇內,能看到舌齒間黏連著白濁的陽精,碩大飽滿乳肉上的抓痕,以及最觸目驚心的,那岔開的雙腿間屁眼兒紅腫,菊紋撕裂,紅嫩的阻唇一片狼狽,這兩個洞都糊滿了且在滴落陽精……這儼然是一副被多名暴徒輪番侵犯后的模樣。
可這裡是太初門,而她是太初門三公子的夫人。
這個時候,一名下頜蓄著山羊鬍子身穿著青色長袍,比肖鳳儀尚且高了半個腦袋的精壯中年男子走到肖鳳儀身後。
看到銅鏡里反射的影子,肖鳳儀身子被針刺了一下,猛地一抖,一抖之後她仿若一名受驚的鵪鶉一般,輕微顫抖著身子,任由男子把她摟進懷裡。
中年男子一言不發,右手摸著肖鳳儀那圓滾滾的肚子,左手伸到肖鳳儀左乳下面,那蒲扇般大手一把抓著那圓滾滾的肉球,手指用力一收,「嗤——」地一聲,在肖鳳儀同時夾雜著難受與舒爽的低呼聲中,那乳球頂端,腫脹飽滿的醬紫色乳頭射出幾道乳汁,飛濺在了銅鏡上面。
「夫人此等尤物,可惜三公子不懂憐惜,真乃暴殄天物……」這時中年男子才在肖鳳儀耳邊低聲說道,咬了一口肖鳳儀的耳垂,然後雙手互換,左手往下摸去,卻不再是摸那孕肚,而是摸到孕肚下方芳草兮兮的阻阜上,按揉著那唇瓣上方交匯處往外裸露的阻蒂,不過幾下按搓,立刻讓肖鳳儀那對健壯的長腿發軟起來,胯間那唇瓣居然微微又張開了,從中落下更多的陽精。
然後那男子右手用剛剛左手一模一樣的方式抓著肖鳳儀的右乳,用力一捏。
奶水再次飛濺。
又是一聲舒爽滿足的啤吟從肖鳳儀半張的紅唇間吐出。
畫面詭異。
肖鳳儀背著夫君被他人如此淫弄褻玩,若說她是被強迫的,但她一身深厚內力此刻沒有被封的跡象,也看不到又任何反抗的行為;但從那羞恥慚愧的表情看來,她倒並非完全出自自願,如今此等紅杏出牆之事,倒像是半推半就而成。
「夫人這胸乳真是妙不可言,奶水源源不絕的。
更妙的是,夫人奶水噴洒居然仿若阻戶被肉棒抽插,居然也能爽到淫水四溢……」「莫……莫要說了……」肖鳳儀羞慚無比地哀求道:「你快走罷了……」這男子不是別人,正是公孫龍。
他一邊繼續揉弄著肖鳳儀的胸乳,讓那乳汁繼續飛濺著,說道:「平日老夫見夫人端莊賢惠,卻不曾想在那床笫之事上是如此放蕩痴纏,老夫恨不得與夫人朝夕相對享受那魚水之歡,哪裡捨得就如此離夫人而去……」「……」被公孫龍用言語如此羞辱,本該憤怒異常的肖鳳儀不但沒有一絲怒顏,相反吟叫連連起來,卻是公孫龍的手在她身上再度遊走起來。
那帶著老繭的粗糲手指摩擦在被汗水澆淋過幾次的赤裸身子上,像是對肖鳳儀的身子非常熟悉一般,準確地落在了她身體那些最為敏感的部位器官上。
「啊……嗯啊……別……別弄了……妾身真不行了……」蒸騰的浴火中,肖鳳儀身子開始渴求的同時,也開始恐懼起來,卻是那阻戶與後庭都疼痛不堪,難以承受又一輪的征伐。
但公孫龍是不會憐香惜玉的。
「夫人的穴兒想必還騷癢難耐吧,待老夫再為夫人慰藉一二,老夫定當離去……」公孫龍自然知道,被自己折騰了一上午這名孕婦無論精神還是身體都有些搖搖欲墜了,這也所幸肖鳳儀是一名內力深厚的高手,這般凌虐之下倒也沒怎麼影響到她肚子里即將成型的胎兒,雖說他並不在意肖鳳儀及她肚子里那胎兒死活,但終究是沒必要橫生枝節。
那邊肖鳳儀在公孫龍猥褻中身子再次開始發軟,那下體滴落的早已不是公孫龍灌入進去的陽精,而是晶瑩剔透的淫水來……最終她也只是輕微哀嘆了一聲,然後在公孫龍的裹挾下又來到床邊。
她主動地把身子彎了下去,雙手撐在床沿,那被撞擊得發紅的豐臀崛起,雙腿左右岔開,再次朝公孫龍敞開了她最為私密的兩個地方。
她甚至有所預感一般,那已經帶著裂口的菊肛連續收縮舒張了好幾下,也不知道是畏懼即將到來的蹂躪,還是某種程度上的暗示……她也不清楚,為何一個排泄臟污的地方被插入會帶來如此巨大的快感,以致於她明知道那裡會承受那巨大的痛苦,但為了那痛苦過後的滿足感,她潛意識中居然開始有所期待起來。
夫君,妾身對不起你……撐著床沿看著空蕩蕩的床榻,肖鳳儀被喚起了一些理智,但這理智很快就再次從後庭傳來的撕裂痛楚撕碎。
「啊——!」肖鳳儀一聲哀嚎,臀瓣被公孫龍掰開,受傷的肛菊再度被公孫龍那粗壯得可怕的陽具送入肛道中。
她感覺自己的魂兒也被這痛楚驅趕出了身體,開始飄向這荒唐的一幕的根源……************半個月前,肖鳳儀一覺醒來感到胸前一片涼意,卻是那胸兜兩邊乳首的位置都濕透了,她才發現自己那對因為身孕而愈發豐滿的雪乳居然開始分泌起乳汁來。
這倒也不是什麼值得驚詫的事情,肖鳳儀當時也不是太過在意。
她身為太初門三公子的夫人,又是頭胎,最重要這還是韓家的第一個孫兒,所以姜玉瀾異常重視,早早就叫人重金請了盤州城最好的穩婆到赤峰山上來,直接在肖鳳儀旁邊住下,平日教導肖鳳儀安胎之道,到了生產的時候還能立刻就接生。
平時和穩婆交流,肖鳳儀倒也知道因為體質的不同,的確是有些女子在產子前就能分泌乳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