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亂鴛譜(NTR) - 第二章迷魂 Уǔsнǔwǔ.livё (1/2)

伴著男人的失聲尖叫,景玉柯親眼看著地上多了道尿液。
“爹爹?”女兒開了口,照舊是清粼粼的嗓音,對他的失態不知道有幾分的震驚。
男人白皙優美的身軀已經被自己女兒種出來不少吻痕,她像忠誠的小貓耐著性子舔遍他的全身,唇舌、r孔還有后穴都被一一玩過,身上的情慾痕迹和那些金屋裡不會下床的男侍一樣多。
謝祈止吞咽下自己浪蕩的呻吟,遮住自己紅得滴血的臉,一隻手捂住自己濕淋淋的陽具小聲嗚咽,掌心下馬眼還隱晦地抽搐著,激S的疼又摻雜爽意,似乎有餘韻的快感自下而上地鞭撻他的傲骨。
在宮裡他一直苦熬寂寞,但在自己女兒身邊,爬上女兒的床,作為人人稱頌的君侯,作為謝家嫡長子,作為曾經顥國的第一公子,這些身份都像是很遠很遠的事情了。摒棄這些身份,他擔心自己會失控到萬劫不復的深淵。
景玉柯看著自己的父侯無關風月的眼睛逐漸倒出不同的濃稠,肏自己的美父侯雖然有滋味,但她也不捨得把父侯比到更下一步,她吻了吻他的發,起身理好衣服。
景玉柯愛慕父侯的這份高潔,這份高潔不屬於景家,也沒有留在景玉柯的血液里。所以景玉柯從不打擾他和她歡愛后偶爾自飲其痛的模樣。
景玉柯替父侯拭去了石板地上的尿液,只留下一灘淫靡的深色痕迹。光是這一點痕迹,足夠讓規矩里長大的人愧默好久,她跪在他身邊說了好一會情話,才起身去了寺中。
顥國的皇姬出宮歷練,每一次都要帶回一樣至寶向皇室證明自己的價值。
這一次的“”,其實早在兩個月之前她就從西域疆寨帶出。
“”是葯也是毒,在自己手裡她是安心的,但要不要呈獻上去卻讓景玉柯慢慢躊躇起來。這種藥粉,雖說來自於西域的子母蠱,但施放卻比下蠱來得容易得多。聞者會神魂不覺,聽從施放之人的任何指示,但只要像景玉柯一樣將其火毒汰盡后服用過一次,就免其毒患。
回顥國的路上她已經試驗了無數次,在清隔寺的偶然停留讓她又有些惡意的好奇這些出家人,她亦好奇這種蝕人心智的東西,會不會同樣讓心智堅定的武僧中招。
當然尋常的武僧五大三粗的,雖理佛緣,卻並不讓景玉柯忌憚,相比於碌碌僧人,清隔寺拔群的佛子清名在外,是“”最好的試金石。
泓序讓景玉柯一見鍾情,她一見到他,便覺得他是一個很契合顥國的男子。顥國的男子以身形頎秀為美,雖然不被允許習武,但必須要習練一種綴雲T術,這種T術能夠讓他們的身軀有漂亮的肌肉,修長的四肢,以及輕盈的T態。
泓序站在那裡,便是顥國女子理想里值得驚艷的一道雲。
在男尊國里練就的眼睛,身為顥國的長皇姬,景玉柯當然不會錯過這種極品。
雖然爹爹也很好吃,肏起來又色又羞,但是帶回去也照樣能吃到。
今夜見到的泓序,穿著已經不是尋常灰色長褂,而是一件紅色的袈裟,御賜的紅祖衣,襯得這位年輕佛子格外丰神俊秀。景玉柯有幸在這數天里見過一次凝國的皓帝,來清隔寺進香禮佛,天子身側,他就穿著這一襲袈裟。
“為何是這身裝束?”
“盞荷施主。”男人合手,與艷色的袈裟相矛盾,他的神情淡然舒捲,卻沒有回答景玉柯的提問。
泓序引景玉柯入他的庵堂,為她沏了一品茗,才禪坐在席上。
案前,是一卷還沒有合上的佛經。
“這世間有佛嗎?”
觸這一景,景玉柯也不覺得大逆不道,本就是要離開的人了,再怎麼冒犯好像都有了後路。
但泓序的態度也很奇怪,他這個人,正視她的次數並不多,通常是垂眼低眉慈悲像,現在聽到她這樣說起,反而眼褶深掀,注視著她。
“泓序也不知。泓序只是相信,若是身了前發現這世間本無佛,那也沒有任何損失。”
“是嗎?”景玉柯微笑,並沒有深思他的回答。
泓序也看出這點,禪機佛理,面前的少女並沒有太多的興趣,對他,卻有一些興趣。這種興趣,顯然比所有慕名來清隔寺見他的女香客要更複雜W濁,更道貌岸然。
但不知道為何,也許生命中並沒有遇過這樣的人,佛子泓序就這樣不遠不近的和她接觸,沒有抗拒。
“智陀高僧的舍利子,你當真願意給我?”
昨夜泓序誘她的那句話就是:“藥方不歸於朝,泓序願以舍利子代之。”這一句話,已經點破了她的身份。
而舍利子,正傳野史里記載謠傳有許多,與清隔寺相關的只有一枚,就是萬年寺武僧智陀的舍利子,萬年寺正是清隔寺的前身。
顥國並不是佛教國家,也不是道教國家,但她們歷朝歷代飄蕩著一個傳說——長生不老。丹術里人人心馳的長生不老葯,比起傳說里那些天花亂墜的藥草,舍利子反而是可取得的藥材之一。這個傳說,深信不疑的自然還有她的母皇。
此時的景玉柯,心中已經有了別種選擇。
泓序不急於解釋,只是從袈裟中拿出一道泣血令,血玉的顏色並不落舊,景玉柯險些忘了,這裡的出家人,也是江湖人。
西域的人,為何如此?為了一個藥方,不,應是半個不嚴密的藥方——景玉柯反而是製成“”的人。
為了半個藥方發出泣血令,江湖裡泣血令的懸賞代價,不僅僅是金銀財寶,更是獻上懸賞人整個宗族的命。
但好歹不歹,她們顥國皇室的“歷練”,少不了一些血雨腥風來神化。
她禪坐的姿勢微微鬆懈了一些,被泓序揭開半副面具,她反而變得無債身輕,何須又用正經乖巧的樣子來面對他。
“泓序,清隔寺是想給西域這份恩情?”
泓序搖頭,他只是循序拿出自己袖裡的一枚匣展開,是一枚不起眼的骨石子,象牙白色,微微有透亮感,景玉柯定睛看著,並沒有半分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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