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真是好了,繁榮屄盛呀,每個有根雞巴也能硬的男人到了晚上都有得忙活。
老大還非要我去救場,說剛好現在三缺一,有個老娘們兒屄癮比牌癮大,剛打沒一會兒,接了個電話就跑了,趕著去挨小白臉的雞巴了。
打電話叫了一圈都沒找來一個救場的,最後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說要兩個多小時以後來能來。
想讓我去替兩個小時,要不是晚上就不是創收了,就要改捐精了。
我看看時間,才八點多,想著剛跟靜湖說過在努力工作呢,馬上就趕去也不合適,就答應去救場,問明了茶館的地址就趕了過去。
到了地方,我一進茶館的包廂,我就被一對巨乳給震撼了。
包廂里有三個人,兩女一男,男的是我哥,女的張騷屄,還有就是這對巨乳的主人,一個穿著又華麗又俗氣的豐滿熟女。
只見她爆炸雞窩髮型,大V 字領的絲綢短袖,青色一步裙,肉色透明絲襪,漆皮黑色高跟鞋,這身打扮把她的一身肥肉勾勒得呼之欲出那麼明顯。
個子不高,最多一米六零,體積不小,最少一百三土。
特別胸前的那對露著深深的乳溝的大奶子,幾乎是堆在麻將桌上的。
彷彿要用桌子來承擔這兩堆肥肉的地心吸引力。
臉不大,圓圓的,雙下巴,皮膚很白,白的發膩的那種白,看不見青絲,皮下脂肪豐厚。
長的不難看,富態,顴骨高高的,一笑還有兩酒窩兒。
一看就是有錢家的太太,兩隻手上戴了好幾個戒指,金的,白金的,鑽的,寶石的都有,脖子上還掛著一條頗為不細的白金項鏈,一顆雞心被乳溝夾著。
手邊還放著電子車鑰匙,標誌是四個圈圈。
「大帥哥來了,真夠巧的,快來,快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噢,你就叫孫姐好了。
」張騷屄見我進來,指著那位巨乳熟女給我介紹說。
一根竹竿的她跟這位一比,簡直就不是女人。
孫姓熟女向我展示了一下她的酒窩,點了點頭。
張騷逼指著我對她說:「這位是……小……」媽的,這老娘們兒連我叫什麼都沒記住。
我坐下以後,對孫大奶笑笑說:「孫姐好,叫我小童好了。
」「好了,好了,都認識了,開始吧,我手癢死了。
」張騷逼急不可耐地說:「怎麼著?咱們還是接著剛才那個價碼打呢,還是重新定規矩?上次就讓你們倆贏了,這次我可得找回來。
」孫大奶說:「我無所謂,打多大都行,看人家了。
」一嘴的縣裡腔兒,看來又暴發戶家裡培養出來的職業麻將婦女選手。
我看向老大,老大開口說:「剛才是五土打底兒,逢庄一個跑兒。
」(五土打底兒的意思就是,屁胡五土,翻牌加倍,我們這裡的翻很簡單,就是連六一百,一條龍貳佰。
沒有其它的花樣。
逢庄一個跑兒,就是坐莊加倍)張騷逼挑釁得看著我:「帶夠錢沒?打大點吧,五土打底兒也就磨磨手,沒意思。
是不是,孫姐?」孫大奶笑笑,瞅了我一眼,說:「我是無所謂,不過,你可別嚇著人家小孩兒。
」老大看看我,給我交換了個眼色,徵求我的意見。
我怕誰呀,我兜里可是裝著綠毛龜給我的三萬八,老大那最起碼有一萬,本錢足夠,況且我哥是賭神級別的,我對我最近的運氣又很有信心,就說:「行呀,漲價就漲價吧,你說吧,張姐,打多大?大不了,今天賭債肉償了。
」「嗯,有魄力,我喜歡,看來帶得錢不少,那這樣吧,貳佰打底兒吧,放跑兒隨意吧。
咋樣?」張騷逼瞪著一對兒三角眼問我。
我故作輕鬆地說:「行。
貳佰就貳佰,不過我可說好了,我打不了多久,打到你們叫的人來了,我就走,不管輸贏,行不行。
」其實打這麼大,我也是頭一次,貳佰打底兒到是沒什麼,可是要是隨便加註起來那可沒樣了,一把幾千也正常,不免有點肝顫兒,肏,人生難得幾回搏,富貴險中求吧。
【小城騷事兒】(28)什麼叫人有三年旺神鬼也難擋?這就是!牌局一開始我就打得行雲流水得心應手,想什麼來什麼,簡直是橫掃千軍氣勢如虹,手氣好到懷疑人生。
我對打麻將其實沒多大的癮,一是因為以前挺窮的,二是覺得摸牌沒有摸屄有意思。
所以好運當頭的時候手氣集中爆發我也沒太激動。
其它三人都讓我打的抬不起頭,張騷逼一直罵罵咧咧的說我是不是來之前上香了,手氣那麼好,抱怨自己的牌太爛,一副欠抽的婊樣,我哥一直低頭打牌,低頭暗笑不語,這架勢根本不需要他跟我打配合了。
孫大奶倒是表現的很澹定,在我的氣勢如虹的殺氣下,打牌的節奏也沒怎麼亂,還偶爾贏幾把,她給錢給的很痛快,一副相當見過世面的樣子,讓我很欣賞,不敢小覷,我偶爾想撩撥她兩句,她也只是笑笑,不接腔。
我心想反正現在爺女人多的是,都應付不過來,這塊肥肉就且放著吧。
現在贏錢要緊,摸摸鼓鼓囊囊的口袋,哈,都快塞不進了,都是百元大鈔啊,差不多有小兩萬了,這才剛兩圈兒啊。
賭的大就是過癮啊,見效真TMD快!小賭怡情,大賭發家,誠不欺我!三圈沒打完,張騷逼就給打立了,她輸完了,真TMD敗興啊,本來我還想著一夜致富,這就結束了?張騷逼問我哥借錢,我哥借口說他也快見底兒了,沒錢借給她。
她又向孫大奶借,孫大奶說:老妹兒,不是姐不借給你,咱倆在一起打牌不是一次兩次了,你知道我的習慣,牌桌上我從來不借錢的,晦氣。
你要真想借,你說你輸了多少,姐補給你,但是今天咱就結束吧,不打了,你看行不?這拒絕拒的,大氣,敞亮,讓我不由的對孫大奶另目相看。
張騷逼當然不甘心,她向我借錢,我說,大姐啊,我也嫌晦氣,要不今天就到這吧,咱改天再戰。
她哪裡會願意,嘰歪幾句見我收拾東西準備撤退,慌了,非讓我開車拉她去取錢。
那時候沒有手機支付,不過有ATM機。
我這會兒手氣正好,也不想見好就收,也就隨她。
出門上車,我說我可不知道這附近哪有銀行,你知道不?張騷逼說我也不大清楚,你朝大路上開就是了,路邊肯定有。
我想也是,就發動車子朝大路上拐,小城市,加上茶社的位置有點偏,路上基本沒什麼車和人,張騷逼身上的香水味兒混合著剛才在屋裡熏上的煙味兒再加上天熱引起的汗味,讓我有點說不出來的感覺,不由打開車窗。
其實我是喜歡這種味道的,我抽煙,煙癮很大,連操逼的時候都抽,我操的女人基本都是炮友,這種出來約炮的女人基本都灑香水,操逼嘛,出汗是少不了的,所以這種混合香型我是喜歡的,都有點條件反射了,之所以是說不出的感覺,是因為這種味道是張騷逼發出來的,她這個操行,我有點瞧不上,鬧逼荒的時候還行,現在爺細糧還吃不完,這粗糧就給我哥留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