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亂鴛譜(NTR) - 第四章狐媚

謝府上的風言風語都傳到了謝祈呈這裡。
他現在雖然還是鰥夫,住在故去的妻主葉家,但吃穿用度卻都是謝府在接濟。
據說謝家的大公子,宮裡頭那一位已經給謝府遞了書信,指名了謝祈呈做他女兒的第一君侍。
他對於長皇姬沒有印象,也許在她年幼時見過幾面,但他們這些庶出的男子怎麼又敢抬眼去看榮耀尊貴的皇姬。
而他過不去的坎豈止一道兩道,去風華正茂的皇姬那做小邀寵是一回事,離開葉家又是另一回事。他早已習慣熟悉的環境,如同縮居的蟹,即使陰暗潮濕的沙墟,他也覺得安全。
葉家的葉濼不在人世了,在朝堂里活躍的就是葉沁了。
葉沁這女人,早就對自己玉人一般兒的姐夫謝祈呈肖想已久,她時常借著懈僧問暖來叨擾自己寂寞的姐夫。謠言里謝祈呈要另尋他處,她反而更加躁動,甚至連下人的視線也顧及不上。
謝祈呈有過一段風光的日子,因為出眾的才華和相貌,即使是庶出,少年時期也不知道多少女人踏破謝府的門檻來求娶。
他選擇了葉濼,是因為葉濼老實木訥的性子,拿什麼主意都願意交給他,能讓他在葉府過得自在些。
誰知好人命不長。
“葉大人,請你離開!”
葉沁早已摸透謝祈呈嘴y心軟的性格,隨便進入男眷的房間,不僅沒有理會男人的抗拒,甚至欺壓自己姐夫的手也沒有停下,連連用指節暗中搔刮男人的檔部。
他的穿著並不張揚媚俗,卻硬生生因為一對上挑的狐狸眼,帶上了一些刻意引誘的顏色。
謝祈呈已經沒有被女人碰過許久,明明眼前的女人令他作嘔,但他卻成了人家的掌中玩物,褻褲里的欲龍被欺辱得勃起。
“我念在你姐姐的份上,才忍氣吞聲,但你若要這樣做,謝家對葉濼的恩情也就不在了……”
謝祈呈並不想被自己的妻妹欺辱,只能拿話要挾,但葉沁也是個不怕事兒的,正想反駁這男人的自以為是,卻聽見門外敲門兩聲,一道清澈的女聲傳來。
“葉大人,家主在找你。”
晦氣。
葉沁面色不好,但還是理得清輕重緩急,便棄下撩撥到一半的姐夫出了門。
謝祈呈臉色並不好,他怎麼也不會想到,葉沁的舉動會越來越得寸進尺。
“盞荷。”
他叫了一聲,叫出聲才發現自己的嗓音不知何時變得喑啞曖昧,敲門的丫頭便挪步走了進去,她剛剛一直低著頭,臉上藏不住的陽光並沒有讓善妒的葉沁給發現,真以為是個粗使丫頭。
謝祈呈最開始也狐疑她的臉,但她的手相確實粗糙,像g過粗活的。誰知,她只是練劍有些勤。
一聽小叔叔叫她,景玉柯便故作淡然的抬起臉看他。
沒想到他已為人夫多年,身子卻這麼敏感,情場老手隨便碰幾下,一對眸子就要滴出難堪的情緒。
他哪裡是清心寡欲,分明是空虛饑渴極了。
謝祈呈把手壓在自己蘇醒的性器上,感覺自己行跡狼狽,卻還是對著自己的僕人冷聲命令:“我要沐浴更衣。”
謝祈呈在謝府里是庶出之光,又有謝祈止這樣的哥哥珠玉在前,自尊心比一般男子都要強得多,甚至於自尊自負,對下人的命令和吩咐都格外嚴苛。
對於盞荷這種剛進葉府的非家生奴,他總覺得應該親力親為,好好鞭策。
盞荷伺候他沐浴,也是有很多講究的。
景玉柯不覺得有所刁難,反而自覺艷福不淺。光是幫他除下身上的衣衫,就能看見美人在她刻意的觸摸撩起了慾火,翹著性器顫抖著身軀隱忍,這種絕色,反而讓景玉柯的目光暗中多了幾分侵略。
她抬起手臂,讓他牽著自己入浴。
男人矜持地坐在浴桶里,勃起的性器在水面的折射下不再那麼令他難堪。
謝祈呈見盞荷呆若木雞,有些不悅,便又開口:“愣著做什麼,幫我擦身。”
盞荷便聽從主子的話拿來帕子小心翼翼地為他擦,少女明顯是畏權的,擦他的力道很小,反而像是有章法的撩撥,他的背脊微微僵硬,背肌起伏,有些耐不住異性的觸碰。
謝祈呈的美並不正統正派,狐狸眼上挑,眼褶開到眼尾卻變得淺,像是動情一瞬就情已逝,他的瞳色釀著蜂蜜般,是淺褐色,水汽蒸騰,讓他眼中的秋波更加撩人。
雌雄莫辨,狐魅太過,即使年紀上來也沒有威嚴。
謝祈止思緒紛亂,還在想那葉沁對他的胡攪蠻纏,竟也不覺身後少女對他黏著的視線。
景玉柯把帕子放在一邊,手悄悄潛進熱水下,摸上男人的胯。
水聲漸響,謝祈呈的思緒被打斷,被少女突然的動作嚇住了,但又擱不下面子,只是沉聲質詢:“做什麼?”
“奴婢幫謝公子洗洗這兒吧。”
換做是別人,這句話說的,一下就有輕薄男眷的齷齪意味。偏偏景玉柯有一把清粼粼的好嗓子,蛇心佛口,男人只是覺得有些唐突,卻打開自己許久未被光顧的腿。
他的那處本就脹痛高聳,熱水浴也沒有緩解半分。
她一向有手法,摸到小叔叔的昂揚之物也沒有急色地擼動,只是一點點搓肉丈量,果然,和她爹爹一樣,硬挺有力,白便宜她了。
謝祈止無聲地埋下頭,沒有出聲,手卻搭在浴桶邊慢慢扣緊,他哪裡有過被撫慰的經驗,包皮被剝下的速度很慢,像是要把裡面好好洗乾淨一樣。
謝祈止光是那處陣陣的快感,就已經是蝕骨銷魂。
見他忍耐,景玉柯裝不知:“謝公子,這樣的力度可以嗎?”
她圈著他的腰,自然感覺他隱晦扭腰的動作潛藏空虛。
“嗯……可以……”謝祈呈逐漸覺出身後少女的心思,但快感蓋過警惕,只是當做一個大膽的奴婢。
因為他美,他自然清楚覬覦自己的人有多少。
借她的手消解寂寞,也不是不可以。
景玉柯心知肚明他把自己當做個下等玩意兒消遣,但也知道他的饑渴空虛是真,故意下套,裝作卑微地竊玉偷香,卻故意蹉跎他的孽根,挑逗他那處的敏感。
她修長的手指有意圈成一圈,誘他往上頂。
他無意頂了一下就得了這暗癮。
謝祈呈就是跳入火圈的獅,一旦跳進去,只能繼續跳下一個圈,直到解脫。
不知不覺,水面激烈浮動,他咬唇擺胯,不顧力度抽插自然是最舒服的,龜頭到j身,都被少女的手指牢牢箍住,劍繭磨到他脆弱處,但他卻感覺到過電般上癮的快感,卵蛋在水裡激拍,動輒拍在少女的虎口,把她的手都拍得有些紅。
她沒想到謝祈呈的持久力如此驚人,抽插百來下還是粗硬如初,便對著他泛紅的頸子悄悄吹氣,這樣被暗中刺激著,謝祈止的馬眼抽搐,終於是敗下陣來,吐出了濃稠的精液。
男人的呼吸粗重不少,一雙狐狸眼也莫測難分明,射精的彌天快感讓他七葷八素,也沒有了在僕人面前擺架子的執念。景玉柯一邊替他收拾,一邊嗅出他精液的濃度,這樣信念脆弱,可能不消半日她就能幹到床上去了。
讓她意外的是,謝祈呈在她這擦槍走火了以後,連著幾天都沒有跟她說過話。
甚至她故意壞他規矩做事,他也只是讓資歷老的僕人來訓斥。
但這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舉動,反而讓景玉柯更能認識到他傲冷的性子。
又是一天夜裡,謝祈呈卻喚她去他的床榻。
比起前幾日,這夜的月光幾乎是沒有的,更適合偷情。
景玉柯被他念了一天白天里的瑣事,待人接物談到打點人脈,就是說不到雲雨之事上。
她被絮絮得頭腦昏沉,連竊玉偷香的念頭也開始打了退堂鼓。
謝祈呈卻沒頭沒尾地問了一句:“你幾歲了?”
“回謝公子,奴婢十六了。”
男人哼了一聲,不知在想什麼,便又吩咐:“把燈滅了。”
她的眼睛亮了亮,聽話地吹滅了油燈,靜默地看著男人動作。燈滅的瞬間,她似乎第一次看見他笑,有點譏誚,又傾國傾城。謝祈呈確實和謝祈止在性格上大相徑庭,至少她舉止端正的爹爹,並不會像眼前的男子這麼豪放地解開衣袍。
解開袍子也懂無聲勾引,半遮半露,讓她只想著縮放瞳孔,極盡目力在黑暗裡看清他展露風情的動作。
他雖是鰥夫,卻是個懂女人的禍水。
他想釣著女人,女人自然無不為他轉的。
他跪站在床榻上,粗長的性器在胯下抖動,陌生誘人的名器讓景玉柯的喉頭起g。
小叔叔果然好有本錢。
雖然這裡黑夜濃稠,她只能看見他的剪影,他明明是人,卻像是長出狐尾一樣勾人,因為重力下墜的人夫肉棒也刺激她的興奮點。
景玉柯上了主人的軟塌,不由得僭越下去,她的手這次摸在他赤裸細膩的身體上。
冒著熱意,他的嗓子里卻含著驕矜的冰。
“盞荷,你要取悅我。”謝祈呈啞聲,沒有想到離得近了,反而會聞見她身上的香氣。
他不想委身人下,尤其是一個不成方圓的小婢女。
景玉柯無聲地笑了,沒想到他會如此執拗。簡直,就像一個十幾歲做夢做慣了的紈絝少年。
她放下耐心勸誘這煎熬的皮肉生意:“奴婢會讓謝公子快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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