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手拿起一把小刀從頭頂開始下刀,當然這個凌遲並不是真的將艾麗絲一刀一刀給剮了,瑟萊伊和天莉亞還沒有得到想得到的東西當然不會讓她就這樣死了,所以行刑手只是輕輕的在表皮割了一小刀,而且割后馬上將那塊連皮根的肉按住,仍然讓它粘在身上。
這是這樣割倒比前日的刑法要好受得多,艾麗絲只是皺了皺眉頭,並不言語。
行刑手一小刀小一刀往下割,每刀充其量比指甲蓋要大一些從頭部開始從兩邊下割,只是避過了她的臉。
這樣的割法,開始倒也還能受得了,到了一小時左右,倒底捱不下去,艾麗絲再怎樣都是血肉之軀,她悶哼著昏死過去。
行刑手將她弄醒以後,繼續往下割,從頭部一直到腳尖,整整割了一千二百刀,一條條血線往下流著,艾麗絲昏過去幾次,但是她不明白這樣就是千刀萬剮,這倒也未免太容易了些,她覺得不會是那麼簡單的,但是她又想不出接下來他們要幹什麼。
到了下午已經割完,行刑手將她綁在刑車上示眾,然後又將她綁在刑台上用火將她的身子烤了烤,那些皮傷都硬了。
淫賤母狗豬雖然覺得痛,但是身上有些暖和倒反而寬鬆起來。
東郊的百姓見淫賤母狗豬並沒有像人們說得那樣慘叫得不成人樣都覺得很失望。
行刑手們只是笑笑並不多言。
第二日行刑手照例將淫賤母狗豬押在台上。
東郊百姓紛紛在台下表示不滿。
幾位元帥讓老百姓稍安勿躁。
一會兒就給他們一個交待。
只見行刑手拿來一把帶鉤的鐵刷,刷子不大但是很鋒利,行刑手突然對準淫賤母狗豬的滿是刀傷的頭部刷去,只聽得淫賤母狗豬發出一聲凄厲恐怖的叫喊,頭上豎起了一排鱗片,昨日被烤硬的皮傷,被這鐵鉤刷一刷都在頭上豎了起來,一下了十幾塊的血淋淋的肉片突然立起,你叫艾麗絲怎麼受得了,她昨日已經放鬆突然豎起,這份罪可就受大了。
一下了就疼得喘不過氣來,只看見天地一陣子發黑,便昏了過去。
行刑手又在頭的另一邊使勁一刷,艾麗絲活活的痛得醒過來,她的臉一下了變得像金紙一樣。
口中的鮮血緩緩的流下來。
行刑手不斷地用各種刷子在她身上變著法慢慢刷,彷彿要把昨天的面子都找回來。
艾麗絲像一條正在被剝鱗片的大魚樣,用腹部劇烈的彈動。
她的手足被緊緊的綁著,她只能靠腹部的掙扎來減輕痛苦,但是痛苦沒有一點減輕的意思,隨著時間的推移,當刷子刷到雙乳和下陰時,艾麗絲實在痛得受不了了,她又開始無情的責罵自己,開始求饒,開始嗚咽,開始叫天呼地,開始哭爹叫娘,儘管這樣做一點用也沒有,反而使別人反感,但是這起碼能減輕她心中鬱結的痛苦。
一直到傍晚,行刑手總算刷完了,艾麗絲早就不叫了,她只覺心中有絲熱氣,腦里還有些冤氣,另外也分辨不了什麼滋味,她現在又想死了,她沒有比現在更盼望死亡的到來,她在昏黑中拚命地尋找死神,隱隱約約中她好像看到了黑白無常,當她大喜著跑過去時,卻發現什麼也沒有。
有得還是痛,無盡無邊的痛。
當行刑手把一桶葯鹽水從她頭頂澆下來時,她努力地用腹部一挺,然後真的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她實在在苦難的戰爭中太累了。
她在毫無意識中遊街,又在毫無意識中離開東郊去南和。
這對她反而是件好事,她總算不用看東郊百姓的歡呼雀躍了,其實真的死過去,她倒可以少受許多精神上的苦難,有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到了南和剛好是十五天以後,她的意識又回來了,她想這是最後一站,總算要結束了。
她倒反而盼望酷刑早日開始。
越早越受不了,說不定就死了也好。
她在南和被示眾三天後,被行刑手放到了兩塊布滿刀的平板之間,那就是上刀山,她想她並沒有像傳說中地獄的鬼魂一樣在刀山中腸穿肚爛,原來那刀都是鈍刀子,一下子還進不了她的皮肉,只不過鉻得全身都疼。
行刑手在上面的鐵塊上加了壓石,那鈍刀還是沒能進入她的體內,艾麗絲突然想要提醒他們,是不是弄錯了鐵板。
其實在她內心深處何嘗不盼望是兩塊鋒利的鐵板,那樣死起來雖然難看但是快。
於是她抬起頭來,第一次對行刑手輕聲說:“大爺,你們是不是抬錯鐵板了,刀子到現在都沒穿過我的身體。
”行刑手破例一笑:“沒錯,就是這兩塊,你等好了,一會兒你就有好看了。
行刑手將淫賤母狗豬的手足都捆在兩邊的絞車上。
然後南和的守將,曾經和艾麗絲並肩作戰的三師兄下令用刑。
行刑手將絞車一邊的鐵鏈倒拉動了。
絞鏈拉著艾麗絲的兩腳向前,她的整個人都在刀山下,她的身子在十五天前受過魚鱗剮。
那些已經和肉粘在一起的肉片,被絞鏈一拉,第二次又豎起來,這一次比第一次要難受百倍。
艾麗絲只覺得奇痛鑽心,不由得發出撕裂的慘叫昏死在刀山上,行刑手搖搖頭說:“我說沒錯,你偏不信。
”行刑手用煙燙著她的神中穴,一會兒艾麗絲醒過來。
行刑手又用絞鏈拉她的兩手,將那些豎起的魚鱗又抹下去。
在讓淫賤母狗豬稍微休息一下后,第二次又拉她腳,艾麗絲哭喊道:“三師兄,我求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你下令殺了我吧。
你是瑟萊伊的好朋友,他是不會為難你的,你要是對我還有一點兄妹情分,你就殺了我,別讓我再受這種罪,老天爺呀,這罪不是人受的,就鬼也受不了,我求你了,求你發發慈悲吧!”“你求我,我怎麼向南和的百姓交待,怎麼像天下人交待,往日我和你有什麼情分?我恨不得食你的肉,寢你的皮,發慈悲,對你這種畜生髮慈悲,我還不如對一隻死狗、死豬去發慈悲,你受不了這種罪也得受,這是你自找的,慢慢享受吧!”行刑手不斷在兩頭拉著絞車,艾麗絲則用了她在這十五天中所有積累的氣力哭叫:“啊,…啊,…不要再拉了,求你們了,大爺,南和的大爺們…,求你們,松刑吧!我要死了,求你們了,嗚呀,…太苦了,苦啊…,老天呀,求你讓我死吧!哎喲呀……,嗬,呼,噢,…哇啊…。
”她一直叫到沒有了氣力,僵癱在鐵板中間然後就任由這千萬把巨鈍切割,一直到鐵板上都浸潤了鮮血,地上也流得都是,行刑手才將她鬆開。
宮達堅決反對再用刑,但葛非認定還可以再施刑。
於是南和主將下令上油鍋。
淫賤母狗豬被用一個鐵箍吊起頭顱,然後行刑手將她整個人除了頭部之外全都浸入到了沸油當中。
炸一炸再馬上撈起來,用鐵刷刷她的身子再炸一炸,如此者三,葛非下令停刑,然後將極為珍貴的護心丹給淫賤母狗豬喂下去。
宮達將手放在她的口和鼻處沒有收到氣息。
不由得拿眼睛瞪了葛非一眼,葛非笑道:“死不了,有護心丹在,這比歸元丹還要好得多,我保證一個小時后,她就會有氣。
”葛非的保證出了些小問題,一直到二個小時后,宮達才發現放在她鼻處的小絲線有些動起來。
宮達不由得鬆了一口氣。
瑟萊伊陛下說過,他要的東西沒有拿到,淫賤母狗豬決不能死。
只要有氣,他宮達就有辦法。
葛非說:“你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