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王同人)愛該如何繼續 - 第15節

“你和跡部景吾分手5年了,你到底要怎樣?” “10月4日。
你不是也沒忘嗎?”手冢語氣平淡的好像在說別人的事。
“如果你真得忘記了這個時間,我今天所做的事好象沒什麼不妥吧?” 忍足一愣,的確,如果拋開這個時間,手冢的行為真的無可挑剔。
每周例行的去教堂做禮拜,每周都會準備豐盛的晚餐來彌補平時虧欠的胃,甚至連每周周末固定的看網球比賽的習慣都沒改變,但為什麼……為只有我在意,原來你也一樣!”低頭,繼續吃著晚餐,卻如同嚼臘。
心不在,任何的美味都只是維持生命的補給品。
“我不像你,我不會做沉浸在過去的膽小鬼。
”其實,被人說中傷疤真的很痛,猶如把癒合的傷口重新揭開一般。
忍足一直認為自己掩飾的很好,此刻卻被手冢說得如此直接,痛直直的扎在心裡。
“你沒有資格批評我!至少我只是沉浸在過去而已,不像你還在現實中尋找替代品!” “你敢跟蹤我?” “如果下次你的襯衫上不會粘有你床伴灰紫色的頭髮的話,我就承認我跟蹤你!” 忍足說不清當時的感受,一方面很高興手冢看到了自己的寂寞,另一方面又好像被人窺去了最重要的隱私。
不知如何應對,於是選擇逃避。
拿起外套,頭也不回得出了家門。
留下因用力過大而微微顫動的房門和手冢落寞的背影。
第二天,忍足懶懶的從賓館里出來。
宿醉果然很難受!揉揉發緊的太陽穴,努力回憶著昨晚的荒誕。
因為和手冢的不愉快,他整整在酒吧里耗了一個晚上,喝了8杯瑪麗,9杯朗姆酒,好像還要了伏特加,記不得了。
其間好像還和別人打了一架,也記不得了,不過摸摸臉上的傷,應該是被打的。
好像還和一個長得算是漂亮的女人開了房間,灰紫色的頭髮,其它也不記得了。
哎,總之就是很混亂的過了一夜。
抬頭看著大街上來來往往的車輛和穿梭如織的行人,忍足有中恍如隔世的感覺。
陽光明媚,這時回家,手冢該去上學了吧,不見面或許更好。
剛走兩步,就看見手冢高大的身影矗立在賓館的正前方。
儘管看上去很疲憊,卻依然挺拔。
“手冢,怎麼是你?”忍足不敢相信的走進對方。
“昨晚你打架時不小心接通了我的手機。
”很像手冢的風格,看上去所答非所問,但卻精準得避免了對方急需的追問。
“不好意思,可能碰到了快捷鍵。
讓你擔心了。
”手冢微微點頭。
“回去吧。
”剛要轉身,卻被忍足大力地拉了回來。
“你不會從昨晚一直找到現在吧。
”這樣的認知讓忍足自己有些心悸,手冢依舊是微微點頭。
“你沒說去哪,我只能去你常去的酒吧一家一家的找。
” 兩個大男人就在澀谷的大街上,相互拉扯著,誰都沒說話,只是相互對視著,眼睛里映著彼此的影子。
“以後別喝那麼多酒,在麻醉狀態下和自己都不認識的女人□□,我不覺得這是忘記他的好方法。
” “手冢,你……”忍足想問他是不是看見了那個灰紫色頭髮的女人,卻偏偏張不開口。
“如果你忘不了他,我可以作他的替代品,只是請你不要再做這種慢性自殺的事!”忍足聽到這話,只覺得瞳孔當時立刻放大,這是手冢國光說出的話?那個禁慾的傢伙怎麼可能……? “你說什麼?” “有些人,有些事,註定是我們今生得不到卻也戒不了的□□。
雖然早就知道結果,我們還是會義無反顧的去追逐,哪怕只是一點點的歡愉。
不能得到他,不如我們就把彼此當成他,在寂寞的夜裡相互溫暖,不好嗎?還是說在你眼裡我不比那些女人?”手冢的外表格外平靜,目光所及只是街道的盡頭。
“如果哪天你遇到你所愛的人,我一定放你走,反之也一樣,你覺得呢?” 忍足在那一刻,切切實實看到了手冢眼中的落寞,和自己相似的落寞。
一直都知道手冢愛跡部,用盡生命的所有愛著他,自己又何嘗不是?只是選擇了不同的方式而已。
手冢選擇靈魂和身體上的忠貞,而自己卻選擇了身體的背叛。
聽起來有些荒謬的建議未嘗不是對兩個靈魂的救贖?不忍心看他繼續說下去,於是把他擁入懷中,深深地吻上。
黑白膠片的畫面就此定格,澀谷的街頭,背景是來去匆匆的行人和一條通向遠方的路,兩個絕望的愛著同一個男人的男人忘情的擁吻。
只是唇齒間,卻沒有戀人應有的溫度! 後來,忍足把這張照片放大到整面牆的大小,而且掛在客廳最顯眼的地方。
其實忍足在手冢說出那番驚天動地的話時,就已經決定不再放縱自己,也希望用自己的愛去溫暖那顆殘破的心,想借這幅照片來不斷地提醒自己。
而當手冢看到照片時,只是淡淡地說:“如果真心相愛的話,沒必要一直提醒自己。
”直白的幾乎殘忍,卻沒有強求忍足摘下來。
以後的日子,大抵就如那幅照片所傳達的情感一樣,彼此相互慰藉,彼此相互支持,彼此相互呵護,在平靜的絕望中慢慢度過,直到跡部再次出現在他們的生活里……第16章士,最近很忙嗎?看你都瘦成什麼樣子了。
”彩菜對忍足的愛絕不亞於對手冢的。
或許在那段思念的日子裡,忍足的出現在很到程度上慰藉了這位母親的心。
“噢,是很忙。
國光不在,他所有的病人都划給我了。
”忍足一面吃著手冢媽媽的超級無敵美味便當,一面艱難的回答著。
還未及時下咽的壽司噎在喉間,實在不怎麼舒服。
“慢點吃,都是你的。
”彩菜將蛋花湯遞給忍足,還不時地輕拍他的後背,希望可以減少些痛苦。
“伯母,你都不知道,這幾天我幾乎掉到泡麵堆里了。
好不容易吃到這麼好吃的晚餐,怎麼可能細嚼慢咽?”忍足撒嬌般的口氣,逗得彩菜笑面如花。
“那就多吃點。
侑士……”忍足等了半天,卻沒聽到下文,不得不把目光從便當上移開。
“有什麼事嗎?”嘴裡塞得滿滿的,話說得也不甚清晰。
“前幾天看報紙和電視,聽說跡部受傷了,是不是真的?”彩菜的表情有些黯淡。
忍足點點頭,“是真的,而且傷得很嚴重,國光親自為他做的手術。
不過,那傢伙命也真大,挨了6顆子彈都能活過來。
”想著那位大少爺一恢復意識就精神百倍的,不由得嘴角上揚了15度。
“那就好。
可是誰這麼狠心,居然要他的命?” 忍足搖頭,“不知道,現在警方已經介入調查,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
你不用擔心!” “其實我和國晴一直都想親自跟他說聲謝謝,一直也沒機會。
如果你能見到他,希望你能幫我們轉達一下:手冢爺爺的事不能怪他,生老病死人之常情,當時是國光任性,出口傷了他,我們真得很抱歉。
” “我想如果你們肯親口對他說,將是對他最大的恩賜!”忍足淡淡的道出心聲,同時也感到自己的心裡裂開了一道口子。
那件事是為數不多自己參與其中的而又有手冢和跡部同時參與的事,也正是那件事,讓忍足明白在他倆之間再也容不下別人,哪怕兩人已經行同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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