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團排練結束,金髮碧眼的洋妞拍了拍團中唯一的亞裔女性,擠眉弄眼,“Diana,你男朋友又來接你了!”
被稱作Diana的女人黑髮黑眸,身材纖細,緊身練舞服包裹之下前凸后翹,卻長了一張良家臉,清純動人,頗有東方美學韻味。
諾爾頓大學不少人背地裡稱她為“東方美人”。
“那我先走了。”
這些日子,裴獻一直和她形影不離,幾乎全校都知道他們在談戀愛。
蘇晚看向台下,目光卻沒有落在裴獻身上,而是瞥向觀眾席末尾的那個男人。四年不見,他倒是越發清俊,黑色風衣攏住瘦而長的身形,眉眼疏朗,姿態隨意,隱隱透著一股冷氣。
許蘭亭,生物醫藥公司的繼承人。
許家產業涉及製藥、醫療,背靠大樹,是帝國難以撼動的巨頭之一。他來諾爾頓大學,多半是談專利合作,順道路過劇院。
他當然會被劇院門口張貼的海報吸引過來,因為那張海報的C位是蘇晚。
思緒紛飛間,裴獻已經狀似親昵地摟住她的肩膀。
濃郁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
蘇婉皺了皺眉,“來的路上就不能洗個澡?”
裴獻不以為意,“我都不嫌棄你這一身臭汗!”
蘇晚曲肘一頂,命中要害。
兩人打打鬧鬧朝著門外走去,擦肩而過時,不知有意還是無意,裴獻的肩膀不小心撞到了許蘭亭。
“不好意思啊哥們!”裴獻率先道歉。
許蘭亭卻沒有看他,目光牢牢鎖定在蘇晚身上。
“你看上去過得不錯。”這是許蘭亭對她說的第一句話。
風輕雲淡,若無其事。彷彿他們真的只是在異國重逢的老友,客套之中帶著疏離。
真可笑。
蘇晚笑彎了眼睛,衣袖下的手握緊成拳,“嗯,是不錯。”
“交了男朋友?”許蘭亭似笑非笑地看向裴獻,意有所指,“你現在換口味了。”
裴獻和許蘭亭是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眉眼間卻隱隱有些相似,尤其是眼睛。然而許蘭亭的眼眸是沉靜如水,鋒芒暗斂;裴獻的眼中卻毫不掩飾野心和慾望,帶著生機勃勃的野性。
“晚晚,你們認識?”裴獻故作驚訝。
許蘭亭深深看了蘇晚一眼,笑了。
“是啊,我們很熟。”
何止是熟,簡直熟透了,熟到睡在一張床上,里裡外外肏了個透。
蘇晚又開始發抖了。
午夜夢回無數次的夢魘浮現,冷汗不斷從額頭冒出,卻依舊強裝鎮定。她幾乎可以聽見自己的牙齒碰撞,格格作響。
指甲摳進肉里,疼痛感讓她暫時清醒,卻維持不了多久。
“走……走吧,裴獻。我去下廁所。”
她快撐不住了。
那些日子留給她的不止是夢魘,還有扭曲的性癮。她的身體本能叫囂著臣服,想要跪在這個男人腳下,搖著屁股求肏,想要被玩弄直到高潮……她極力忍耐克制,拉著裴獻逃一般跑了出去。
許蘭亭若有所思地看著蘇晚落荒而逃的背影,拿出手機拍了張照,發到四人群聊。
[許蘭亭:我見到蘇晚了。]
[韓望:你還惦記著她?]
[韓朔:。]
[蘇清:玩玩而已,別當真了。]
是啊,玩玩而已,誰也不會把蘇晚這個冒牌貨當真。
沒想到她居然還談起了戀愛。
一個跪在地上求肏的騷貨,居然玩得這麼純情。
許蘭亭壓下心中莫名的煩躁,看到指示牌才想到劇院的男女廁所在方向相反的兩邊,而她跑的那個方向,是男廁所。
思忖片刻,他跟了上去。
*
跑進廁所隔間已經花光了蘇晚最後一絲力氣。
她脫力一般跪在地上,臉頰泛紅,眼中水意盈盈,大口喘息著顫抖。
正當裴獻以為她又犯病了的時候,蘇晚忽然低低笑了起來。
“哈哈……居然真的讓我碰上他了……你居然會知道許蘭亭的行蹤?裴獻,你到底是什麼人?”
裴獻面無表情,抱臂靠牆,“我們是一路人,你知道這個就夠了。”
跪在地上的女人已經抱著膝蓋,安靜地蹲坐在地上。柔順的黑髮垂落在臉側,小臉蒼白無比,惹人垂憐。
察覺到他的目光,蘇晚抬起頭,眼中惡意悉數收斂,只剩下一片懵懂的水霧。
“快點肏我,他就要來了。”
說的話卻和懵懂天真搭不上邊。
裴獻扯了扯嘴角。
這女人真他媽會裝,難怪那麼多人栽在她身上。
緊身的練舞服包裹著她的身體,胸前的柔軟更是一手都握不住。裴獻把門推開一條縫,一手揉著她的奶子,一手解開褲鏈,隔著內褲布料把肉棒蹭在她腿心的軟肉上。
男人低沉的嗓音伴隨熱氣掃過耳根。
“待會兒叫得騷點。”
蘇晚有些不悅,“那你倒是插進來。”
裴獻不緊不慢地蹭著,“忘記帶套了,不能進去。”
蘇晚不耐煩地扭了扭,“可以內射。”
裴獻卻不贊成,“我不想,誰知道你會不會給我搞個私生子出來。別抱怨了,他來了。”
果然,門外響起了腳步聲。
高定皮鞋敲擊地面,每一步都踩在心臟上。透過門縫,蘇晚可以從對面的鏡中看到自己此刻的模樣:上衣被掀起,露出飽滿渾圓的乳肉。右邊的奶子被男人抓握在手中,左邊則孤零零地裸露在空氣里。
她下半身赤裸,露著白虎饅頭穴,逼縫微開,肥厚的陰唇夾著肉棒,隱約能從前端看到龜頭。
太色情了。
蘇晚咬著下唇,忍不住發出微弱的喘息聲,一個錯神,目光正好和望向鏡子的許蘭亭對上。
他表情平靜,眼眸漆黑。
她羞怯地移開了視線。
心中卻暗暗想道:許蘭亭,久別重逢的這份大禮,你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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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戰自我!寫點壞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