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盞荷,你就把這個拿走吧。”
景玉柯頷首不語,這場交易,全憑信任,他相信她答應下來的話,的方子就不會到她母皇那兒。
“可以依你,但條件不是這個。”少女蹙眉想了想,扣上了木匣,無聲地望著他。僧人有些僵直,但背脊依舊靜挺著。
她的眼睛很漂亮,但並不是因為稚嫩不染風塵才漂亮的。那是一種很深很顯的攫取的鋒芒,泓序手裡的念珠脆響幾聲,就在這種比視下,他才發現自己見山不是山,見水不是水,早已心神不定。
心魔已經長成了。
泓序的身體蒸騰出熱氣,白皙的皮膚都在變紅,少女半是興味半是驚訝地看著他的變化。可能是僧人受不住女人的調戲,泓序的反應比她想的還要嚴重,曾經的嚴肅和拘禮都不見了。此時她如果走上前淺嘗一下男人的唇,蹂躪一下那袈裟里的青澀胸膛,或者肉弄幾把品行高潔的佛子不曾沾W的性器,感覺都不會有任何拒絕。
袈裟的紅染浸了他的皮膚。
“泓序,盞荷思慕你。”
景玉柯膝行,輕輕挨過身,她的慾望開始化為岩漿,一點點腐蝕僧人澄澈的眼睛。
也許是初見紅塵,也許是錦瑟和諧,泓序的佛珠凝在手裡,沒有再轉動一下。
她的手伸進他的袈裟里,細細搓肉他的身體,他的腰腹精瘦有力,像一塊雕琢成型卻從未見光的暖玉,他的身體在顫慄,因為她的手在他身上試探。
普通的男尊國的男人,很少能忍受女尊國的女人的愛撫。
這種愛撫,半是夾雜佔有和蔑視,把男人都當成是掌中之物的感覺。
但小和尚不知道這些,他也許純潔,更重要的是對於情慾的一無所知,讓他的沉淪更加徹底。
“盞荷……施主……”
腰部以下的袈裟鼓起,從來沒有人觸碰過的不凈之處被圈起玩弄,佛子性器難堪地高聳著,前列腺液氤出一些水漬。
“泓序,勞煩脫下你的袈裟,打開你的腿。”
景玉柯的要求沒有循序漸進的溫柔,越是這樣清心寡欲的人,越是在之下做到哪一步,景玉柯很想看看。
泓序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臣服於她,甚至於她那頑劣的話語的影響下,他身上的袈裟也變得沉重累贅起來。
他的喉結吞咽了幾次,試圖重新找回自己的呼吸節奏,但實際上卻讓心中的亂麻剪不斷理還亂了。
回過神來,他已經褪下了身上的紅祖衣,露出凈身過的身軀。
他打開腿,白凈修長的腿自行敞開,沉靜的性器早已經充血腫脹,沒有寡廉鮮恥,更沒有六根乾淨,玉柯的視線放在他那裡,磨得他的性器也在顫抖。
“沒想到會這麼聽話……”
玉柯自言自語,似乎有些太容易,這反而讓她興緻有些懶散下來。
但她還是要吃掉這墮落的佛子。
佛子破瓜這種好事情,她當然會做,於是玉柯沒有猶豫,撩開自己的襦裙,壓在喘息聲粗重的佛子身上慢慢磨x。
顥國的男子,龜頭越大,本性就越是淫蕩。
像她爹爹,不僅是那處傘開得好,包皮也比一般男子更敏感,泓序卻是微微上翹,她按照她習慣的姿勢磨一磨,佛子的掙扎和上翹的龜頭,卻是平日里她所不習慣的戳刺角度。
她的x幹得有些饞,流水快了,她便當仁不讓坐了下去。
吸他的肉棒進入她體內。
撐開的花徑也被撐成了彎道,她壓著男人,腰要塌下一些才適應這特別弧度。
“泓序,你這裡長得尤其不規矩。”
景玉柯抬臀來回品嘗這根名器,一邊點評,她逐漸顛弄起情趣,操乾的幅度開始大開,她的淫叫在征服佛子的快感中不斷提高,對佛庵本身沒有忌諱。
泓序被她騎乘住了,腿心濕膩一片,明明有武功在身,卻一點內力也凝聚不起來,他被夾得死死的,只能小聲地呻吟。
“嗯……啊……施主……放過我……”
他的腰微微空抬,像是口不對心地迎合,玉柯看見他胸前粉色的處子乳頭,又用力逗弄起來。
乳頭按下去又被捏起來,卻像小石子一樣更硬了。
景玉柯看穿了這佛子深藏的淫穴。
似乎不光是的作用呢。
她摟著他天鵝頸般白皙的脖子,腰肢輕晃,晃得他身處煉獄又快感連連,玉柯微微吐息在他頸間:“泓序,我有些想養你在身邊呢。”
把清隔寺佛子變成自己的男侍,也許會讓顥國的名聲更臭。
還是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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