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麗絲蒙難記 - 第20節

天莉亞又問:“淫賤母狗豬,你記不記得那些東西在那裡,你說了今天就可以休息否則,把它們帶來。
”行刑手將一個鐵牢門一開,從裡面牽出一頭大公豬。
艾麗絲勉強看了一眼。
天莉亞又問:“你想好了沒有?”艾麗絲的眼裡流出淚來,但是她卻一字一句的回答:“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沒有什麼想不想得起的。
”炎伽的心裡一個勁的說“你招吧,你招吧,有什麼東西那麼重要,值得受這樣的苦,招吧招吧,別再和天莉亞硬了。
”艾麗絲的臉上露出了絕望的表情,再也不說話了。
天莉亞憤怒的叫道:“給這個不知死活的畜生上藥,讓她生不如死。
”行刑手將母豬的體液倒在淫賤母狗豬的雙乳和陰道上,將公豬放入鐵籠中,只見那公豬醜態百出,壓在艾麗絲身上強行便交媾起來。
其狀醜惡不堪。
炎伽只覺一陣的噁心,心悸,頭一痛,便暈死在地上,等她醒了,還在牢里,只見一條大賴皮狗下趴在艾麗絲身上,正在起勁的作賤艾麗絲。
炎伽剛醒一見其狀,又嚇昏過去了。
第三次醒來,那些豬狗都不見了,只見艾麗絲一動不動地癱在那裡,雙乳和下陰都糜爛了,其狀慘不忍睹得令人難以置信,世上有這樣殘酷的刑法,又被施在這樣的人身上。
天莉亞問:“炎伽小姐,陛下賞賜給她名字叫淫賤母狗豬,所以剛才和十條豬狗交合,你是人,倘若也到了這種地步,你當怎麼好啊,我真是替你擔心呀?”“不,不要,我不要,我決不要。
”“那你想起來,該怎麼招了嗎?”“王后你讓我說什麼,我就說什麼。
”“這可不行,什麼話,那可是你自己想起來的,與我何干?你是把真相說給大家聽,是你自己良心發現,可不是我的功勞。
你代表你自己說話,記住你說得是你自己的話,我沒有什麼要讓你說的,我是不會讓你亂供,的像是做這種不法事情的人嗎?”炎伽神智恍忽的帶回了牢中,她已經魂飛天外了。
一個晚上都夢見艾麗絲那不成人形的身子,和那些野獸。
“不,我還有孩子,我還有夫君,我不能受這樣的折磨,那不是人間,那是地獄,我不做地獄中的鬼。
對不起艾麗絲,我不能為了你受這樣苦,我不寧想好好活下去,你已經有了那麼多罪名,再多幾個也是生不如死,你就當是救救我吧!”一個月後,瑟萊伊率領人馬回來了,炎伽違心的招供了,她將罪名都推到了艾麗絲的身上,只說自己中了魔女的迷魂散,所以喪失了理智,不知道自己當時在做什麼。
眾人倒也相信她的話。
第二天與淫賤母狗豬對質。
瑟萊伊讓炎伽對淫賤母狗豬再說一遍。
艾麗絲的傷疤已經結痂,她聽得炎伽如此說,大喊冤枉,堅決不認。
眾人早就先入為主,要淫賤母狗豬招供只不過是過過形式罷了。
炎伽的供詞與洪良夫人相吻合,再加上從一些淫賤母狗豬曾經藏身的洞中找來的證據足夠定罪了,只不過她親口招了,更有意義罷了。
在一番極盡慘毒的酷刑后,在血肉飛揚中,艾麗絲被迫枉供了。
為了表明炎伽與淫賤母狗豬決裂的決心,瑟萊伊命令炎伽用帶倒鉤的鞭子抽打淫賤母狗豬,又命她用烙鐵烙淫賤母狗豬的雙乳和下陰。
到了這個時候炎伽雖然心中十分可憐艾麗絲,但是稍有不慎,自己就會萬劫不復,那裡還能猶豫。
她只能昧這良心,對艾麗絲全力用刑,唯恐被他們看出有不忍的地方。
艾麗絲到了此時,卻不再呼冤慘叫,只是定定得看著炎伽,兩道長長的清淚沖開臉上的血肉不斷的流下了。
炎伽知道她傷心之極,不敢去看她的眼睛,只管用烙鐵去燙,直到艾麗絲睜大眼睛昏死過去,瑟萊伊命她停下用刑為止。
此後在炎伽的一生中都忘不了那天艾麗絲看她的那雙大大的眼睛和眼睛里極度傷心的眼神,她總是在夢中哭醒,對著看不見的艾麗絲道歉請求寬恕。
看在洪良夫妻分上,再加上天莉亞王后的求情,炎伽被帶回去閉門思過,洪良夫妻將炎伽痛鞭一頓,打得炎伽死去活來,被拘押在身邊一時都准她離開。
對於這四座城市的不幸遭遇和被屠殺的死者,以及倖存百姓,如何交待,瑟萊伊特意和宮達和葛非商議了很久,宮達答應準備好最好的藥物,只要淫賤母狗豬一息尚存,他和葛非聯手就能救活她。
於是瑟萊伊下旨,由中度的四大元帥監刑,由軍方負責押送,將淫賤母狗豬分別押往這四城市受抽筋剝皮,剔骨剜肉,千刀萬剮,刀山油烹之刑,列位看官或許要責備在下胡說,這可是地獄里對鬼魂用的,活人上一種就要死了,那能上四樣。
其實這四種極刑,經過行刑手的改造與地獄中的苦刑當然有巨大的區別,行刑手的改造當然也以淫賤母狗豬的承受能力為極限,行刑手向國王保證,如果淫賤母狗豬在刑時死了,他們就會償命,所以瑟萊伊才同意用這些殘忍的極刑給冤死的四個城市的百萬人民一個交待。
在一路上不能對淫賤母狗豬施刑,但可以對她進行極度的精神折磨。
沿路凡是路過大的集鎮,都要停下來,在集市口露體示眾,就算不處刑,但那一身的刑傷也已經夠讓人想入非非的了。
每到一處,五嶺八鄉的老百姓都聞訊趕來觀看。
罵聲如海,叫好聲也如潮。
艾麗絲身受莫大的冤枉,又多次慘受酷刑,好幾次都幾乎受刑死去,身當苦處,非言語能表達。
她找過各種機會撞牆,割腕、絕食自盡,但結果都被及時制止,且都遭受了極重的懲罰。
現在她又被夾在鐵板上,一路上日晒雨淋,受盡種種不堪入耳的凌辱,更是心傷欲死,她本來想趁看守在路上疏忽之際,積累氣力自盡。
但是那葛非就像是附骨之蛆,日日緊緊的看守著她,弄得她欲死不能。
艾麗絲已經自己是人了,甚至她覺得自己髒得比畜生還不如,她常常回憶往事,想念兩個幼小的兒子,若非心裡還有這樣一點想頭,她早就瘋狂了。
一個月後到達北上城,沿途的老百姓都擺起親人的靈位,拿著各種穢物向淫賤母狗豬扔去,什麼淫婦賤畜、下流無恥、買國卑鄙,無惡不作、罪該萬死……什麼難聽就罵什麼,艾麗絲身上都是污物,解送的兵丁故意不幫她沖洗,艾麗絲忍受著各種腥臭和心靈上的非人折磨,雖然不曾受苦刑,卻心如刀割,恨不能立時死去。
晚上在牢中,艾麗絲凄楚的呼喚炎伽:“炎伽,你怎麼可以顛倒黑白,你為什麼要和她們一起來誣陷我,我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我還儘力救過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幫助我說句話呀,那個人是天雷絲不是我,你說呀。
”聲音沙啞,炎伽雖然躲在房間里卻覺得就在耳邊,不忍卒聽。
她只能用被子蒙住頭,無聲的哭泣。
因為奉命在用刑這前不得對淫賤母狗豬動手,所以兵丁也就任她叫喊,一直到她嗓子實在都啞了,才停下來。
艾麗絲呼天天不理,叫地地不靈,只能等著那慘絕的刑法。
行刑手在抬台施刑,艾麗絲被跪吊在菜市口示眾,圍觀的百姓都在急切的盼望著處刑的到來。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