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跟鞋踩在他的身上,毫無憐憫。鞋跟尖銳,幾乎要刺穿布料,扎進血肉里。
“殺了我吧。”許蘭亭空洞的目光終於回落到蘇晚身上。
這副臉頰泛紅、眼眶濕潤的媚態他見過許多次,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刺痛。也許她是故意的,但是不重要了,因為他發覺他的忍耐閾值已經達到了上限,他再也受不了了。
只有死亡能結束這段痛苦。
所以他去死就好了。
蘇晚擰起眉頭,“你怎麼了?”
許蘭亭摸索著取出一柄鋒利的匕首,抵在自己心口。他的聲音在顫抖、睫毛在顫抖,唯獨握著匕首的手紋絲不動。
“我贏不了他,贏不了裴獻,贏不了任何人。我不想和他們比了!你已經得到我的一切,只要我死了,你就能繼承我的所有遺產……所以,求求你,讓我去死吧……”
沒耐心等他說完,蘇晚便一腳踹向他握著匕首的手。那把匕首飛出一段距離,“噹啷”摔落在地。
“再說一遍。”她冷冷問道。
許蘭亭張嘴想說些什麼,那隻高跟鞋已經踩了下來。小羊皮的高跟鞋底貼著臉,把他欲脫口而出的話語徹底堵了回去,甚至惡趣味地來回碾壓了起來。
“怎麼不說了?繼續啊?”
許蘭亭顫抖著手握住她的腳踝,還沒用力,眼淚就先流了下來。如決堤的洪水,一旦開口便永無止境,晶瑩的淚珠如珍珠般滾落,砸在地板上,讓他整個人都微微顫抖起來。
蘇晚鬆了腳,俯身惡狠狠掐住他的脖子,“你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嗎?”
許蘭亭閉上了眼睛,掙扎許久,吐出一個字:“狗。”
蘇晚收緊手指,語氣卻有些溫柔,“對,你是我的一條狗。所以,不管你做什麼,都得經過我的同意。包括死。在我玩膩之前,你都得活著!”
許蘭亭絕望地閉上了雙眼。
他又開始逃避現實。
這樣可悲的鴕鳥行為根本無濟於事。蘇晚粗暴地扯開他的褲子,暴露出那畸形的、入珠后的性器,握住玩弄了起來。
和它的主人不同,這根肉棒興奮而昂揚地抬著頭,分泌出動情的腺液,色澤鮮艷可愛。在她的手中,它甚至微微跳動了一下,興奮到漲大了一圈。
“別……別碰我……”許蘭亭恥辱地偏過頭,哽咽起來,“你去找他吧……反正你也更喜歡他……他身材比我好,臉比我好,就連床技也……嗯……”
蘇晚果真鬆開了手。
但她並沒有放過他,而是坐了下去。經歷過性愛的小穴濕潤柔軟,進入時十分順暢。那些本該成為阻礙的珠圈僅僅是讓她稍微停頓了一下,卻讓許蘭亭爽到幾乎說不出話來。
“什麼意思,不想被我肏?”她歪了歪腦袋,笑容裡帶著邪氣,“你有什麼資格拒絕我?”
許蘭亭終於崩潰了。
他努力想扯開她扼住自己脖子的手,卻不忍心在那白皙秀氣的小手上留下抓痕。糾結和痛苦幾乎要把他逼瘋,蘇晚卻換上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有些委屈地看向他。
“你不喜歡我了嗎?為什麼不和我做了?”
許蘭亭的手慢慢放了下來,“喜歡……喜歡你……我愛你……”
他能忍受蘇晚的怒火和暴虐,唯獨這副楚楚可憐的面孔是他無力招架的。
“為什麼你要對那個賤貨那麼好……你對我不是這樣的……你是不是喜歡他?不要喜歡他好不好……”
和他的待遇相比,蘇晚對韓望幾乎算得上溫柔。
所以他害怕了。
害怕得想死。
蘇晚撲哧一笑,有些憐憫地撫摸起他的臉。她沒有急著解釋,而是抬起屁股又緩緩坐下,將那根長度驚人的肉棒整根吞入,放鬆身體壓在了他的身上。
她動作很慢,進入得很深。柔軟包裹的擠壓感傳遞而來,帶來強烈的快感,讓許蘭亭忍不住仰起頭喘息起來。
蘇晚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肚皮上:那裡隱隱凸出一小塊,印出他龜頭的形狀。
“你看,我把你吞進去了哦。全都在我身體裡面,頂得我有點難受,又很舒服。”
也不知道她體內的軟肉被拉扯成了什麼樣子,才能容納下這樣的巨物。
“好像懷孕的樣子。”蘇晚讓他撫摸著自己平坦的小腹,平緩的語調帶著引人遐想的魔力,“你說,我會不會懷上你的孩子呢?這段時間我們都沒做措施,你射得又那麼深那麼多……”
她扭了扭身子,蹲起一小截,暴露在空氣中的肉棒瞬間空虛了起來。
許蘭亭的目光落在二人的交合處,看到她的小穴正努力吞進他的性器,被撐得完全緊繃,幾乎要裂開。
他甚至忍不住同情起可憐的小穴了。
“你真的……願意嗎?”
許蘭亭撫摸著她的小腹,感受著那細膩的觸感。用力向下按的話,依舊能摸到硬邦邦的東西埋在柔軟的皮肉之下。也許有朝一日,這裡會裝下一個屬於他和蘇晚的孩子。
男孩也好,女孩也好。那會是一個流著他的血的孩子。
血緣的鏈結堅不可摧,他們會成為一家人。
他會學習怎麼做一位好父親的。他會傾盡所有去愛他們的孩子,也許,在往後漫長的人生里,她會被這份愛所打動……
蘇晚溫柔地捧起他的臉,“當然願意啦,老公。”
如果他能活到那個時候的話。
流失的神采重新回到了他的眼中。許蘭亭慢慢笑了起來,周身洋溢著暖意,“你叫我什麼?”
蘇晚不說話了。
“你剛剛叫的,再來一遍好不好?”許蘭亭不依不饒。
蘇晚轉移起視線。
直到他又挺起腰狠狠撞了一下,她才撒嬌道,“老公~”
是啊,他有什麼好害怕的?
反正他們很快就是夫妻了。韓望再怎麼努力勾引也不過是個小叄,他才是那個會陪伴蘇晚一生的人……
許蘭亭忍不住想親她的臉,她敏感的耳垂和脖子。他拉住蘇晚的手,看到她這副氣喘吁吁的樣子,有些心疼——韓望居然敢把她折騰得這麼累,他就從來不這樣。
“累嗎?累的話趴在我身上吧,我來。”
話音剛落,蘇晚便高高興興地抱住了他,一看就知道想偷懶很久了。柔軟的漆黑髮絲鋪在他胸口,那張惹人垂憐的小臉也靠在他的心口,像是在聽他的心跳聲。
許蘭亭環住她的腰,頂胯撞擊起來。
也許是剛才吃過止痛藥,此刻他居然一點都不覺得痛。他急切地將肉棒整根插入,快感爭先恐後地竄上天靈蓋,讓他忍不住將蘇晚抱得更緊。
皮肉撞擊,蕩漾開一圈圈水聲。
蘇晚發覺他一直在往某處酸澀的窄口撞去,龜頭撞擊宮口,將軟肉鑿開撞軟,躍躍欲試。窄小的宮頸不知能不能容納這根入珠后的畸形巨物,拚命地抗拒著,卻抵不住他的堅持。
最先擠入宮口的是龜頭前端圓潤的部分,他寸寸深入,直到那一圈入珠卡在了嬌嫩的宮口。酸澀、痛楚和愉悅叄種截然不同的感官同時發起警報,蘇晚忍不住想咬人,卻發現許蘭亭身上纏滿繃帶,無處下口。
“進不去……那裡真的進不去……”她掙扎著想起身。
許蘭亭把手掌遞了過來,另一隻手仍然緊箍著她,不願讓她逃離,“疼的話就咬我吧,讓老公肏到最裡面好不好?讓我射進去,把你的小肚子射得滿滿的,給我懷個孩子……”
他描述的東西實在太色情。
蘇晚忍不住想象起自己被精液灌滿、肚皮鼓起的樣子,感覺身體都燥熱了起來。她抓住許蘭亭的手咬下一大口,試圖緩解燃燒的慾望。
鐵鏽味充溢口腔。
另一種強烈的酸脹感從體內湧來,她覺得自己一定被撐破了!那根肉棒上的滾珠碾壓過未曾開拓的隱秘嫩肉,將她的宮口強行撐開,直直捅入子宮!
蘇晚的身體僵了一下。
這還沒有結束。短暫的停頓之後,許蘭亭繼續抽插了起來。他無比興奮地胡亂親吻著她的臉和頭髮,按著她的腰不斷把肉棒肏進宮口,感受著那處窄小的入口是如何吮吸著他,讓他幾乎控制不住自己。
終於,他將自己的肉棒深深捅入她的子宮,噴洒出一股又一股濃精。
滾燙的精液灌入子宮,引起一系列連鎖反應。蘇晚的身子已經徹底軟了,像一灘水似的趴在他胸膛上,失神地翻著白眼,眼淚糊滿整張小臉。
許蘭亭擔心自己是否玩得太過火,想要抽出肉棒時卻被一隻小手攔住了。
蘇晚舔了舔嘴角,紅潤的舌頭誘人無比。她終於回過神來,高潮帶來的紅暈尚未散去,讓她看上去像是吸人精氣為生的妖精。
“別出去。”她聲音很低,卻讓許蘭亭的心怦然跳動起來,“明天早上再拔出吧……我想……就這樣睡覺……”
許蘭亭的臉上像是有火在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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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是個爛梗但我還是想到了……
許:叫聲老公,命都給你(深情)(真的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