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野心家假千金的狗(np火葬場) - 【白書禮】混亂(插入/失禁)

“你不去追他啊?”白書禮小心翼翼地問。
“追什麼追,我憑什麼要管他?”蘇晚氣不打一處來,賭氣似的罵,“他以為他是誰啊?真把自己當回事了,蹬鼻子上臉……”
白書禮暗暗鬆了口氣。
他隱約覺得自己不該這麼開心,卻控制不住情緒。而且他的肉棒還插在蘇晚小穴里,被包裹的感覺太舒服,射完沒多久他又硬得發疼,只想狠狠肏她幾下緩解。
“哦。”白書禮乾巴巴地說,“那……我們繼續?”
蘇晚點點頭,“我也有點累了,你看著來吧。”
她蹲起了一點,打算換個躺下的姿勢。
剛才興奮之下沒個輕重,小穴肏得有點腫,要拔出來比插進去更費勁。而且只要她抽出一截,沒被堵嚴實的精液就順著小穴往下掉,看上去格外淫靡。
白書禮再也忍不住,翻身把她壓在了床上。拔出一小截的肉棒又重新被插了進去,甚至由於身體的重量下壓,肏得比之前還要深。
“啊!”
蘇晚顫抖著呼出一口氣。透過手指的縫隙,白書禮的臉無限放大,佔據了她全部的視線。
“這樣,很舒服?”
他面上像個勤懇的好學生一樣虛心請教,手上卻毫不留情地按住蘇晚的大腿,掰成好進入的M字。尺寸過大的肉棒堵在蘇晚的穴里,嚴絲合縫,恐怕再大一點就能把她撐裂開。
蘇晚用手背抹了抹生理淚水,模糊的視線重新變得清晰。
服帖的紅髮、躍動的紅眸,還有這股意氣風發的少年感。年輕真好,真有活力,感覺就算辜負了他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姐姐,回答我。我是不是讓你很舒服?”白書禮挺身撞了一下,固執地追問,“是不是這樣?還是你更喜歡這裡?”
初嘗性事的少年在床上毫無章法,也沒什麼技巧,只知道單純粗暴地猛肏。
幸好他硬體條件優越,蘇晚的身體也敏感,這樣橫衝直撞的肏干非但沒有讓她受傷,反而帶來強烈的快感。
“呼……哈……”蘇晚的呼吸聲沉重了起來,耳邊同時聽到心臟的轟鳴和嘈雜的風聲。
一滴水落在她的臉上。
她眨了眨眼睛,看清楚這滴水的來源是白書禮的下巴。汗珠從他的額角凝固滑落,順著線條優美的頜骨向下,在某個衝刺動作的慣性之下甩到她的臉上。
似乎是察覺到她的目光,白書禮低下頭,專註地看向她。
“嗯?不舒服?”
蘇晚搖頭。
“我臉上有東西?”
蘇晚依舊搖頭,伸出手探向白書禮的臉。
白書禮很配合地把臉貼在她的手心,蹭了蹭,“姐姐?”
蘇晚呢喃道:“真乖……”
這兩個字像是觸發了什麼開關。白書禮開心地笑了起來,抓著她的手腕在手心落下一吻。運動出汗后他的燒似乎退了,體力也恢復了過來,做了這麼久居然也沒疲倦。
像是為了證明自己似的,這次他堅持了很久都沒射。
蘇晚中途高潮了好幾次,感覺自己幾乎要脫水而死。肚子里滿滿當當的,混合著她自己的淫水和白書禮的精液,每次抽插都像是拍打在水面上一樣,撞出響亮的水聲。
“我不快。”白書禮認真地強調。
很可惜,蘇晚被肏得欲仙欲死,一點也沒聽進去。
“我可以忍得更久,剛才那個只是第一次,沒控制住……”說著說著,白書禮發現蘇晚已經閉上了眼睛。他伸手在蘇晚眼前晃了晃,喊她的名字也沒有反應。
這是……睡著了嗎?
她的身體條件反射般收縮了一下,小穴絞著肉棒收緊,像是張貪吃的小嘴。白書禮終於敢鬆懈精神,放任自己射了出來。
其實他忍得也很辛苦,只是憋著一口氣,不想被蘇晚笑話。
射過精的肉棒軟了下來,白書禮卻不捨得拔出來。他換了個姿勢,側躺在蘇晚身旁,把她的一條腿架在自己腰上。這樣一來,他們的性器依舊可以緊緊結合在一起,把他射出來的東西全都堵在裡面流不出來。
“姐姐,睡吧。”白書禮摸了摸蘇晚的頭髮,把她抱在懷裡,自己也打了個哈欠。
“晚安……”
他滿足地把腦袋枕在蘇晚旁邊。
*
第二天,蘇晚是被啪啪的肏穴聲吵醒的。
她像是漂浮在海上的一艘小船,不斷被巨浪拋上高空,又重重落下。一波又一波熟悉的快感讓她身體發軟,蘇晚困惑於自己怎麼做了春夢,睜開眼卻看到白書禮的發旋湊在眼前。
他低著腦袋,小狗似的舔咬她的脖子,同時抬起她的一條腿側入。
“你一晚上沒歇嗎?”蘇晚有點懵,緊接著一股強烈的尿意湧來。她連忙推開白書禮,“放開我!我要上廁所!”
白書禮熱乎乎的呼吸噴洒在她脖子上,模糊不清,“尿我身上……沒事,讓小小白收拾……”
蘇晚意識到小小白是他給小機器人取的名字。
“你瘋了?!”
蘇晚的音量不自覺提高。
白書禮抱著她坐了起來,一隻手環住她的腰,一隻手托住她的屁股。蘇晚不明所以,下一刻就被白書禮抱了起來。
他依舊沒有把肉棒拔出來,而是以這樣緊密結合的姿勢跨步走向衛生間。
每走一步,蘇晚都覺得他進得更深了一點。重力的作用下,她不斷地往下滑,只能用手腳圈緊白書禮,好讓自己不要摔下來。
“我自己能走!”
蘇晚的肚子有點酸。她能感覺到白書禮的肉棒硬邦邦地戳到了膀胱,每次插入都讓她的尿意更加強烈。
“可是這樣更快一點啊?別亂動,都快到了。”
白書禮一臉無辜地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安靜。
走進衛生間,掀開馬桶蓋,白書禮把她放了上去,握住她兩條大腿想要拔出來。雪白的大腿上遍布掐痕水漬,青青紫紫縱橫交錯,有種凌虐的美感。
她的小穴更是紅腫不堪,嫩得好像碰一下都會出水,偏偏含著一根尺寸過大的肉棒,顯得格外可憐。
白書禮的喉結上下滑動了幾下,一時間忘了動作。
蘇晚雙腿分開抬起,彆扭地靠在馬桶上,語氣有點不耐煩,“快點出去!”
白書禮這才回過神來。
他小心翼翼地把肉棒往外拔,帶著一股精液也涌了出來。
性器摩擦的快感讓蘇晚不由自主輕哼出聲,白書禮硬著頭皮繼續用力,“啵”的一聲,終於把肉棒拔了出來。
堵在穴里的精液沒了阻礙,爭先恐後地流了出來,簡直像是失禁一般。與此同時,一股淡黃色的尿液噴涌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拋物線,擊打到白書禮的腹肌上。
蘇晚窘迫地調整起坐姿,“別看!離我遠點,出去……啊!”
她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白書禮硬著雞巴又肏了進來,絲毫不顧她尿了自己一身。
這次的進攻顯然比之前更加激烈。也不知道這個畫面是哪裡刺激到白書禮了,他看上去格外興奮,連說話都帶上了顫音。蘇晚奮力想要推開他,被他壓在馬桶上肏得更深更用力。
“你不嫌髒的嗎……唔……”蘇晚的嘴被堵住了。
白書禮又啃又咬,親得她嘴唇發腫才肯鬆開。他眼中一片迷惘單純,說出的話卻堪稱虎狼之詞,“我不覺得啊。尿液的成分是水,比血液乾淨……而且姐姐身上都是香的……我現在好想……舔你……”
蘇晚抖著腿,被他狠狠一撞。
噴涌的尿液斷斷續續地從交合處流下,順著白書禮的大腿流到地板上,大部分則落進馬桶里。
“我好喜歡和你在一起……這樣好舒服,好快樂……”白書禮有點迷茫地低下頭,輕輕舔舐起她的臉。
他似乎很喜歡舔。
蘇晚像是溺水一般大口地呼吸,此刻終於忍不住找到白書禮的唇吻上去,教他接吻。
年輕可真好,什麼都敢說,還把這樣濕乎乎黏答答的性愛搞得這麼純情。
模模糊糊間,蘇晚想起了一件事。
從昨天的表現來看,白書禮這小子真是第一次。他居然能無師自通地玩到這麼花……難道做愛這種事,也看天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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