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野心家假千金的狗(np火葬場) - 【裴獻】坦誠(插入/劇情) ye d u1.co m

“所以,你為我放棄了什麼?”裴獻噴著熱氣咬起她的耳朵,“讓我也聽聽,看有沒有辦法還你一點。”
不得不說,他有點開心。
蘇晚下意識覺得有些不妙。濕潤的舔舐聲在耳畔響起,隔著耳膜鼓動。柔軟的舌頭描摹耳廓一圈,朝著耳道鑽去。那股黏膩的水聲越來越響,應和著心跳的聲音,隆隆鼓動。
蘇晚被他舔得渾身發熱發軟,嘴還是硬的,“你怎麼還我……你就是個沒用的東西……”
裴獻立刻威脅性地深鑿了一下。
這一下沒有收力,肉棒橫衝直撞,把肏到軟爛的穴肉捅到了底。龜頭鑿開宮口,陷了進去,很快被一張緊緻的小嘴包裹吮吸了起來。
蘇晚的呼吸亂了拍,纏在他后腰上的腿卻收得更緊,哼了一聲,極為享受的樣子。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h e huan9 . co m
“還沒用嗎?”裴獻存了證明自己的心思,故意飛快抽出大半又深深撞入。水流伴隨著皮肉撞擊到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嗯?誰沒用啊?”
小穴討好一般啜吸起肉棒,試圖為主人分擔。媚肉不斷絞緊收縮,而那根猙獰的肉棒反倒漲大了一圈,次次朝著敏感處戳去。
蘇晚倒是不裝了,舒服得眯起眼睛,眼角彎彎,“等我爽完了再告訴你~”
裴獻對她的回答十分不滿意,“等你被乾爽了還說得出話嗎?”
……嘿!
泳池的水中不太好發力,裴獻只能站在水池裡托住蘇晚的屁股,讓她順利地掛在自己腰上。蘇晚也很懂事,兩條腿緊緊纏在他腰后,手也掛在他脖子上不放,像一隻掛在樹上的樹袋熊。
他撞一下,小樹袋熊就晃一下,接著又意識到什麼一般,努力抓穩。
裴獻看得有點樂。
接著又想到,他不在的時候,蘇晚是找誰緩解性慾的呢?
她好像過得不錯,性癮也輕了很多,眼裡像是有光一樣,亮晶晶的。她在大場面的表現也很得體,和他印象中成熟美艷的蘇晚越來越像了。
只是在他面前,她好像又變回了那個任性的小女孩,一隻懶洋洋的樹袋熊,會撓人咬人的小貓。
他把小貓的衣領往下扯,晚禮服包裹的酥胸顫了顫,乳酪似的彈了出來。胸口隱沒在水裡,倒映著水面的波光,顯得更白、更亮。櫻桃似的小點粉嫩可口,自顧自腫脹挺立了起來,待人採擷。
他一邊頂胯衝撞,一邊抓住了被頂到亂晃的一團奶子,握在手中把玩。
玩不膩似的,反覆抓握、鬆手、再抓握。任由白皙的乳肉從指縫漏出,又在掌心聚攏。
“裴獻……”她喘著氣,聲音有些沙啞,十分性感,“如果說你對我的愛並不是真實的,而是出自費洛蒙的吸引……你會怎麼想?”
“嗯?”裴獻從美妙的手感中回過神來。
蘇晚微微眯著眼睛,滿臉潮紅,分辨不出真實的情緒,“說不定你只不過是想上我,卻誤把這種感情當做了愛……”
裴獻臉一黑,打樁的動作慢了下來,“你是不是存心的?”
蘇晚天生就擁有戳人心窩子的魔力。不過是一句話,就讓他的心情一點一點變沉,高漲的情慾也慢慢掉了下來。裴獻懷疑再多來幾次他就要有勃起功能障礙了。
“你不開心我就不問了。”蘇晚聲音悶悶的,沉了下去。
她像是在戀愛中反覆確認自己重要性的小女孩,會整天追問“你愛我哪裡”以及“你到底愛我的身體還是愛我的人”這些幼稚的問題。
裴獻被她幼稚到了,心卻不由自主軟了一下。
“從生物學角度來看,愛上一個人的費洛蒙和愛上這個人沒有任何區別。因為你是由獨特的費洛蒙組成的。”裴獻捏了捏幼稚鬼的臉,“而且,我不想上你的時候也很愛你,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蘇晚露出一抹笑容,很快這抹笑容也黯淡了下去,“其實我是個實驗品。[人造子宮]的產物,不具備繼承權……真是嘲諷……我所擁有的一切都是空中樓閣,總有一天都會不屬於我……”
裴獻終於明白那個讓她猶豫的籌碼是什麼了。
與其說是籌碼,不如說,這是一份威脅。
許竹笙掌握著她最大的弱點,如果她不和許竹笙合作,對方就能曝光她的身份,讓她失去一切。
她居然還是選擇了我。
裴獻怔怔的說不出話來。他知道權勢對蘇晚的誘惑有多大,對於這個權欲熏心的野心家來說,讓她一無所有地跌落谷底不如去死。而現在,她居然願意為了他放棄這一切……
誰說她沒有心的?
她明明是這個世界上最有情有義的人!
“我是屬於你的。”來不及多加思考,話已經脫口而出。
看到蘇晚不信任的表情,他像是心裡被扎了一下似的,忽然有些生氣,“我是認真的!就算你一無所有,我也是屬於你的,誰也搶不走!”
蘇晚笑眯眯地,用兩根手指提起他的嘴角,報復似的幫他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我知道。你屬於我,誰也搶不走~”
裴獻直勾勾盯著她看。
氣氛太好,不接個吻似乎說不過去。
蘇晚揚起臉,眨了眨眼,閉上了眼睛。
很快,溫熱的吻便落了下來。小心翼翼的,像是對待稀世的珍寶,慢慢啄吻著品嘗。然後大起膽子,探出舌頭來試探。舌尖交纏、點觸,像是第一次接吻一般,要把每一處都探索遍,最後心滿意足地用深吻結束收尾。
一吻結束,蘇晚發現他依舊捧著她的臉,愣愣地出神。
“你在想什麼呢?”她推了推裴獻。
“我在想,感覺沒白死。”他依舊捨不得移開眼睛。
“你又沒死過,不準說這些晦氣話了!”蘇晚莫名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裴獻不以為意地笑了笑,“那就感覺沒白活。我覺得我賺大了。”
他有的別人都沒有。
蘇晚,我的初吻是你,初夜是你,連初次愛上的女人都是你。
而你心裡最重要的那個男人,同樣也是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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