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提我的親人,你不配,你是一個無恥的畜生,也不要再叫我的名字,被你叫,對我是一種羞辱。
正是為了我的親人,我才變得如此心狠,這都是你帶給我的,我當然要好好的回報你,你不用多說了,剔骨剜肉的慘刑比上次的抽筋滋味也許還要好。
我已經等不及想要欣賞了。
”在西式,她受到老百姓的對待和在中度沒有什麼區別,對於他們的侮辱漫罵,艾麗絲已經習以為常了,她沒有力氣反擊,再說反擊辯護都沒有用,不管怎樣說,沒有人會相信她。
西式百姓等待已久。
當艾麗絲被押到當日,他們就要求將淫賤母狗豬處以酷刑。
但是葛非認為讓她再休息兩天,用刑的效果反而會更好。
三天後淫賤母狗豬在百姓的歡呼聲中被帶上受刑台上的一個平放的凌空鐵架上,鐵架被高高的放在兩個石台中間。
鐵架上有十二根磨尖的鐵鏈,有大拇指粗細。
淫賤母狗豬被正面朝下的放在這鐵鏈上。
下面的百姓仰頭,就可以將淫賤母狗豬的正面半身看得清清楚楚。
從小腿到鎖骨一路上來,剛好絕大部分身子在鐵鏈上擱著。
艾麗絲一放上去,被這鋒利的鐵鏈刺得生痛,前日剝皮之處雖然口收得不錯,但還是極痛。
她不禁微微的呻吟著,但是她想不通既然是剔骨應當用刀才對,這鐵鏈有何用處,事情到了這步田地,她倒索性苦中作樂,猜測起怎麼用刑來。
老實說,對這些刑具的發明都艾麗絲恨之入骨,但是卻也佩服這些傢伙的想象力。
能將自己折磨成這樣,還讓自己活著,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她突然幻想有一日自己要是能夠翻身,是不是應當請人也設計一些刑具給天雷絲、天莉亞,更可惡的瑟萊伊。
雖然這看起來不可能,不過有時想想將來的報復,會讓自己飽受折磨的身心感到稍微好受些。
行刑手將一塊鐵板壓在她的後背上,下面的百姓都看淫賤母狗豬那微紅的肉從鐵鏈里鼓出來,經過基本不動一個月的調養,艾麗絲總算又有了些肉,但是她苦笑著想這些肉用來做什麼,無非是讓自己增添痛苦,讓行刑手更加起勁,讓觀刑者更感刺激而已。
行刑手不斷地往上加上鐵塊,艾麗絲覺得那肉就在往鐵鏈里陷進去,越陷越深,好像明知那是一口陷阱,但是你為了逃避背後的重壓,還是不由自主的越陷越深。
一陣陣剌痛傳來,她的呻吟聲不由得大了起來。
行刑手還在往下壓鐵塊。
艾麗絲覺得全身的骨胳都在格格作響。
鐵鏈已經深深的壓入了皮膚肉。
血開始凌空滴下來。
下面老百姓卻紛紛抱怨,不是說剔骨么。
怎麼變成了壓人。
但是艾麗絲卻已經痛得大聲地呼叫起來,她只覺得自憐自傷之情充斥內心,萬種冤苦湧上心頭,若不呼號,五內都要被堵得裂開。
過了半個時辰,行刑手一測,鐵鏈已經入骨一寸,西式城的主將,曾經是艾麗絲的親舅舅,將手一擺宣布:“用刑。
”十二個行刑手上來,四個緊緊按住淫賤母狗豬的手足,四個絞動兩邊石台上的滑輪,四個則手持鐵塊站著。
那滑輪連著她身下的十二根鐵鏈,鐵鏈已經入骨一寸,當這些帶鉤的尖鏈子被逐漸逐漸拉動時,每拉一分,便有一些骨屑和皮肉被從艾麗絲的身上拉下來。
十二根鐵鏈齊拉,艾麗絲便覺得有萬把尖刀從自己正面的身上劃過、又好像有萬根鋼絲穿進自己的體內,才拉了二下,艾麗絲便如同殺豬般的嚎叫起來,拉到第四下,艾麗絲的頭猛得向上用力抬起,長哭一聲:“天啊。
”就氣絕昏死。
在昏迷中,她只意識到身子在萬座刀山上,魂魄彷彿被切成了碎片。
她真希望自己這樣就死,總比無休無止的肉刑折磨,精神凌辱好上萬倍,在沒有人憐惜她,在人人折磨她的世界里還有什麼可以留戀的哪?一陣烈火般的灼痛,又把她給痛醒了,她失望的嘆了口氣,她終究沒有死,身下的鐵鏈好像故意跟她過不去,拉得很慢很慢,無邊無際的苦痛一浪高過一浪,酸、甜、苦、辣、咸,各種滋味從腹里湧上喉頭,她失神看著從身下飛下的血肉,身下的鐵鏈好像是一架絞肉機,不過那些絞的是死去的豬肉,現在她卻在活活的被絞。
一截截鐵鏈抽出來,又一截截鐵鏈拉進去,行刑手還不斷地將鐵塊壓上去。
她在想她可憐的肉啊、骨啊,因為我你們得忍受這樣的痛苦,別再抖動了,再忍一下,再忍一下,就好了。
可以那要命的絞鏈好像沒有完結似的。
艾麗絲那痛得如刀山絞動的肚子支撐不住,使勁的往上涌,她哇的吐出幾口鮮血,崩得緊緊的手足一松,就昏死過去了。
在長達三個小時的抽鏈剔骨中,艾麗絲死過去八次,宮達擔心用刑過巨,她會一命嗚呼,就讓行刑手鬆刑,台下的老百姓眼見淫賤母狗豬受此慘刑正在高呼痛快,見宮達要求停刑紛紛不讓,宮達告訴他們,讓淫賤母狗豬休息一個下午後再用刑。
老百姓極不情願,但是宮達解釋,如果持繼用刑,可能她會死去。
行刑手將她解下來,讓她平躺在刑台上。
老百姓見她的前身已經分不清什麼是皮、什麼是肉、什麼是骨了,什麼是鐵鏈了,白碴碴的骨屑和著血肉在半身遍布,今人作嘔。
行刑手將鐵鏈從她身上抽出來,十二道長近二尺深三寸的血淋淋的傷口恐怖的排在淫賤母狗豬的身上,老百姓見淫賤母狗豬的身軀在昏死中還在劇烈的抖動,顯見此刑殘酷之極,在昏迷中還能覺得痛徹心肺。
一個小時后,她醒了,行刑手將她挺起來跪在刑柱前,西式的百姓個個輪流上台控罪。
有個百姓用木棍指著她的鼻子道:“就因為你,我一家八口人死了六個,只剩下我和小女孤零零的在這世上生活,你以為你受這種罪就夠了嗎?你就是死上一萬次,也抵不上西式 幾十萬人的命啊!你活該,你還我家人命來。
”艾麗絲已經氣儘力竭,她知道為自己申辯也沒有用,她努力地睜著雙目,想用眼神來傳遞自己的冤屈,但是她的這種無辜的目光看在西式老百姓眼裡反而更可惡。
若不是葛非和宮達在旁邊加力阻止,只怕她早就被憤怒的老百姓撕成碎片。
第二日,艾麗絲背朝下,受刑,這次鐵鏈是與她脊樑平行的,目的是不破壞她的脊柱。
她的身體已經異常虛弱,第二次受這剔骨剜肉之刑,她已經不能用聲音來表達自己的痛處。
她的血肉模糊的雙腿在無意識的跳動,她的小腹上的血肉在不由自主的收縮,她的乳房和下陰在努力的收縮,她那蒼白的像雪一樣的臉上的肌肉在不停地鬆緊著。
她是什麼時候進入昏迷狀態,又是什麼時候蘇醒繼續受刑的。
她在黑暗和光明中交替,當宮達發現,她的身下是一片白糊糊的不受控制的淫水時,急忙下令停刑,但是她的氣息已經很微弱了,宮達將自己的手使勁按著淫賤母狗豬的胸膛,過了一會兒才在手指上感到她的呼吸。
宮達示意,不能再用刑了。
下兩個城市東郊和南和是非常相近的兩個城市,走了一個半月,幾乎在半個中度示眾受凌辱的艾麗絲總算到了東郊。
剔骨剜肉這刑的恢復極慢,一路上老百姓們對她極盡精神折磨之能事,對她身上那二十四條深已見骨的傷痕既感到可怕,又感到解氣。
最初的十天艾麗絲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等她完全清醒后發現已經離開西式了,這沒什麼區別,反正下面也是酷刑,現在的艾麗絲不想死了,只要有一線生機她要活下去,她的硬氣又上來了,她要看看還有什麼酷刑,她想看看自己能不能承受下去,她要活,要給中度這些愚蠢的老百姓一個嚴厲教訓。
不管是什麼樣的酷刑,她已經想通了如果實在受不了,可以討饒,可以把自己罵得豬狗不如,但這不是自己的錯,自己完全是被迫的,即使受到非人的凌辱,但是在靈魂上自己是清白的,想通了這一層,她的心裡就好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