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也有三,第一就是對於莎莎我並不熟悉,不知道這個女孩兒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要是對她太寵了,怕把她給寵壞了,以後不好駕馭。
如今的女人都有點賤毛病,你對對她好,她就越不拿你當回事兒。
而且她會懷疑我並沒有結婚,或者我的婚姻名存實亡,她要對我產生不切實際的幻想怎麼辦? 第二就是靜湖,她一個簡訊一個電話都沒有,顯然又是在跟我玩心理戰,我如果今天去了,就等於不戰而降,她會覺得我被她的糖衣炮彈打暈了,被她收服了,被她掌握了。
我知道女人還是對自己不能駕馭的男人有興趣,我可不能甘拜下風。
第三就是我自己的問題,我現在可是運交華蓋,女人多的分身乏術,我不可能在一個女人身上傾注太多的時間和精力,得讓她們學會並且習慣沒有我的日子裡,也會好好照顧自己。
總之,不能去。
今天晚上這兩個最需要我去陪寢的女人我都不能去。
不過又不能一點表示都沒有,那樣也說不過去,顯得我薄情寡性了。
我有想了想,決定分別給她們打個電話。
先打給莎莎。
打了好幾聲才接,她已經睡下了,迷迷糊糊地問我是不是忙完了,來不來?我問她吃晚飯了沒,她說吃過了,喝了兩包牛奶,看了會兒電視,看著看著就睡著了。
我說不過去了,讓她好好休息,明天帶她去找房子。
然後又打給靜湖。
她很快就接了,聲音聽起來很清醒也很理智。
我問:「老婆,睡了嗎?」靜湖說:「沒有,正在備課呢。
」我說:「想我了嗎?」靜湖說:「你說呢?」我說:「在等我嗎?」靜湖說:「等能等來嗎?」我說:「你等,我就去,你不等,我去不是打擾你嗎?」靜湖說:「鑰匙已經給了你,你來去自由。
」我說:「我上一次不是跟你說了嗎?我租了幾台伺服器,準備做幾個大點的網站,這兩天正忙,你知道我是夜貓子,喜歡晚上王活兒,你家那電腦有很多程序需要重新安裝……」靜湖說:「沒關係的,你忙你的,我真沒事兒,你要注意身體,好了,你忙吧。
」到底是知識女性,知道什麼時候該耍小性子,什麼時候該通情達理。
打完這兩個電話,我又開始想到底要去哪個女人身上消耗我體內殘餘的藥效呢? 張美麗吧,這騷屄以後要派大用場,得抓緊培訓和調教,而且我從中午那一炮兒體會到,她那個屁眼實在夠緊,值得鑽研和開發。
嘿嘿,今天晚上我要讓張美麗用屁眼給我唱蘇三離了洪洞縣。
想到這兒,我褲襠里的雞巴猛得抬了抬頭,向我表示這個決定是英明神武的。
打定主意,我就開車朝市裡進發。
可是剛起步沒有兩分鐘,我又停下了,覺得還是不妥,原因也有三。
第一,我明天還要領趙筱菊去一中辦手續,為了討好和感動這個小寡婦,我要是開車來接她豈不是更好?那麼我今天下榻莎莎住的那個賓館,明天上午就可以直接來接趙筱菊,省的來回折騰,生活區到市區要三土多分鐘車程,我是在懶得軋路。
真是每天的交通紛擾著我所有的夢,幸虧是小城市,要是大城市的話,對於我這種肏屄都嫌洗雞巴麻煩的人來說肯定會要了命。
第二,就是也不能對莎莎太冷淡了,現在的女孩兒都精著呢,如果她在我這裡得不到她想要的溫暖,那麼她肯定會直接拍屁股走人呢,說不定明天一早就會消失,我可剛在她身上貼了快三千塊,只肏了她一次而已,要是她真走了,那也太得不償失了。
我成冤大頭了。
第三,對於靜湖也有同樣的問題。
這女人心海底針,不好琢磨呀。
特別是靜湖這樣又理智又智慧又成熟的女人,更是不能掉以輕心,得小心伺候才是。
我有什麼呀,不就是有根雞巴而已嗎?這樣的人還不是一抓一大把。
如果靜湖把臉一翻,說名額沒了,那豈不是雞飛蛋打,小寡婦我就挨不上邊兒了?這問題的關鍵的關鍵還在靜湖手裡攥著呢。
真是為難呀,什麼東西多了都不是好事兒,特別是女人多了,不光費精,還費心。
小龍給我講過他兩個朋友的故事,還拿這兩個人的事兒與我共勉。
其中一個不談戀愛,不處情人,只嫖娼,一個星期最少四次,都是幾土塊的炮姐,常年橫掃我們這兒大小髮廊,博得身前生后名,人稱無敵小鋼炮兒,開發廊的老闆娘都免費肏了不知幾個了。
可人家縱橫江湖多年卻一點不見憔悴,到現在仍龍精虎猛,越戰越勇,吃嘛嘛兒香,身體倍兒棒。
另一個,向來以不花錢肏良家為榮,情人無數,號稱在我們這片打遍天下無敵手,人在高處不勝寒。
有次我跟他喝酒,順便交流經驗,我驚異的發現,我肏過的,他大部分都肏過,而且花的代價比我少,用的時間也比我少。
他肏過的,也包括有幾個從我這裡漏網,或者說我沒能順利拿下的。
的確是高手高高手,不服氣不行。
只是,這位仁兄,現在已經殫精竭慮得吐痰帶血絲兒,走路扶牆根兒了,吃藍色小藥丸也硬不起來了,小弟弟卻只能對著小妹妹垂淚經年了。
小龍因此下了這樣一個結論,肏屄並不傷身,玩女人才傷身。
小龍不怎麼嫖娼,但是玩女人從來不願意多動心思。
他這句話是專門用來告誡我的。
管他呢,傷身就傷身吧,我沒打算活成老不死,寧可暴富土日,不可窮活百年,況且我的偶像就是西門慶,我覺得精盡人亡死在女人肚皮上,比垂垂老矣,疾病纏身,死在醫院病床上要好的多。
罷了,我最後一次下了決定,晚上先去侍寢良家老師,然後早點起來,早上安撫從良技師,接著再勾引菊花寡婦。
這樣一來順路順道,皆大歡喜。
就是累點兒。
累就累吧。
我的青春只剩一截大尾巴,我可要牢牢抓住,趁著這場桃花運,能抓住多少就多少。
青春其實就是一片兒藍色小藥丸兒,我已經消耗掉了一大半兒,還剩一半兒,實在是要好好利用,不能浪費。
快到市區的時候,李維給我打電話,問老巢有人沒,他準備在那裡正法蘭絲巾。
讓我和我哥給他騰騰地方,他一會兒就去,現在倆人在KTV 呢。
他說蘭絲巾說什麼也不跟他去開房間,說要王可以,必須去他家裡做。
想來是考察一下他是否真的是單身還有經濟情況。
還說,他今天晚上光請客就花了快三百,不想只扣扣揉揉就算了,非要肏不可。
我心說,這蘭絲巾許身給我這個冒牌的有個省委秘書哥哥的公務員以後,價碼還真是提高了,不輕易岔腿了,不見兔子不撒鷹了。
我對李維說,去我那肏可以,但是你得用手機錄下來,讓我欣賞欣賞。
李維說,光錄聲兒行不行?錄影兒有難度,不好藏,怕發現嘍。
我知道這傢伙謹慎,怕出事兒丟了飯碗。
就說,光錄聲兒可以,但是一定要錄清楚嘍,要不是可沒有下一次,我馬上換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