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亂鴛譜(NTR) - 第三章回宮 Уǔsнǔwǔ.livё

“玉柯……”
美人爹爹神情迷濛,眼睛像埋在霧裡。
他的舌無意識舔了舔唇,痴望著自己的女兒。
馬車裡,景玉柯無奈放下手裡的經書,沒有想到爹爹和自己講學講到一半又會這副求歡的樣子。
念在爹爹是知書大理的大家公子,她才趁著返程來請教,明顯謝祈止還有些別的心思。
越是靠近顥國,他們越是不能隨心所欲地做愛,他們舌頭可以交纏在一起,卻不能啃吻彼此的唇,可以插x,但不能在大腿內側印下曖昧的痕迹,身上的證據都會成了罪孽的把柄。
“爹爹,”她感受到他的渴望,便坐過去安撫他因她起的慾火,“前幾日,還沒有吃飽嗎?”
謝祈止沉默搖頭,他內心全是不能明說的慾望,不分晝夜地啃食自己的神志:“回宮以後,一定又是那副樣子。”
皇城裡,他必須要待在死氣沉沉的後宮。
“不,”景玉柯安慰他,“如果我選了夫,選了君侍,爹爹就能來我這邊了。”
景玉柯還未有過夫侍,一旦皇女有了正夫和君侍,父侯就需要定期去皇女的宮殿調教女兒的夫侍,教育監督他們以妻為綱。
“可是……”
他的苦澀更深,這也意味著會有更多的人分享自己的女兒。
“爹爹,莫要多想了。這樣吧,我再吃幾口爹爹的這兒。”說著,手撩撥下去男子鬆散的腰帶里,“爹爹,吃完這就不可以再撒嬌了。”
謝祈止已經被自己的女兒玩透了成熟的身子,坐姿端方都是給外人看的,他的身體就像認主了一樣,只要女兒的手觸碰到他的肉體,只是簡單的觸碰,他也會率先打開自己的腿。
他二十多歲的時候明明慾望淺薄,現在卻成了隨地發情的公狗,快要入宮了,還在女兒的手裡勃起。
謝祈止見自己的女兒終於鬆口要吃自己的孽根,呼吸急促,喉結滾動得明顯,他平靜的眼睛此時變得多情起來,身上一件簡單的衣物都變得束縛難忍。
“玉柯,爹爹想脫,脫乾淨這一身。”他的手指放進束縛自己的衣襟里,欲拒還迎。
他想被自己的女兒抱,沒有任何束縛。
景玉柯躊躇了一瞬,看了一眼飄蕩的窗帘布,還是依了他。
他們雇的馬車並不是頂好的,光是輕飄飄的一簾窗帘,就不是厚重密實的金線織物。
隨著行車顛簸,那一簾輕飄飄的晃動,足夠讓路邊的行人無意窺見裡面的景色。
看上去艷麗貴氣的少女盤坐在赤裸美麗的男人身上。
少女有條不紊地榨取他的精液,就像鳩佔鵲巢一樣出於本能。
雖然聽不見聲音,但緩慢操弄男子勃起的巨根的動作,卻是視覺盛宴。她的小腿已經掛上汗珠,卻抵不過疊股交連處的情液泛濫。
男人像是被蒸紅了的蝦子,眼帘顫抖著,微微翻著眼,紅潤泛光的嘴角不知不覺淌下被姦淫舒服的津液。
本來就流著一樣的血,他們的肉體契合得過分了,甚至於她抬臀抽離時,自己爹爹的馬眼也能次次吸起她那顆小巧勃起的陰核。
就連最奴顏婢膝的男寵也沒有這種取悅的本事。
景玉柯感覺到下體已經被打出白沫,她的高潮次數甚至比自己的爹爹還要多,但自己爹爹的性器粗長依舊,囊袋沉甸甸,只是射精了幾次而已。
“爹爹,怎麼會變得那麼騷了……”
她喟嘆,幸虧是自己內力紮實,穿上宮服和脫下宮服的爹爹真的就成了兩個人。
她的指尖抹掉他嘴角的津液,穴里卻緊著訓誡。一縮一縮,宛如沆瀣一氣的無數小嘴兒,絞得爹爹止不住難耐的呻吟。
要知道,顥國最夢寐以求的男子就是像她爹爹這樣的淫亂騷貨,床下君子,床上盪夫。景玉柯知道自己爹爹以前即使在母皇的床上也剋制拘謹,現在卻硬著肉具求她吃。
“都怪……玉柯……嗯……啊啊……”
他的眼底氤氳出情慾和赧然,在玉柯看來卻挑起了她更背德的慾望。
她按住他的后腰,他的后腰腰眼也是景玉柯深知的敏感帶。
她第一次按的時候,自己的爹爹射得跟尿了一樣。
“S乾淨吧爹爹,不然就要到客棧了。”
“不!”一貫溫潤如玉的謝祈止卻晃動著腰拒絕,他的抽插突然變得狠厲放縱,讓她的內壁被狠狠刮過,“回g0n幹什麼都做不了,c爹爹!狠狠操我!”
景玉柯本來就被情慾侵蝕的美父侯迷得移不開眼,聽著他任性求操的話哪裡還忍得住,當即把男人推倒在地上狠狠J弄起來。
由於動作幅度百無顧忌,馬車在道路上微微搖晃,少女的嬌喘和男人的呻吟逐漸被車水馬龍掩蓋。
小廝把馬車拉到馬廄,已經是深夜,看遍塵事的小廝盡責,沒有叨擾馬車裡一味交歡的貴客。
景玉柯耳力驚人,自然聽見小廝不聞不問,就遠離了這裡。
她猛力推開車門,腥臊氣息散了出去,馬廄里的馬匹不耐地踢著馬蹄,似乎都嗅到這股不適的味道。
天子腳下,情慾迷眼,玉柯繼續把自己尊貴愛潔的父侯壓在馬廄的泥土地上,覆上自己的身子褻y。
他的身子似乎因為野戰的刺激變得更敏感,白皙的身子上肌肉的賁張愈加明顯,又滾落了豆大的汗珠砸在黑泥里。
月光下皮膚白得越明顯,泛紅就越明顯。
像匹發情的白馬。
她賣力吞吐著爹爹的性器,沉眼看男人如片玉跌入泥里。
景玉柯犯了忌諱,明明只想吃吃爹爹的肉屌止癮,卻又把男人全身給吃遍了。
這不能怪她,要怪只能怪她父侯對回宮的抗拒。
她輕輕撫過男人的發,只能把行程往後推遲。
“如果要侍君,玉柯你屬意誰?”
謝祈止枕在少女的大腿上,依偎著她,終於問出了這個問題,他不願意想,也不願意聽,但自己的女兒,卻必須要有謝氏的照應。
“我想要……謝祈呈。”
謝祈止的身體一僵,他坐起身,身上全是紅紫色的曖昧痕迹。
“非得是他嗎?”謝祈呈是他最小的弟弟,也是他母親最不起眼的側夫生出的金童,五歲出口成章,聲名赫赫之時,總有人說謝祈止第一公子的頭銜後繼有人。
現如今,卻是失意喪妻的鰥夫。
“爹爹,你知道的,你的甥兒們都不得母皇青眼,他……或許還能進來。”
兄弟侍奉一對母女在顥國並不新鮮,但讓謝祈止猶豫的卻是自己這個弟弟的狐魅,妖異且冷淡,雖有過妻主,妻主活著和死了,他始終是那副沉默寡言的樣子,彷彿什麼都不掛在心上,卻引得不少女子好逑的流言。
景玉柯看見他不肯點頭,只能開解道:“謝氏早就是母皇想敲山震虎的靶子,孩兒選他,也是為了讓母皇放下戒心。”
“可是,祈呈桀驁難馴,放在府中,怕是引得事端。”
“不,”景玉柯雖說跟父侯談著正事,貪婪又誠實的穴口卻淋淋吐出渴求的淫水,“小叔叔他雖說性子傲冷,但做事忍耐不招搖,放到我府中,反而放心。”
說到謝祈呈,她覬覦已久,兒時未有性事啟蒙,幾次瞥眼她便覺得他那人風情在骨,偏又冷淡寡恩,無聲無息就能掀起她玩弄的趣味。
對於自己曲高和寡的爹爹,她巴不得他做迷亂心性、色令智昏的父侯。
對於那只有驚鴻幾瞥的小叔叔,狐魅相冷漠,她又想在他的冷心腸里注入一池欲動的春水。
景玉柯雖接受了佛子的獻身,卻並沒有同約定好那樣把“”收起來。
相反,她將自己覓得的藥方還有那顆珍貴無比的舍利子都呈現給君上。
連帶著,這路上艷遇佛子的風流韻事也當成談資告訴君上。
龍心聖悅,帝王之術莫過如此,她的母皇還誇讚她善用一石二鳥之計。
景玉柯唯一保留的一件事,就是那藥方真正的破解之法。對於生性多疑的一國之君來說,沒有缺點的將軍她反而忌憚,這看似神通的藥方,放在聖上手上也是一塊燙手山芋。
景玉柯實際上交上的是一貼不敢叫人押注的。
但相比更為無賴的,卻是自己的二妹景玉機,原來,她呈獻的東西相比於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她恭恭敬敬交付的是一張近一百年以前的鄂國藏兵圖。
乃是鄂國滅國時相傳流亡的神騎兵,坊間里鄂國這一群武藝高強的士兵已經改名換姓,只要能找到藏兵圖,就能統一號令這些殺傷力極強的騎兵後裔。
“玉柯,你也看看。這藏兵圖,究竟是不是當年鄂國皇室留下的真跡呢?”
帝在上,龍袖一揮,便有兩名貌美男子搬來一塊金絲楠木架,上面展平的則是那張景玉機苦苦覓得的藏兵圖,織布顏色陳舊,但筆痕還算依稀可見。
“鹽赫地區,不吝山。”
景玉柯看了一下那地圖描繪的地貌走勢和殘留的地名介紹,很快在記憶中找到和自己的地理所知大致吻合的地方。
“不錯。”
“母皇,兒臣不敢斷定這地圖真假,但二妹既然盡心儘力把它帶回,是相信此物為實。”
鄂國是一個滅亡的女尊國家,如果地圖是真,或許讓顥國來接手會更名正言順。
皇帝威嚴的眉眼溢出志在必得的鴻志,她朗聲笑言:“想來你二妹也不會想犯下欺君之罪。不過走這一遭,虛虛實實,寡人想你先去探路。”
景玉柯心下吃驚,如果此物是真,那麼她先去打探必有功勞,但又不能獨吞。帝想探她的野心,又想探她的分寸。
見景玉柯默不作聲,帝又開口道:“玉柯你也早做準備,儘快出發。”
景玉柯只好叩首謝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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