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神間,身後重重一頂,撞出“啪”的一聲脆響。
裴獻握住她的奶子揉搓著,粗糙的指腹刮著乳頭,帶來觸電般的快感。他壓低聲音,吐息噴洒在蘇晚耳後,說不出的撩人。
“夾緊點,你老公要用力了。”
蘇晚併攏雙腿,陰唇夾得更緊了,幾乎要把整根肉棒含進去。
借著淫水的潤滑,裴獻抽插起來毫不費力,甚至有種在肏逼的錯覺。這女人的身體確實誘人,水多又會吸,抽插時咕啾咕啾地響著,淫靡到了極點。
但不是他喜歡的類型。
裴獻暗暗想道,他還是喜歡單純的那一款,處不處女無所謂,重點是嬌弱,讓人產生保護欲。
相處一個多月,他和蘇晚已經算是知根知底:她就是個誰都能上的婊子,毫無底線,野心勃勃,壞事做盡,偏偏長了張清純臉,極具欺騙性。
“嗯啊……老公……老公慢點……別在這裡……我們去開房……”
蘇晚帶著哭腔,叫得更加誘人。
裴獻又硬了幾分,索性攬住她的腰猛肏了起來,撞擊聲大得像是怕人聽不見似的。
“慢點?慢吞吞的能滿足你的騷逼嗎?怎麼夾這麼緊,在公廁挨肏是不是很興奮啊?”
每一次抽插,龜頭都能磨到她的陰蒂,重重碾過。她覺得自己下半身已經濕透了,陰蒂腫成了肉珠,稍微碰一下就能有感覺,爽得不行,偏偏他不肯插進去,穴里空蕩蕩的,難受得很。
蘇晚幾乎要哭出來了,她好想被插入,想讓粗大的肉棒填滿小穴,用精液塗滿每一寸褶皺……
這傻逼裴獻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肏都肏過了,居然不願意無套!
隔間內,肉體碰撞,釋放著慾望。
隔間外,許蘭亭在洗手台前站定,不緊不慢地打開水龍頭洗手。
蘇晚幾乎要懷疑他無動於衷了。
緊接著,她注意到了許蘭亭放在檯面上的手機正在錄音中。簡單的洗手動作被他拖延到了極致,打濕雙手、擠洗手液、揉搓……十幾分鐘,他一直在重複著一個動作。
哈,你也不是無動於衷。
“老公肏我……哈啊……要被老公肏壞了……好喜歡在廁所挨肏……”蘇晚叫得更浪了。
“把你扔在這裡,讓所有來上廁所的男人輪姦你好不好?”裴獻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耳垂。
蘇晚夾緊雙腿,看到許蘭亭的身形動了動,很快恢復平靜。
她不受控制地想到自己被囚禁的那段日子裡,真的被綁在衛生間做過肉便器。每個走進衛生間的人都可以肏她的穴,在她身體里射精,再用馬克筆寫正字。
許蘭亭的字板正,一筆一畫。
韓望常常忘了寫字,隨手塗上幾筆。
韓朔則會在事後替韓望補上。
蘇清嫌她臟,卻一邊皺眉一邊肏她。
所謂野心家,都是一群亡命賭徒。
蘇晚賭輸過兩次。
第一次,她輸給了真千金蘇柔,失去了挑選未婚夫的權利,被迫和一個足夠當她父親的男人訂立婚約,嫁作續弦。
第二次,她孤注一擲,以名節作賭注拉許蘭亭下水,試圖奪回這樁婚約,卻弄巧成拙,被四個男人輪姦到患上性癮,逐出蘇家。
行差踏錯,滿盤皆輸。
被發現時已經過了一周,蘇晚赤身裸體躲在床上瑟瑟發抖,門外,是氣到臉色發青的蘇家父母、幸災樂禍的看客、微微挑眉的真千金蘇柔……
那些同情、鄙夷、嫌惡的目光中,只有那個人解下外套,上前披在了她身上。
“蘇晚,我等你回來。”
總有一天,她會爬回去的。
蘇晚視線逐漸模糊,卻依舊仰著頭,半眯著眼睛嬌喘,“不要……我只想被老公的大雞巴肏……嗯啊……老公肏得我好舒服……”
也不知過了多久,裴獻抓著她的手,把一股灼熱精液射在了她的手心裡。蘇晚的身子軟得不像話,只能任由裴獻替她拉上褲子,推開門才發現許蘭亭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
裴獻皺了皺眉,“你這招到底行不行啊?”
蘇晚靠在他胸口,閉上雙眼,一副睏倦媚態,“別急,等魚上鉤。”
很快,她收到了一條信息,是許蘭亭發來的酒店定位。
[許蘭亭:207房間,來這裡找我。]
他媽的,真好上鉤啊。
裴獻挑眉,“可以啊你,我開車送你去?”
蘇晚卻把手機塞回包里,眯著眼像小貓似的靠在他身上休息。
“我不去。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太早讓他吃到,反而食之無味。走吧,回去買套讓我做個爽。”
她這話說得理所當然,裴獻隱隱有種被當免費鴨白嫖的感覺。
他嘆了口氣,認命般抱起蘇晚出門,“套很貴的,你能不能報銷點,我出錢又出力,你倒好,只需要躺著享受。”
蘇晚不滿地皺著眉,“差不多得了啊,你怎麼就這麼摳?給你慣的臭毛病,都說我不會懷孕可以內射了……要不我和許蘭亭上床的時候偷點避孕套回來和你做?”
“好啊,你加油,記得偷他的錢養我。”裴獻毫無做小白臉的羞恥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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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晚:這一世我被奸人所害,逐出蘇家,v我珠珠聆聽我的復仇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