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野心家假千金的狗(np火葬場) - [【白書禮】捉姦在床(窒息/女上) 468v.co

蘇晚本就沒走出去多遠,白書禮一出口挽留,她就停了下來。
“我給過你反悔的機會了。”
白書禮還沒弄明白她這話是什麼意思,蘇晚就壓過來吻住了他的唇。柔軟的舌頭闖進口腔,掃過上顎的軟肉。他不知道該怎麼應對,身體在酥麻的電流之下變得僵硬,只能維持著最初的姿勢等待蘇晚下一步的動作。
他嘴裡薄荷味牙膏的味道有點涼,沒過一會兒就被嘗了個遍。
白書禮本來頭就暈,現在他的頭更暈了。和生病時的難受昏沉不同,這是一種輕飄飄的眩暈感。小時候要到了喜歡的糖果、第一次被帶去遊樂園……這種感覺,好像被稱之為“幸福”。
近在咫尺的幸福感被剝奪時,他的第一反應是追上去,生疏地模仿蘇晚的所作所為。
首先要用舌頭去舔……可是為什麼蘇晚也同時伸出了舌頭?他暗暗埋怨起蘇晚不按套路出牌,小小咬了一口她的嘴唇。
“嘶……”蘇晚輕輕抽了一口氣,“別咬。”
白書禮卻像是偏要和她唱反調一樣,撲上來又啃又咬。少年的身體很燙,呼吸也很燙,他像條剛開葷的小狗一樣狼吞虎咽,幾乎要把蘇晚的嘴唇咬腫了。
“這樣……會有感覺……”
調整呼吸的間隙,白書禮才肯抽空說幾個字。嘖嘖水聲漸漸與呼吸聲形成協調的鼓點,心跳的節奏則越發緊密急促。
他說的是什麼感覺?
蘇晚伸手摸到他的性器,摸了一手水。
到底還是個小孩,嘗到什麼好吃的就要一下全吃進肚子里,一點都不肯忍耐。
蘇晚只能掐住他的脖子,強行拉開兩人間的距離。她吻得面色潮紅、呼吸不穩,白書禮自然也沒好到哪裡去。為了防止他再撲過來,蘇晚手上用的勁不小,幾乎能掐得人無法呼吸。
“別急,光是親個嘴怎麼讓你射出來?”
她用一隻手脫下內褲,坐了下去。
白書禮的掙扎瞬間止住了。
充分的前戲讓他們都濕得很徹底。柔軟的貝肉包裹住滾燙的肉棒,讓龜頭頂端陷入一團奇妙的觸感之中。白書禮顯然沒有感受過這樣的愉悅,卻本能地尋求更多。他下意識頂胯向上,試圖把整個龜頭都塞進濕軟的小穴里解熱。
淫液的潤滑之下,他進入得很順暢。
“呃……”白書禮的喉結動了動,從喉嚨里發出一聲滿足的含混低吟。
蘇晚被他的溫度燙了一下,恍惚間以為自己坐到了燒熱的鐵棒,再往下就要被燙穿融化。白書禮的視線同樣滾燙,不知道什麼時候,他被掐得呼吸急促、胸口起伏,眼睛卻一眨不眨地盯著她,鮮紅的眼眸,像是兩團小小的火焰。
掐多久會窒息來著?
蘇晚有點分不清白書禮此刻臉上的潮紅是出於呼吸困難還是出於高燒。
她一點一點往下坐,白書禮的呼吸也一點一點變得更急促。小穴咬著肉棒不斷深入,包裹住滾燙的陰莖。吞下半根之後,白書禮的表情已經有些失神渙散了。
隱約有口水從他嘴角溢出來。
蘇晚沒有生出半點同情心,反而更想扯出他的舌頭。
年輕的肉棒就是好用,明明硬了這麼久,卻絲毫沒有軟下去的趨勢,反而因她的刺激變得更加堅挺。滾燙的熱度放大了觸覺,讓本就嬌嫩的嫩肉更為敏感,每向深處進一寸,蘇晚都能感覺到那股火一般的熱感貫穿著自己的身體。
小穴都要被燙化成一灘水了!
“呼……你剛才的提議……我打算重新考慮……”蘇晚的額頭也沁出了汗,“做我的情人怎麼樣?”
白書禮既沒法同意,也沒法拒絕。他被掐著喉嚨,只能發出模糊的氣音。
“就沖你這根……肏一次……哈啊……我給你一萬……”她玩得正爽,胡亂說起羞辱人的下流話,“寶貝,這可比你賣命賺錢多了……褲子一脫就有錢進賬……嗯……怎麼這麼硬呢?你這張臉,這根雞巴……生來就是干這個的料……”
白書禮的身體震動起來,像是在嗚咽,又像是爽到了。
他開始用力抓撓起蘇晚的手背,嘴唇像離了水的魚一樣拚命一張一合,發不出聲音。氣管摩擦出粗糲的喉音,肺泡里的空氣被擠壓殆盡,白書禮覺得自己應該憤怒、恐懼……而不是放任自己沉溺。
視野即將陷入黑暗的瞬間,一直禁錮著他的手指終於鬆開了。
蘇晚緊緊抓住他的肩膀,鋒利的指甲陷進肉里,劃出一道血痕。她仰起脖子,眼睛眯起,像是貪心的食客一般,大著膽子一下坐到了底。
“啪”的一聲,是皮肉拍打在一起撞出的脆響。
這一下撞擊讓兩人碰撞的皮膚都泛起了紅。白書禮的小腹被拍打得紅起一片,在水痕的浸泡下顯得格外鮮艷漂亮。蘇晚提起裙擺掖在腰間,外翻紅腫的陰唇再也沒有遮攔,盡數落入白書禮眼中。
血液轟地一下湧進大腦,白書禮感覺自己要燒壞了。
蘇晚閉著眼睛緩了緩,終於從被填滿的快慰之中回過神來。
小穴被撐得有些酸軟,熟悉性事的身體卻已經開始渴望。她扶著白書禮的肩膀正打算坐起來動,一股滾燙的精液猝不及防射了進來,燙得她身子發軟,穴肉不自覺地絞緊收縮,試圖榨出更多的精液。
積攢許久的精液終於找到出口,爆發般噴射出來。一股接一股,簡直毫無止境。
蘇晚覺得自己的肚子要裝滿撐破了。
直到射精結束,她的小腹已經微微隆起,肚子里像是裝滿了水一樣,酸軟無比,甚至有點尿意。
她捏了捏白書禮的臉,揶揄道:“這麼快?”
白書禮的臉色卻蒼白無比。他的目光越過蘇晚的肩膀,望向房門的方向,嘴唇顫抖好幾秒,終於說:“裴哥,我……”
蘇晚高燃的情慾一下子跌了下來。
她回過頭,看到卧室門不知道什麼時候開了一道縫。裴獻站在那道一人寬的縫隙里,身後是客廳明亮的燈光,臉上的表情卻隱沒在黑暗中,難以辨認。
其實再怎麼解釋也沒有用。
畢竟她現在正坐在白書禮的雞巴上,滿滿當當裝了一肚子處男精液。一個衣衫不整,一個赤身裸體,怎麼看怎麼都不無辜。
“是……是我勾引她的……”白書禮顯然底氣不足起來,直接開始認罪。
裴獻沒理他。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4 6 4w.c om
他大步走到蘇晚旁邊,手裡的塑料袋噼里啪啦掉在床單上,聲音大得嚇人。
“退燒藥。”三個字言簡意賅。
蘇晚瞥了他一眼,“你在生我的氣嗎?”
“什麼生氣?生哪門子氣?”裴獻冷冷地掃了她一眼,“我出去買避孕藥,你們繼續。難為你這麼照顧我兄弟,衣不解帶,親力親為,貼這麼近,連傳染都不怕了。”
他這陰陽怪氣的態度實在讓人來氣。
蘇晚本以為他會把自己抱起來狠狠做一場以示懲罰,大不了讓他順勢加入,三個人一起玩……結果他居然要走?難道裴獻是第一天知道她同時有很多個男人嗎?
她下意識抓住裴獻的手腕,不讓他離開,“誰讓你回來這麼晚的……別走!我不吃那玩意兒!”
“你身體好得差不多了,再不吃藥真的會懷孕。”裴獻掰開她的手指,儘力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平穩,“我很快回來。”
=====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