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趙筱菊笑很開心,臉上綻放出真實的不帶一點客套的笑容。
真是春風再美也比不上她的笑。
當然這肉麻惡俗的評價是對於我這個熟女愛好者來說的,你愛信不信。
「真的呀,那太好了,真是謝謝您,太感謝了,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我,我一定好好督促小海的學習,絕對不讓他給您丟臉,拖班上的後腿。
噢,對了,你看我這腦子,你坐,等我一下。
」她說完站起來快步走進一個卧室。
等她轉身的時候,我才敢放肆的去看她七分褲下面露出的小腿。
很可惜,她 走得急,我根本沒有看清楚,只是覺得很白,蒼白,她腳後跟上的紅暈都很淺。
沒一會兒,她手裡拿著一個紅紙包從卧室出來,在我對面坐下,接著將紅紙包放在茶几上用雙手按著推在我面前:「童記者……他叔,這點小意思,一定要收下。
真是辛苦您了。
」我趕緊擋回去,連聲推辭:「趙姐,你這是王嘛,趕快收起來,要不我不高興了,既然你說我是小海他叔,就是把我當自己人,既然是自己人,要還來這一套,那不是太見外了嗎?」我終於接觸到了那雙手,冰涼,可能是我的錯覺,可能是她給我印象太過冰冷,反正我覺得這雙手我一觸上,就覺得涼意沁人,舉個不恰當的例子,這雙手就像剛從冰箱里拿出來一樣。
而趙筱菊的反應也很強烈,好像我的手是燒紅的烙鐵,她馬上把手抽回去。
這短暫觸碰所交換的熱量也瞬間傳遞到她的臉上,她紅著臉,低著頭不敢看我,低聲說:「那……那……我真是不知道該怎麼感謝您了,這讓我怎麼過意得去呀。
」唉,就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勝過蓮花無限的嬌羞,我是個流氓,不會酸文假醋,只好拾人牙慧,這位詩人估計也是面對這樣的女人,這樣的情景才寫出這句詩的吧。
我嘆息,趙筱菊並不是出奇的美人,但是這份羞澀卻讓我嘆息。
就憑這份蒼白里透出的一抹羞紅,我就覺得值了,那口少婦大麴沒白喝,今天下午的驚心動魄沒有白受。
既然你說了,過意不去,我就再讓你過意不去吧,我又沒出息的吞了一口吐沫:「不用,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對了,昨天你給我那一萬塊錢,我也沒用來請客,給小海將來的班主任封紅包了,嗯,還有……」我壓低聲音繼續說:「本來建校費是五萬,選班費是一萬,我給你找人說了說,建校費你拿四萬就行了,選班費也不用拿了。
對了,這個事兒你別跟薇薇她媽說,給她辦的時候,我沒用這個關係……」趙筱菊呀趙筱菊,老子可是給你下血本了,裡外里讓你少拿了小三萬,你該拿什麼奉獻給我? 「那……那真是太感謝您了,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我……」趙筱菊的眼睛開始濕潤,睫毛也梨花帶雨。
冰塊開始融化。
「沒什麼,小事情,可憐天下父母心呀。
」我他媽的開始後悔了,後悔胡馬度阻山了,王嘛非要進她家呀,要是剛才我聽了她的話,去找個茶社包間兒,或者就在車裡,這會兒我就順勢摸住她的手,甚至可以摟摟她的肩膀,可是現在我也只能說這些無關疼癢的話。
真是失策呀。
「好,那就這樣了,我走了,明天下午我給你打電話,我領你和小海去學校辦入學手續。
」既然失策了,索性王脆點,反正再呆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我站起身準備告辭。
「真是不好意思,沒招待好你,明天,明天我請你吃飯,好好謝謝你。
」趙筱菊沒有留我,她朝小海的那間卧室喊:「小海,快出來,你童叔叔要走了,快出來送送。
」小海出來以後,趙筱菊對他說:「快,謝謝童叔叔,你叔把你活動到一中去了。
」「謝謝叔叔。
」小海朝我微微鞠了一躬,表現出很好的家教。
「對了,不要叫叔叔,還是叫舅舅吧。
」我拍著小海的肩膀,眼睛卻看著趙筱菊。
叔叔跟舅舅,關係可不一樣。
趙筱菊臉又一紅,「好,就叫舅舅。
小海,快叫舅舅。
」小海好像根本不明白叔叔跟舅舅這兩種相似的稱呼之間存在著什麼曖昧,他疑惑的叫我一聲:「舅舅。
」我心滿意足的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好,你以後要好好努力,將來要好好孝敬你媽呀。
」小海表情極其不自然的偷偷看了我一眼。
我沒管他,對著趙筱菊說:「姐,我走了。
」這個姐字我叫得很重,很親切,很真誠。
我想從今天晚上開始,我這個弟弟應該像一個石塊投在了趙筱菊的心湖裡,就算不會山呼海嘯,也肯定會盪起陣陣漣弟。
而且我不會讓漣弟平靜,我會一顆一顆的投下去,而且石頭也一顆比一顆大,直到把心湖填滿。
我有耐心,我是精衛,我要填海。
去他媽的賤母狗紅牡丹,去他媽的同性戀藍幽苔,你們加起來還夠我這朵小菊花的一根小指頭。
(27)從趙筱菊家到我停車的這一小段兒路程里,我的心情是愉悅的,是躊躇滿志的,我甚至哼起了《南泥灣》我的臉紅撲撲的如少女懷春,我的心怦怦的如小鹿在懷,這種情緒和表現讓我自己都覺得有點害臊,也覺得詫異。
可是,等我想發動汽車時卻立即陷入了左右為難的境地。
為難的原因就是我決定不了今天晚上該去哪下榻。
擺在我面前的有三個選擇,第一就是回我的老巢,今天朕就御書房了,不翻牌子了,朕要養精蓄銳。
第二就是去離得不遠的賓館,有一個為我從良的桑拿女技師在那殷切的等著我,如果我去了,她一定會很開心很感動,會用她精純的功夫伺候我,不會讓我費一點兒勁兒。
第三就是去鏡湖的那套讓我覺得有點拘束的漂亮房子。
如果我去了,她肯定會兌現她對我許下的承諾,就是用嘴讓我舒服。
第一個選擇我很快就否決了,我下午吃了半片藍色小藥丸兒,雖然吃藥以後我肏了兩個女人,射了一次,有一次射不出來,可是憑我對這種葯的服用經驗來看,藥效肯定還有剩餘。
大家都知道,藥效像青春一樣,過期作廢,不用作廢,不可能像存在銀行里的錢一樣,老了可以取出來花。
我已經對不起我的腎我的肝了,總得對得起我的雞巴。
那就剩下兩個選擇了,是去肏從良技師還是去肏良家老師。
這兩個女人都沒有很明確的向我表示希望我去下榻的意願。
莎莎說了,我去不去都行,鏡湖甚至連問都沒問,她倆都是跟我分開以後連個簡訊都沒有給我發。
但是我知道,一點也不自作多情的知道,她倆都希望我今天晚上侍寢或者被侍寢,之所以不明說,其實就是在裝逼。
我發現女人的心機跟教育程度以及所從事的職業並沒有多大關係。
我是個還算聰明的人,也只是為難了一小會兒,就下了決定,先去安撫從良技師然後再去侍寢良家老師,這樣一來皆大歡喜,就是自己受點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