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畜生,好狂妄的口氣,你的罪行天日昭昭,沒有人冤枉你,別再放屁了,你說出這種死不改悔的話,對你處刑看來一點都不過分。
為了讓你不再說出褻瀆死者的話。
來人把她的嘴給縫上。
”兩個行刑手上來把淫賤母狗豬的嘴用魚線給縫上了。
李樂代瑟萊伊宣布用刑。
先開始抽筋。
艾麗絲曾經受過手足抽筋的痛處,早已嚇得渾身發抖,嘴角顫動,兩股戰戰。
她的眼裡露出了求告的神色,看向江涯父子和她以前在軍中的合作夥伴,希望他們有人能為自己求情。
第三元帥以前是艾麗絲的追求者之一,他討厭的看了艾麗絲一眼,憎恨的說:“呸,你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用這樣眼光看我們幹什麼,你後悔了吧?你這個下賤的畜生胚子,你就等著為自己的人神共憤的惡行償還罪孽吧,還不動刑。
”四個行刑手將艾麗絲洗得乾乾淨淨,然後小心地在她正面全身八脈經過的三十六個經絡介面用小刀劃開,然後將處於手足、雙肩、前胸、雙乳、小腹、下陰、大腿、小腿處的經絡都慢慢的抽出來。
艾麗絲只覺得全身被活活的切開來,痛得像一條被釘在板上抽去皮筋的蛇,在捆綁她的鐵鏈里扭動。
她想放聲呼叫,但是嘴唇已經被魚線給縫上了,那呼不出的痛苦煎烤著她的肺腑。
六個行刑手每人從不同部位拉住6根血經,一點點地往外拉抽。
艾麗絲全身的皮肉突然都抖動起來,好像已經被切成碎片,每處肌肉,每寸皮膚都有尖厲的刺痛傳來。
酷痛難當,她想要大聲的慘叫,可是除了將嘴唇張得鮮血淋漓外,就只聽到唔唔的聲音。
台下 百姓只見了那紅色的血筋被抽出來一尺左右,他們見淫賤母狗豬已經低下頭暈厥過去,等她在香頭的炙燙下轉醒后,六個行刑手將手中的塗藥銀釘將那六根細長的血筋一節節地釘在豎在淫賤母狗豬前面的刑架上。
只見三十六根又細又長的血紅線從淫賤母狗豬的身上被抽出來,在前面產刑架上,像一張小小的紅網一樣張開著。
艾麗絲只感到全身的肌肉都被要拉斷了。
此次抽筋不同於上次,上次畢竟抽得是次要之處,此次都是大筋所在,她身受如此慘刑,昏厥再三。
眼下已經是冬天,筋脈本來就很緊,一抽出來后,筋就要往回縮,可是那筋又被釘在刑架上,縮不回去,筋絡不知道這一縮一拉,給主人造成了極度的痛苦,可是艾麗絲卻不停地磨著她的嘴唇抖動著四肢,這種刑法的妙處在於時間長,而造成的傷害不大,但是痛苦卻是其他刑傷的十倍。
吊了三個小時,因為天冷,艾麗絲漸漸感到麻木了,行刑手已經發現了這一點,此時也正是此刑的最成功之處,只見行刑手將一隻大火爐放到那個鐵架下,讓火溫烤著那三十六根血筋。
那血筋本來已經凍得麻木了,被火一烤,又活過來了,神經傳導驀然之間復活。
列位知道那凍得麻木的皮膚被火一烤極其難受,何況是受傷的經絡呢?可憐艾麗絲用盡全身的力氣將嘴唇上的鐵絲掙斷,發出了鬼哭狼嚎般的尖厲的號叫。
洪良道:“把你的罪行招認一遍,向北上的百姓贖罪,給你松刑。
艾麗絲大喊道:”我淫蕩成性,是我出賣了北上,是我下令屠城,我出賣同胞,無恥下流,我該死,我求你們放過我吧!“下面的老百姓都不同意就此松刑,他們都要求對淫賤母狗豬繼續處刑。
艾麗絲只好又大聲吼叫:“我是個畜生,是條毒蛇,是豬狗不如,我贖罪,我應當下地獄,我無恥……。
”她一遍遍的歹毒的詛咒自己,一次次的痛昏過去,心中只求速死,或者立即松刑。
這抽筋之苦原來比前早的受刑更要難過萬倍速。
最後她全身脫力。
再出醒不過來。
行刑手將她從架上解下來,讓她靠在刑柱上,葛非給她喂葯,讓她休息了一個小時,然後行刑手又將她翻過來後背朝外,同樣將後背的筋絡又抽出來,再發前背一樣,釘在刑架任其凍僵,再用火滋烤。
可嘆艾麗絲也不知道前世作了什麼壞事,她在這一整天中,幾乎不斷的昏死,她那地獄鬼樣的慘叫聲響徹了整個北上城。
北上的老百姓方才覺得解氣。
晚上她被押在刑台上示眾到天亮,刑台上有火烤倒也不冷。
但她被抽的筋絡不知是像主人抗議還是實在受刑太過,一整個晚都又酸又是刺痛,實在讓艾麗絲苦不堪言。
第三天,宮達覺得淫賤母狗豬的精力已經恢復了,於是開始下一道剝皮。
這人皮極難剝,再加上淫賤母狗豬身上傷痕斑斑。
所以剝皮之前,行刑手特意將葯鹽塗滿她的所有傷口,然後架起大火堆,將淫賤母狗豬在火堆上烤了一烤,使身上的傷痕都微微開裂,烈火炙烤下,艾麗絲全身經絡受刑處極痛難當,她喑啞地呻吟著,但眾人對她憤怒已極,決無半點憐憫之心 。
當下行刑手將她的手足都固定在剝皮架上。
四個人輪流開剝。
行刑手持著極利的小刀,旁邊宮達手持藥盒等著,只見行刑手一刀劃破皮膚,刀片掀開一塊皮,然後重重一撕,將皮撕下來。
艾麗絲覺得剝皮處開始是刺痛,再是利痛,然後是火燒為燎的痛,她只有大聲的呼叫來減輕痛苦,她知道求饒不過是讓他們多了個侮辱自己的機會,索性舍著身子受刑,就只當這個身子不是自己的。
然後用無意識的亂喊亂叫來使鑽心的痛緩和一些。
行刑手將皮撕下一塊后扔到台下,台下百姓爭著過來搶食,一會兒功夫就不見了。
宮達等行刑手剝了一小會兒,見雙臂已經血肉模糊,就示意停刑,他將葯鹽塗在淫賤母狗豬的兩臂上,葯鹽里有最好的消毒生肌膏,艾麗絲在葯鹽的刺激下又醒過來。
行刑手慢慢的剝著從早上到下午八個小時里將淫賤母狗豬的雙臂,前胸、雙乳、小腹的皮都給剝去了。
不過他們剝皮很是講究,不是全剝而是跳剝,剝一塊留下一塊,因為宮達要求全身的皮膚要留下一半,不然一時之快,後面的刑法就不能用了。
可憐艾麗絲死過去七八次,她口中早已發不成聲了,只是機械的呀呀著。
第二日,四個行刑手開始剝下體,老百姓一邊唾罵,一邊咀嚼著淫賤母狗豬的皮,一邊告誡自己的孩子千萬要學好,不要像淫賤母狗豬那樣,陷在活地獄里,超生不得,想死不能。
艾麗絲的全身神經已經失控,它們各自顫抖,各自跳動,艾麗絲根本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行為,她的尿糞齊流,口水和鼻涕和嘴邊的鮮血不自覺的混和著。
非人世間能忍受的痛苦她忍受了,但是她已經不能再動,再思想了。
第三日她被釘在鐵架上,在北上城遊街示眾,在寒風中她甚至很奇怪為什麼小孩子、大人們都在街上擠著,有時她想起來,那是來看她的,為什麼要來看她?她有什麼好看的?她一會兒覺得糊塗,一會兒又想起來了,她是個犯人,被施以抽筋剝皮的酷刑,但是抽筋剝皮應當死了,她又好像還活著,這是怎麼回事,她想不明白。
她的意識就在這樣一陣模糊,一陣清醒里交替。
當她的兩眼翻白的時候宮達擔心她要死去,這些天著實讓葛非和宮達累得不輕,他們原來是不跟著遊行的,但是沒想到有幾個老百姓實在太激動,竟然買通了行刑手揮著刺鞭抽打淫賤母狗豬裸露的肌肉和筋腱。
等宮達及時制止時,淫賤母狗豬幾乎已經快死了,宮達很是生氣不同意再示眾,不然就讓四大元帥向他保證不能再用刑,不然不用到下個城市她就死了,沒有辦法向其他三座城市交待的。
北上城的人這才停止了對淫賤母狗豬的懲罰。
}一路顛簸,下一個月到了西式城,艾麗絲知道難逃剔骨剜肉的慘刑,她一路上不停地向宮達和葛非求饒,求宮達看在往日師兄妹的情分上讓她死,不要再救她,求葛非看在往日的結義之情上,也就放過她,讓她在受刑中死去。
宮達一想起妻兒的慘死,就對淫賤母狗豬恨得入骨,但是想到她以前的美麗可愛,卻又有些不忍心,宮達說:“你這兩年多來報應之慘,足夠以抵我妻兒之死,也並不是我想為難你,但是這是陛下的旨意,我不敢違反。
你要求就去求陛下。
我只能遵守對陛下的承諾,作為中度的臣民怎麼能對陛下不忠呢?”葛非則冷笑道:“淫賤母狗豬,你今日之罪,遠不能抵我喪夫,失子,逝親之痛,所以我要看你活著受苦,看你在人世間受盡非人的折磨,看你受盡別人的作賤,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你不是曾經讚美過的我的醫術,就算不是天下無雙,也是個中楚翹么?不拿出點手段來,又怎麼對得起你的讚美之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