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臟被攥緊,痛到無法呼吸。
許蘭亭背靠著門慢慢滑落到地上,冰涼的淚水從眼角滑落,打濕面頰。
他覺得很冷。
傷口隱隱作痛,也許在繃帶之下它們早已惡化發膿,再也沒有治癒的可能。就好像他和蘇晚之間早已隔著深深的瘡疤,無論怎麼努力彌補,潰爛的傷口只剩下惡化這一個選項。
一門之隔傳來她的笑聲。
“給好兄弟戴綠帽的感覺怎麼樣?喜歡偷情嗎?”
“很不錯。”韓望聲音愉悅,親了她一口。
說話的間隙少得可憐,韓望幾乎是貪婪地渴求著她的唇,索取無度。交換體液的水聲持續不斷,伴隨著急促動情的喘息。他吻得兇猛又霸道,讓蘇晚差點以為自己面對的是一頭處於發情期的雄獸。
兩個人吻著吻著便摔落到沙發上。
一開始是韓望在上面,蘇晚不甘示弱,翻身壓在了他身上,用自己的全部體重下壓,迫使他屈服。
實際上,她太輕了,輕到韓望可以輕鬆地把她掀翻在身下。
但是,他覺得這樣的蘇晚也很可愛。騎跨在他身上,雙手掐住他的脖子,為他帶來窒息的快感和痛苦。那雙漆黑的杏眼含著笑意,如同俯視螻蟻一般,居高臨下地望向他掙扎的醜態。
他終於也瘋了。
幸好,在徹底窒息之前,蘇晚鬆開了手。
“給我舔。”她高高在上地發號施令。
韓望有些呼吸困難。鼻尖纏繞著潮濕的甜膩氣息,溫熱的液體幾乎要將他溺死。他張開嘴探出舌頭,不太熟練地舔舐起那處濕軟的入口,希望這能延緩液體漫出的速度。
他果然不擅長。
但是沒關係,在坐到這張臉上的時候,蘇晚就已經爽到了。她惡趣味地揪住韓望的頭髮,發覺比自己想象中的手感要軟一些,溫暖又柔順,像是小動物的皮毛。
“你看你現在的樣子,好像一條狗哦。舔得開心嗎?”她用力揪住了韓望的頭髮。
熾熱的喘息噴在她腿心的嫩肉,酥酥麻麻又有點癢。韓望發狠般輕輕咬了她一口以示懲戒,嘴上的動作更加用力。
他用靈巧的舌頭探入穴口,攪動起來。很快,他便找到了訣竅,濕軟的舌尖戳弄著一處軟肉,讓蘇晚的身體都顫抖起來。
幾根銀絲被扯斷,韓望反而更加興奮。
因為蘇晚彎下了腰,像是支撐不住一般緊緊夾住了他的腦袋,呻吟聲又軟又媚,小貓似的撓在他的心上。
“你……怎麼這麼會舔……唔……”
韓望有點得意,舔得更加賣力了。
蘇晚有點後悔起自己的決定。她不由自主地在他臉上高潮了好幾次,等從他身上下來時,她的腿已經軟了,打著顫,根本走不動路。
韓望見狀,壞心眼地把蘇晚抱到卧室門前,附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在這裡做好不好?晚晚,要忍住,別被他發現了。”
冰涼的門板貼著臉,裙子被掀了起來,隨後灼熱的硬物抵住了她,緩緩蹭動。
蘇晚又是一陣不由自主的顫抖:她知道許蘭亭就在這扇門背後,安靜地聽著他們發出的聲音。想象中,門板逐漸變得透明,而她被壓在門上后入的淫蕩模樣落入那雙沉靜的漆黑眼眸。
視線無形,扎在她身上。許蘭亭無聲張了張唇,似乎在質問她,為何要這樣對他?
韓望並不知道她腦袋裡的幻想,卻發現她的小穴變得更濕了,水多得要淌下來。
“怎麼突然又發浪了?”他低聲調侃。
這個姿勢很合他心意。不僅可以把蘇晚整個摟進自己懷裡,玩弄她的奶子;還可以低下頭和她接吻,嘗到她甜美的唇瓣。
明明是這麼小,這麼柔軟的一團,還不到他的胸口高,居然可以這樣牽動他的心。
“不插進來嗎?”蘇晚問道。
“射進去的話會被他知道的。”韓望咬了咬她的耳垂。
蘇晚毫不在意,“那就別射裡面。”
其實許蘭亭早就知道了。
猶豫了一下,韓望還是照做了。他撥開內褲,試探性將肉棒捅入穴口,感受著層層迭迭的媚肉纏繞上來,帶來無與倫比的快感。
潤滑充分,因此抽插的動作很輕鬆。
他不敢大開大合地肏干,只能放慢速度,讓水聲別那麼響亮。
每一下都頂得極深,幾乎要捅開子宮,可每一下又極為緩慢,讓蘇晚滿足的同時生出更多空虛感。她實在忍受不住這樣的折磨,開始自己搖著屁股往肉棒的方向撞去,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韓望趕緊抱住她的腰,一動不動,心虛地聽起隔壁的動靜。
幸好,房間內沒有聲音傳來。
“快點肏我……別磨磨蹭蹭的……”蘇晚十分不滿,聲音裡帶著哭腔。
韓望的膽子大了起來。他猜測許蘭亭也許在洗澡,也許睡著了,因此抱住蘇晚的腰肏起來沒個限制,又快又深,恨不得把囊袋也塞進她的穴里潤一潤。
他們一個解開褲鏈,一個掀起裙子,連脫衣服的時間都不捨得浪費。如果忽略結合在一起的下體的話,看上去真是一副冠冕堂皇的樣子。
韓望大手抓揉著她的奶子,肉棒埋在她的小穴里,心滿意足,恨不得死在她的身上。
穴肉被肏得發紅外翻,抽出時還含著肉棒不肯鬆口。韓望低下頭掐住蘇晚的下巴和她接吻,享受著上面這張小嘴的甜美,下面這張小嘴的緊緻。
“晚晚,好喜歡你啊……”他喃喃低語,“等你結婚了也要和我偷情。”
房間內突然傳出一聲響動,像是什麼東西砸到了地上。
韓望全身肌肉緊繃,整個人都僵住了。蘇晚應該也很緊張,因為包裹著肉棒的穴肉驟然收縮,咬得極緊,幾乎要把他夾射。韓望用盡了自制力才沒有直接射在裡面,一動都不敢動。
房間恢復了平靜。
他提心弔膽地抽出肉棒,濕潤的小穴依依不捨,拔出時還發出“啵”的一聲輕響,淫水止不住地滴落下來。
“你走吧。”蘇晚喘息著,髮絲黏連在臉側,像是出水的海妖一般,魅惑而不自知。
韓望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替她整理好弄皺的裙子,一步叄回頭,總算是肯走了。
蘇晚打開卧室門,看到許蘭亭倒在地上,滿臉淚痕,不知哪處的傷口被牽動,暈開一大片血色。他似乎一心求死,眼中儘是麻木和茫然。
“你對他說過的那些話,對我也說過。難道對你來說,我不是特別的嗎?”
蘇晚有點煩。
於是,她抬起腳,踩在了他的襠部。
“別裝死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